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是?”
管勋一边往外退一边拿手歉疚的碰着额头,“这次就先到着吧,改天咱哥俩再聊。”
“你可真是……”周炼无奈的叹口气,也站起来拿过衣架上的外套,“我送你。”
“不能酒驾,我打车回,待会儿你也叫个代驾。”管勋说完不等周炼反应,就一溜烟儿地跑了。
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管勋心里的焦躁才平复下来,醉意也开始上头,尽管出租车上的广播说个不停,他还是抵不住困意睡着了,等到了家门口,司机叫了好几遍才把他叫醒。
深秋的风已经越来越硬,从车上下来,他忍不住打了寒颤,裹紧了外套往里走,影影绰绰看到月桂树下蹲着一个人,正装模作样的拿着个铁锹翻土,背影有些可爱又有些落寞。
管勋踮着脚,从后面悄悄走上去,靠近后一下子扑在了阮星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大晚上的,搁这儿挖大萝卜呢?”
阮星表现的很淡定,完全没被他的幼稚举动给吓到,他扔掉手中的铁锹,站起身来不发一言的往屋里走,管勋就像个大型布偶,抱着他的脖子,软成一条拖在阮星背后。
管勋看他这幅别扭的样子,反而特别满足,挠着他的喉结,调笑道:”干嘛啊,老公不过是出去喝点酒,你瞅你那样。“
李燕已经睡觉了,一楼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静悄悄的,阮星把人甩在沙发上,扑上去抬手捏住了下巴,经过一天的时间,管勋的下巴长出了短短的胡茬,他轻轻摩挲了两下,低头狠狠的啃了上去。
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疼痛反而点燃了管勋的欲/火,他撕扯着阮星身上的棉质睡衣,扣子崩出了老远,露出一片紧致漂亮的胸腹肌rou,两人抱在一起翻滚啃咬,由于动作太过激烈,沙发都不堪重负的移了位。
博弈似的亲热了一会儿,管勋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扶住不停在左边ru/头上肆虐的脑袋,彼此四目相对,管勋被他Yin沉的目光弄得心里难受,勾着脑袋凑上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睛,轻声说:“不至于吧,我就是跟周炼去喝了杯酒,没去别的地方。”
阮星还是不说话,起身去打开了客厅里的大灯,管勋下意识眯起眼,等适应了光线后,他才发现桌子上摆了一个没动过的生日蛋糕,还有一个不大的礼盒。
管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日期,随后无力的闭上眼睛,手掌狠狠拍上了自个儿的脑门,一脸歉疚的说:“对不起,我真的忘了。”
“你不是忘了,你是跟别人一起过了。”阮星死死的盯着他,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
管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个儿心脏掏出来给阮星看看。
“我真的忘了。”管勋只会重复这一句,像电视剧里被押到堂上的犯人喊“我真的是冤枉的”一样苍白无力。
阮星不想理他了,转身往楼上走,管勋叹息一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手伸向了礼物盒。
还没来得及拆开,阮星突然去而复返,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一搭手夺过他手里的盒子就往楼上跑。
“Cao!”管勋笑了起来,晕晕乎乎的追上去,“你他妈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赶紧给我看看!”
两人你追我赶,撕撕扯扯的进了卧室,扑到在床上亲昵的摩擦了一会儿,管勋好奇心也没那么强了,一边解着阮星的裤腰带,一边深情款款的说:“那个东西你留着吧,现在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也不知道是因为管勋这句话的刺激,还是因为胯间的炙热突然被人握在了手里,阮星嘴边不可抑制的泄出一声动情的呻yin,他连忙捂住了嘴,眼神无助的看着管勋,完全不敢相信那种声音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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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勋忍不住笑出来,肆意张扬的拍着他的脸,那举动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不用瞪眼了,刚才的声音就是你发出来的。”他抓过阮星的手按在自个儿裤裆上,俯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一听就硬了。”
之前两人在床上,管勋几乎都是跟着阮星的步调来,每次sao话都到嘴边上了,硬是让自己憋回去,怕阮星嫌弃自己,这回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就有点sao兴大发,不管不顾,叫阮星一个刚开荤的处男大受刺激。
不得不说,管勋在床上放开了,是相当要人命的,他一边弯曲着优美的颈项去亲吻阮星的眼睛鼻子,一边坐在他的胯间摆动腰肢,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阮星,被蛊惑的不轻,不错眼珠地盯着管勋那张张扬魅惑的脸,着了魔一样。
他像被妖Jing施了定身术,维持着一只手臂支撑上半身挺起的姿势,一动不动。
管勋不甘寂寞的抓着阮星的手从自己的衣摆摸进去,让他揉/捏自己明显凸起的ru/头,商量的语气说:“你在床上放纵一下好不好,整天这么严肃,一点都没意思。”
阮星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哪个男人都不喜欢听到恋人吐槽自己在床上的能力,阮星此刻是欲/火与怒火双重燃烧,眼神立刻就变了。
他托着管勋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