&&&&后腿,我就解雇你。”
管勋一听这种小孩子话就乐了,装模作样的做小伏低:“行行行,老板我再也不敢了。”
听了他的道歉,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宇觉得更恼火了,但是扣在脑袋上温热干燥的手掌却并不让他讨厌。
“唉?”管勋周围看了一圈,没发现跟谢宇一起的那个高个子,“贺嘉辰呢?这孩子怎么今天没来,他不在你们这帮人就垮蛋了。”
谢宇看了看表说:“他说晚点司机会送他过来,估计也该来了。”
说曹Cao,曹Cao到,贺嘉辰在更衣间换了衣服就匆匆的往球场上跑,高大的身影左摇右摆的,跑步姿势有点奇怪。
他的眼睛要是有光的话,肯定是直线射灯,旁边都是黑暗的,只有谢宇的方向才被他照的发亮,管勋看着他突然有点感慨,挺Jing神个小伙儿……
贺嘉辰径直跑到了谢宇跟前,先是从兜里掏出一把巧克力给他,然后又低下头,两只脚在地上别别忸扭的划拉,”小宇,我的鞋好像拿错了,穿着不舒服。“
管勋低头看了眼,好家伙,怪不得穿着不舒服呢,鞋是没错,球星代言的限量版球鞋,少说得几千,不过被他左右脚穿反了,弄的跟卓别林似得,能舒服才是奇了怪了。
35.
其他几个躺地上的小伙儿循声望过来,看到那两只别扭的脚,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贺嘉辰似乎对这类的嘲笑免疫了,像没听到一样,脸不红气不粗,就是直勾勾的盯着谢宇不放,那委屈的眼神像只受伤的小狗,配上他那出类拔萃的身高,很有违和感。
谢宇接过那把巧克力转手朝那帮发笑的同学身上丢过去,皱着眉头吼了一声,“闭嘴,吵死了。”
那帮同学像是怕他,讪笑了几声,果然住了嘴,捡起地上的巧克力,剥了外面的锡箔包装填嘴里,乐呵呵的看谢宇带孩子。
谢宇确实也像个当妈的,拉着贺嘉辰去不远处的长椅坐下,蹲下/身利落的帮把他把鞋子脱下来重新穿了一遍,那动作熟稔的一点都不像同学关系,倒像自家兄弟,谢宇脸上的表情虽然不耐烦,却还是嘟嘟囔囔的教他怎么系鞋带。
管勋在一旁看着,从他俩身上找出了点自己跟阮星小时候的影子。
阮星虽然比他小一岁,但是相对来说比他沉稳聪明,他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还改不了吃手的毛病,愁的他妈妈带着他跑医院检查好几回,生怕他是个小脑残。
在学校里也经常被小朋友欺负,时常被小皮孩们打的嗷嗷哭,那时候阮星的妈妈还没有去世,阮星整天被打扮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矜贵的像个小王子,可能是小王子看他哭的可怜,给了他一根芝麻糖拐棍,从那天开始,管勋就成了阮星屁股后面的小铃铛,再没被皮孩儿欺负过。
“这可比亲兄弟还亲。”管勋看着他们有些动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什么呀,哥。”一旁的小胖子从地上站起来,拍着身上的土,嘴里嚼着人家的巧克力,含糊不清的说:“谢宇就是冲着贺傻子家里有权有势,才这么照顾他,你当他做慈善呢。”
管勋忍不住皱起眉,就听小胖子又低声叨叨起来,“谢宇人家有亲兄弟,只不过他哥嫌弃他跟他妈,都不让他们俩进家门。”小胖子瞥了一眼谢宇的方向,捂着嘴一脸嘲弄的说:“谁让他妈是小三呢。”
管勋无意听别人家里的八卦,可小胖子太嘴碎了,填着东西吃都堵不上他的嘴。
给贺嘉辰换好了鞋,两人一前一后往这边走过来,贺嘉辰跟在他后面脸红红的,亦步亦趋,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别扭。
可到了球场上,他就瞬间变了个人,不管是体力还是球技灵活度都甩了同龄人一条街,除了管勋也就谢宇还能跟的上节奏,但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管勋看得出来,谢宇对踢球兴趣不大,完全是在配合贺嘉辰。
练了几天球,管勋跟他们都熟稔了起来,每天都哥长哥短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转,谢宇却从来不这样叫他,有事的时候就叫他名字,连名带姓管勋管勋的喊,一点不跟他客气。
初赛的前一天,管勋在换衣间的浴室里冲完澡,打开门就看到谢宇背对着他坐在长凳上打电话。
“爸爸,哥哥最近有回家吗?”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谢宇的肩膀失落的耷拉了下来,“好吧,我只是想跟哥一起吃顿饭,对,明天足球比赛了,不用了爸爸,我什么都不缺。”
等谢宇挂了电话,管勋怕他尴尬,等了一会儿才从里面走出来,跟谢宇打了声招呼,就去自己柜子跟前拿衣服穿。
他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从肩胛骨上滚落下去,直接没入了那隐秘的tun/沟里。
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腿,身体各处的小肌群柔韧且流畅,跟健身房练出来的肌rou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尽管同为男人,谢宇也被他这副完美的身材勾住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