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陪你玩。”
听到他的话螣蛇才松开尾巴,眼泪汪汪地放他走。
等进去左越才发现自家雌夫安静地跟在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生气了,嗯?”他问道。
薛鸣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下,眉间皱起:“它还只是个幼崽。”
不至于跟它怄气。。
窗外,被称作“幼崽”的某蛇宝宝耀武扬威地扬起脑袋,冲左越无声做鬼脸。
幸而后者看不到,所以上将先生只是垂眸静听,不认可也不反驳。
连自己都没有享受过雌夫的洗澡服务,怎么能让那家伙占了便宜?
于是他抬手按上薛鸣的肩膀,顺着紧实有致的胸膛滑落至小腹,手指微微曲了曲。
“我们也会有的。”左越神情郑重,一字一顿:“抵抗意识体的能源针已被证实可用,只需将那些侵蚀至核心权力层的钉子一颗颗拔除,如果那时候我还——”
“别说!”薛鸣打断他:“安全最重要。”
安静片刻,左越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指递到唇边吻了吻:“嗯,但接下来的安排,你要听我的。”
*
虫皇的殡葬日定在七天后,到时长期驻扎在外的行政长官与军团的总指挥官们都会被召回吊唁,各大臣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注意不到虫后寝宫的小小薛鸣。
后者正常轮值上岗,虫后寝宫还残留战斗的痕迹,通道入口已经被焊死,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薛鸣推了推门把,纹丝不动。
伊凡绝对不敢将里面的一切暴露,所以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对着镜头假惺惺暗示军部有叛徒,却不敢带人明着找上门。
撕破脸的时机还没到。
现在最重要的是采集足够多的核心能源矿,然而那座矿星远在牧马星系,由那里的原始住民自治管理,连虫族都只能从他们那里购买。
制作能源针需要提取大量核心能源,仅仅交易现成量是万万不现实的。
巡守时间已到,同组的队友是一只母胎单身的老雌虫,一直在叽叽咕咕昨晚的惨状,并且十分庆幸和薛鸣换班了,不用面对来自议会的盘问。
正如此时。
“昨晚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换班?”巡守队出入皇宫的通道,薛鸣被卡住带到一边盘问。
“我和雄夫闹了点小矛盾,暂时不想看到他。”薛鸣八风不动回答。
审问他的官员有着和内务大臣一样的吊梢眼,斜着看他,嘴角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编个谎也应该编圆一点,帝国的雌虫永远不会对尊贵的雄虫生气,更何况你的雄夫还是左上将。”
薛鸣:“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审问官直接嘲讽出声,他也是一只雌虫,面对雄夫毕恭毕敬是基本,在他的认知里从不会有敢违逆雄虫的雌虫。
雄虫的青睐是恩赐,他们欢欣接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们闹矛盾。
薛鸣面无表情任他嘲笑。
审问官自觉无趣,继续问道:“既然是你值班,为什么没有你的销班记录,昨晚发生的事你知道多少?”
薛鸣:“我早退了,昨晚的事一概不知。”
审问官:“为什么早退?”
薛鸣:“我雄夫打电话叫我回家吃饭。”
四周一片安静,连正排队走过宫门的士兵们都惊讶地看过来。
审问官眼角都要吊到天上去了:“谁?你的雄夫!左上将!叫你回家吃饭?”
他脸上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仿佛听到了某个极为荒诞的笑话。
周围的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觉得薛鸣在信口开河。
事实薛鸣也的确在瞎掰。
与其选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不如出乎意料些,至少被证实后他就不再会被怀疑。
审问官揩了揩眼角笑出的眼泪,向薛鸣出示协作令:“抱歉我无法相信你的回答,请跟我走一趟。”
这时,薛鸣的通讯响起,他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抱歉,我的雄夫来电。”
审问官一顿,帝国约定俗成的规矩,在不违反帝国法律与社会秩序的前提下,雌虫应任何时候均以雄虫为先。
薛鸣目前只是潜在的事件相关人,自然需要先接雄夫的电话。
“鸣儿,火锅已经准备好了,你还有多久到家?”薛鸣在审问官的示意下开了外放,左越的声音清晰传来。
薛鸣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审问官,低声解释:“可能要晚点,我昨天偷溜回家的事被发现了。”
“这样啊,可是锅底很快就烧干了,我学习了很久才熬制出来——”左越尾音拖得老长,似乎不太满意这位审问官的不识时务。
四周的虫以薛鸣为中心齐齐打了个颤。
审问官是被吓的,士兵们则是被震惊的。
万万想不到如此清冷禁欲的雄虫竟然还有撒娇的一面,尊贵的上将大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透过外放让至少几十号虫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