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识云毓起,就没见对方为做错什么道歉,顶多会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沈丞听见云毓之言,心头怒火几乎被浇灭了一大半。他定定看着云毓,见那心虚之色越来越重,还向着恼羞成怒的趋势发展,不禁笑出声:“你非要把我惹毛了再哄?”
“咳咳!”云毓被此言给噎住,因酒意上涌的绯红又重了一分,被撩开袖口露出霜雪般的手腕时,下意识挣动起来:“你干嘛”
沈丞眸色暗沉:“给你上药!”别看云毓自己处理过,但被划开那么深的伤口,又在上面以树枝山石划拉作为伪装,时间不需要长,只要再次攀登,便会开裂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玉瓶,倒出清香的药膏敷在手腕上,意有所指的说道:“下次对自己别那么狠了。”云毓整个人僵住,沈丞清晰看见,他眸中显现几分不自知的惶然,连嘴唇都开始颤动起来。
“好了。”终究没揭破云毓图谋不轨,沈丞松开手,状若无事的把人拉起来,在地上铺上一层厚实的兽皮:“要沐浴吗?”
云毓抿唇摇了摇头,山间温度较低,他又折腾了这么一出,现在被吓得酒醒,倒觉察了几分寒凉。他犹豫了一下,主动褪去外裳,转身换上亵衣,依偎进了沈丞怀里,继而踟蹰了片刻,在夜晚的猎猎山风中,主动吻上了沈丞的唇。
“干什么?”沈丞喉咙口一干,将云毓往外推了推,又怕他冷,伸手把被褥往里拢了拢。
云毓攥住沈丞衣衫下摆,音调有些发颤:“别动他们。”
“你倒是重情义。”沈丞眼底划过暗色,冷笑道:“哦,本尊还漏说了一点,战神不止重情重义,还识相理智的很,两次布局都是针对新神帝,而非谋杀本尊。”
云毓的手指不自觉一抖,缓缓从衣角处滑落,声音多了喑哑:“你都知道?!”
“你素来足智多谋,又不择手段,怎么愿困于本尊身边?”沈丞嗤笑一声:“可你现在唯一的底牌只剩下了魔界这边的人手,生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不出去,等时日一长,神帝高居尊位,你的属下没胆量直接推翻他,慢慢的也就会忘记你。”
他捧起云毓的脸,轻轻的蹭了蹭鼻尖,唯独那双黑眸深邃沉郁,让人视之不透:“战神不妨猜猜,上次在冰玉城,你让自己属下传出去的消息,究竟有没有抵达神界?还有此番写下的血书,还在不在那间废弃密室?”
时隔多年,云毓再度感受到如坠冰窟的寒凉。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使得自己看起来别那么僵硬,以令这场对峙能勉强继续下去,但完全笑不出来。因此,云毓最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实话实说,坦然的面对现实:“本帅不知道,这要看魔尊心意如何了。”
沈丞冷着脸,凝视这双往日春光潋滟的桃花眼,良久才勾起唇角:“本尊没动手。”
云毓像是拉到极致的弓弦,弦断之时完全瘫软下来,大汗淋漓的躺在沈丞怀里:“你”他出了一身大汗,眸中的水色波荡开来:“你又耍我!”
“不”沈丞挑了挑眉:“战神针对的是神帝,不关本尊之事。”他伸手揽住云毓酥软的腰肢,顺着凹陷的腰线滑入衣襟:“本尊只要把你看牢了,神界怎么闹腾,都无妨。”
沈丞凑近云毓嫣红的耳垂,恶意的笑了一声:“再说,你的属下真敢来救你吗?”被戳中痛点,云毓一口咬在沈丞颈间。这一口很重很重,猝不及防的沈丞闷哼了一声,揉弄挺翘tun瓣的手向内滑去,在惊呼中抵入一根手指:“阿毓,你休想逃。”
“额”云毓来不及反驳什么,黑暗已兜头而来,沈丞将被褥整个儿抖开,盖在了他们头上,形成一个狭小帐篷似的空间。一片黑暗中,那双瞳仁宛若暗夜幽火,带着些许残酷的意味,晃花了云毓的眼睛:“嗯”
被压至两旁的双腿,随着手指的抽送微微搐动,暧昧的甜香燃烧着逸散开来:“你用的什么药?”当四根手指在甬道里拔撑扩张,将空间扩张到极致,云毓忍不住攥住沈丞的手腕,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从体内到体外都发着烫。
“普通的润滑药。”沈丞淡淡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云毓喘着粗气:“那我为什么觉得,好热”他喃喃自语着,在身下打转按压的手指被抽出时,软rou主动张开,掴住了抵入里面的gui头。
“你不是喜欢喝鹿血汤,觉得暖呼呼的,胃里舒服吗?”沈丞微微一愣:“所以,我不止打了那只大狍子,还猎了一只年幼野鹿,把rou切片,和着鹿血一起融汤了,你没注意吗?”
云毓瞪大眼睛,沈丞做菜的时候,他是看呆了不假,但关注的是魔尊的美色,没看材料,吃喝的时候更是一心享受,忘记鹿rou鹿血的副作用了啊!
“啊!”云毓脑子里才冒出这个想法,熟悉的胀痛感便传了过来,让他不得不扣紧了沈丞的肩膀,低yin道:“轻点。”
酒后的身子或许因之前饮了鹿血,竟比平时更敏感一些,沈丞才进去一点儿,就得到了热烈的欢迎。那shi热的甬道把rou棒夹得紧紧的,还不停收缩,不让进不说,还不许出,弄得沈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