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杯牛奶,您收好!”
肖谦煦举着一堆东西进来,将温热的牛奶摆在肖谦寻手边,顺便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就着跪姿,将穴口展示给哥哥,一点一点的抽出卡在穴肉内的假阳,将灌肠液一股脑的冲进穴内,过快的速度让肖谦煦低低的呜咽一声,迅速解决掉哥哥的要求,他锁紧穴口,重新跪在哥哥脚下,将哥哥的双脚抱在怀里。
脚下微凸的小腹带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肖谦寻舒适不少,不顾其主人的难过,加重踩踏力度。
“哥哥求你,赏我两个塞子吧。”肖谦煦弓着腰紧咬穴口,将一股股的便意压回体内。
“忍不住了?拿什么换?”肖谦寻拿脚挑起弟弟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哥哥说什么都好唔。”肖谦煦舔了舔哥哥的脚趾,被警告的重重踩了一脚。
“去拿吧,前后都许你堵上。”
肖谦煦处理好自己回来,肖谦寻已经躺在床上了,被暖呼呼的被褥包裹着,已经酝酿出几分困意。
肖谦煦小心的解开哥哥脚踝上的铁链,将床上的软绳扣在铁环上,以便半夜不会吵醒哥哥,正要躺回哥哥身边,却被一脚踢下床。
“肖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间放我离开?”肖谦寻懒洋洋的支起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调整跪姿,微微低头,躲避和肖谦寻的目光。
“明天2500l,随你什么时候喝进去,喝完许你排掉穴内的水,带两个小时八爪鱼,都做完再回来。”肖谦寻得不到答案也不意外,把人拉上床轻柔的给他按摩小腹,揽着人准备睡觉。
肖谦煦整个人被哥哥的气息包裹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睡在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谦煦拖着沉重的膀胱从床上爬起来,避开在床上睡得肆意的哥哥,赤身走下楼梯。
程亦瞧见他,对他吹了声口哨,得到了一个敲脑的爆栗。
“肖哥,小妹传消息,有一批货里混了文物,大概今晚八点左右到港,怕卡在码头。”
“你让她早点到港。”
“知道肖哥有门禁,最快了。”
肖家本就是海运出身,海上的货物是大头,涉及到混入文物,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了,他必然是要去压船的。
“知道了,晚上你不用跟着,盯住这。”
程亦耸耸肩,示意肖谦煦好走不送。
晚上五点,肖谦煦喝掉最后100l水,抑制着反胃的呕吐感,将穴内的灌肠液排出,浸泡一天的穴口湿软泥泞,让八爪鱼轻松的探进穴口,拧动开关,八爪鱼外翻,制约的穴口。
八爪鱼是被肖谦寻都夸过很有趣的设挤,整体由软胶制成,像一个八条腿的小凳子,不使用的时候是笔直的,插入后拧动开关,八条腿外翻吐出毛针死死的卡在穴口,同时不断蠕动扩张穴口灌进空气。
肖谦煦已经彻底脱掉西装裤,掰开双腿,将穴口对准桌面上的针孔摄像头,双手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忍耐着空气在穴肉内不断流动的冷空气。
老板椅上受责难的人紧闭双眼,穴口被异形假阳搅弄到透明,穴内的淫水堆积在老板椅上,唇边泄露出一丝丝软糯的呻吟,勾的摄像头另一端的肖谦寻眼光冒火,想想直接把人抓回来摁在床上。
一个小时熬过去,肖谦煦已经不仅仅只是压抑,甚至开始扭动臀肉,就着椅子上的淫水缓解后穴的空虚,口中的呜咽也换成一声声清晰的呻吟,眼含水光的对着摄像头,几近于求救。
“勾引我?”摄像头传出肖谦寻戏谑的声音。
肖谦煦难耐的摇头,毛针泡过烈性春药,前端被锁死,后穴又没有慰藉,哥哥不在身边,熬着熬着就带了几分委屈。
“行啦,真不打算和我讨饶?”
肖谦煦仰着头不去看摄像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把哥哥锁在别墅,不许哥哥和外界联系,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身体上难熬就要和哥哥讨饶,他不敢,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惹哥哥不快。
摄像头叹了口气,带点诱哄的语气,“晚上不是有事么,这样没关系么?”
肖谦煦摇了摇头,只是不许排泄而已。
摄像头不在有声音,肖谦煦也不再呻吟,办公室重新恢复宁静,一个小时后,西装笔挺的人走出房间,除了微红的眼角,完全看不出西装下还有鼓胀的小腹和被假阳操弄软烂的穴肉。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