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这次还好,有舒适的产房,虽说痛了两次,好过之前难产跟野外生产。
“娘,孩子们呢?”
“在外面洗呢,你别担心,婆子会用心打理好。”
柳氏拍了拍女儿,见屋子里收拾得差不多,便将曹良医请进来为她诊脉。
这次阿玉怀双胎也受了一些苦,好在是在府中,要是像前两次那样在外受苦,安危还真不好说。
曹良医把脉片刻,没有说太多,开了两副方子,后继再观察几个时辰,要是没什么事也算无碍了。
他的话让一屋子的人俱都松了一口气。
外间,两个小娃已经洗好。
产婆包上新的红色包被,喜滋滋地给阿秋看。
阿秋瞄了一眼,啧嘴有些嫌弃,“怎么这般难看?”
脸红红的还皱在一团,不像母妃,不像父王,也不像他跟阿雪。他们都是天仙一样的人儿,怎来了两个难看的家伙。
“唉噢,大公子,这话此时可说不得。小孩子生下来都是这个样子,过几天长开就漂亮了。”
“是啊大公子,你刚生下时也是这样,过几天长开就好了。”
另一个产婆也开口解释道,结果她的话才刚刚说完,就见阿秋冷冷看了过来,“胡说八道。”
“民,民妇该死。”
那产婆吓得一抖,赶紧向阿秋赔罪。
阿秋看着她的样子更是嫌弃,让旁边的徐嬷嬷将小弟弟接过去,又啧嘴道,“手不稳还抱,嗑着碰着了,你丢了命都担待不起。”
“是,民妇该死。”
产婆点头哈腰,待阿秋离开了才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她刚刚说了什么?大公子也太吓人了,感觉比良王还吓人。
产房里面,阿玉很快便移到了隔壁坐月子。
两个小儿子都抱过来看过了,感觉并不太像,据体还得过几天才看。
傍晚的时候,白大牛也过来了,看看女儿跟刚刚落地的两个外孙。
如此,良王府中便有四个小主子了。
阿秋回到明溪院,动笔给远在滨山的父王写了几个大字。
“添俩小弟,母子匀安。”
阿秋落笔,看了眼自己努力写出的字,淡淡摇头。
年龄太小了,手腕力度不够啊,再努力也就这个样子。不过无所谓,信息传递到就行。
阿秋招了府中传信的暗卫,让他将信送出去。后面听闻外公跟两个小舅舅也过来了,去听风院那边陪着用晚饭。
阿玉听说儿子已经向良王传信,也不提这些事了,安心养起身子。两个小儿子自有nai娘看着,费不着让她Cao心。
滨山那边,魏漓收到信已经是七日之后的事。
他看着那张大字,冷峻的脸庞暖意尽显,对门外的士兵吩咐道,“传,水先生,白副将。”
不多会,白英跟水先生来了,两人看见一脸兴奋的良王有些不明所以。
魏漓指着墙上那张舆图,“今夜,起兵,攻入,桐城。”
“是。”
是夜,良军拔营向桐州进发。
这时,放话要御驾亲征的万飞英才去到箫城。
皇太后征战规矩繁多,等她率领的大军抵达兴州,前不久才从晋军手中夺下的桐州已经失守,插上了良王的旗织。
“魏漓那个jian人。”
兴州府衙,万飞英收到战况气得拍桌,随行的一众官员忍不住缩紧了脖子。
“禀太后,魏漓举光复之旗,最近又放出诸多谣言,舆论站着优势。我等不如先行下旨招安,顺便将先前的流言解释一二,就不会这么被动。”
有人上前进言,万飞英想了想道,“马太傅所言极是,招安之书便由你提笔,之后呈上来便是。”
“是。”
马太傅躬身退后,脸上有得意之色。
另几个随行的官员倒没有说什么,一副任人差遣的样子,感觉对为官这个身份已经失去了激情。
万飞英血洗了两次朝庭,而今大家为了保住脑袋,心里就算有想法也不敢说了,就怕言语不对,不光自己没命,还牵连家人。
两天之后,良王向兴州靠近,队伍行至一座边界小县郡,魏漓收到从前方发来的圣旨。
都已经举旗了,还接什么圣旨。
魏漓亲自举箭,只要那内侍靠近,便取他小命。
良王的武力惊人,这事情早就传到朝堂。
传旨的老太监那敢进入射程,直接在远处便将圣旨宣读,也不管那边的人是不是听得见。
魏漓最近正开心着呢,见那人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放下箭羽低声笑了起来。
跟着良王这么久,众人是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怪他不拘言笑,长相太过于俊逸,也只有冷着脸的样子才能震撼三军,如今笑起来,那是连周围的大老爷们都要忍不住看傻了。
当然,大家此时也清楚王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