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他狠戾的想着,如果对方不愿意说出秘密,那就按照以往的异端审判结果一样处置吧。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遗憾的发现,这并不是个可以实施的好主意。
他们现在并不是在罗马,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可以由教会掌控的国家,而是在普拉迪帝国。
这个国家和教会的关系一直不太好,这点在他们前不久的王都之行就能感受到,那位国王对教会顶多就是表面友好,贵族们的态度也暧|昧不清,私底下或者愿意和他们进行一些交易,但公开表示教会的完全没有。
而这种态度形成的原因,大概在于普拉迪帝国刚刚成立的初期,当时活跃在这片土地上的教会成员们曾试图像过去一样插手这个新生国家的政权,但当时从贵族转变成王族的国王早就对教会总是插手政权的事情非常不满,根本没给他们任何的机会。
在发现无法再和从前一样掌权后,以一位红衣主教为首的神职者们开始煽动其他贵族对王族发动政变,这无疑让当时刚刚成立不久的普拉迪帝国再次引来了风雨飘摇的内乱。
最后他们的密谋并没有成功,普莱迪帝国的第一位国王是个果决而又铁血的人,他在平乱成功后的第一见事情就是处死了所有参与政变的贵族和神职者,期间当时在任的教皇多次写信要求他交出那些神职者由教会处理,他也完全不管不顾,甚至变本加厉的抓走了帝国内所有的教会成员,言行拷问,挖出了这些人的秘密后,有罪的按照罪行监|禁或者直接处死,无罪的才得以平安释放。
而能被施放的神职者其实很少,因为在当时的普拉迪一世看来,哪怕是一份说不清楚来历的募捐款也可以被当做是他们的罪行,让他们在监牢里呆上几年,如果不是王都以外的贵族不想和教会闹得太僵,私下里给抓来的神职者放了水,恐怕那个时期所有在普拉迪的神职者都得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了。
这事发生以后教皇自然大为恼怒,他甚至下令要求其他国家派兵“教训”一下普拉迪,但很可惜的是,教会能够干涉的国家都和普拉迪帝国离得很远,他们要去普拉迪就要先从其他国家经过,而普拉迪周围的国家因为这场叛乱也意识到教会的不怀好意,加上普拉迪帝国这边早一步和他们谈好了交换条件,于是他们对于那些国家提出的过境请求自然是不同意的,甚至自己派兵守着国境,防止这些人强行过境。
不是说这些人就那么看得上普拉迪提出的条件,只是相比对方,显然他们更讨厌当时态度强硬的教皇。
而且那个时候大部分欧洲国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东征上,国内能调动的兵力有限,最后这事自然不了了之。
于是教皇所谓的教训最终没有实施,这也让教会的颜面尽失,很长一段时间里,教会和普拉迪都关系都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直到教皇和普拉迪一世先后去世,两边的关系才稍稍恢复了一些,但也就是面子上看着好一点而已,实际上普拉迪这边由始至终的态度就都是“你传教可以,但要敢插手我们国家的事情,伸哪只手就剁了哪只手,谁来说请都不行。”
而普拉迪的贵族也发现没有教会插手后,他们在各地领地内的权威性更高了,再也不会有人突然跳出来要他们遵守这个遵守那个,斋戒日吃rou都没问题,因为没人敢管啊。
所以他们也乐得国内的教会势力衰弱下去,一直没有帮忙。
不过随着近百年的时间过去,大家都快忘记当年的事情,而教会在普拉迪的势力也一直没有放弃,他们总能找到机会发展起来——然后再被按下去,然后继续努力,一直如此循环,虽然看似艰难,但努力了那么久,多多少少还是恢复了一些元气,到了目前私底下和一些贵族展开合作争取到了一些不那么触及王权底线的权利,不然教皇这次访问的路线根本就不可能添加上普拉迪了。
所以,罗伯托主教想的用异端的名义抓捕威廉姆斯伯爵夫妇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成功,教会在普拉迪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势力,甚至很可能宗教裁判所的人才踏上萨丁森郡,就全员被扣留了。
而就他在王都的见闻来看,那位普拉迪国王对萨丁森郡的好感度非常高,如果在教会和萨丁森郡内选择,他定然是站在后者那一边的。
甚至再一想,异端的名头恐怕也放不到那位伯爵夫人头上。
之前他没在意,但现在他回想起来,在王都时他是隐约听说过位普拉迪国王的自留地今年也会是丰收年,而原因,似乎就是因为萨丁森郡把丰收的秘密告诉了他。
如果这个消息没有错,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把异端的名头放在魏薇的头上,几乎等同于同时给普拉迪国王定下了异端的罪名,那样一来,消息只要宣扬出去,教会在普拉迪的势力恐怕又要被清理一遍了。
罗伯托主教的脑子不过转了一会儿就想明白了这些,而那位骑士才说道:“那位伯爵夫人据说是来自遥远的丝国,她如今教导大家的种地方法也是那个国家说使用的……”
东方,是的,他还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个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