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x西门庆】入rou:粗鲁攻xsao浪受,含着大鸡巴欢快荡秋千~
却说那路桥东头大院里的西门官人,端是个出了名的风流纨绔。自知人事以来,可谓是夜夜笙歌不停歇,青楼楚馆天天的常客。年纪不大,小妾却娶了一个又一个,那大红软轿娇俏美人隔三差五便吹吹打打抬进院去,直教人嚼舌根之余又免不了欣羡。十几房莺莺燕燕养着,整日丝竹管弦寻欢作乐,却是比那土皇帝还得意一些。而因着家产丰厚,亲族人脉又广,在知县那边也颇为说得上话。这西门一家在这小镇,可谓是权势滔天的名门望族了。
西门庆作为家中独子,早早死了爹,自小在脂粉堆中长大,养就了他这一身凝脂水滑,唇红齿白的俊俏小生样,内里却是个好色贪yIn的草包,任那严谨的夫子看了直直摇头,只道白负了这身好皮相,却引得那青楼美人每每主动投怀送抱,只求与那玉面少年郎一度春宵。
说来这西门庆也正在得意间,可那一日,当温香暖玉在怀的西门官人在窗外八哥怪叫中悠然醒来,呆呆看了房梁半晌,却紧接着莫名凄厉惨叫起来,直吓得那怀中美人们扑通扑通滚下软榻,泪水涟涟地喊起救命。待家仆赶来,便见西门官人停止了惨叫,却竟嘻嘻傻笑起来,诡异不已,青天白日直把人吓得两股战战,倒是个有主见的奴仆一溜小跑出大院要去镇东请个大夫来,还未跑出大门便被后面追上的小厮叫住,直道少爷已好,大夫倒是不必去请。
众人疑惑间只道少爷不知是否得了失心疯,却不知那躺在床上的西门大官人竟是在睡梦中便换了个内芯,成了几年后摔下楼的断头鬼。
西门庆躺在床上,思及临死前场景,却仍是感觉全身瘫软,劫后余生。想当初自己一时为色所迷,猪油蒙了心似地与那潘金莲滚上了床,那荡妇看似娇俏,尝起来却也一般,过后兴致缺缺便不再理会。却不想那女人竟是个拎不清的,连之前哄上床的情话也当了真,整日肖想着做个西门夫人,自诩聪明擅自下药毒死了武大郎,却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识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怜自己只与那潘金莲春风一度,却也被当成了狼狈为jian的jian夫,直直被那打虎武松从高楼上摔下,一刀砍了脑袋摆在了供台。
武松眉毛一竖,作势拎刀出鞘,果不见对面那人立刻变成拔了毛的鹌鹑,蜷成一团抖个不停。武松暗暗直觉好笑,却不知那人惊惧为何而来。自己自幼便离家游荡,此次打虎归来,虽然威名盛扬,但为了不给大哥惹事,在镇中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个良民,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个下一刻便会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细细看去,见那人长得面目娇俏,丹凤眼角上挑,生生带出一抹男子不应有的媚气。皮肤竟比那青楼花魁还要白皙娇柔几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风,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喜,遂移开眼光看不再看向那处。
(两人已初见,中间省略万八千字,总之西门庆因久未纾解欲望,碰巧遇见了武松,开始化身小yIn娃勾引)
西门庆情chao涌动之间,竟也忘了羞耻,双腿直直缠到武松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tun扭着靠向那胯下凶器,一边急叫着:“好哥哥,快来捅死我!”一边不管不顾地朝着武松胸前乱亲一通。武松被他这没脸没皮的yIn荡样一激,巨物顿时又大了几分,直把那西门庆猛地一提,掐住那双tun便狠狠冲了进去!
“啊!!!!”西门庆被顶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回过神来直觉体内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痒的不行又充盈到极致,竟是比自己平时狎玩那些温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几分。当下也彻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着腰便浪叫起来:“好哥哥你动一动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庆儿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着那巨物向身体某处磨去。
武松见他平日风流公子的脸此时满布红晕,一双丹凤眼高高吊起,满是柔媚春意,丹朱小口中红舌微露,端得是勾魂摄股。端时心下发狠,也不管这sao货是否已经适应,即刻狠劲Cao干起来。
那西门庆之前还有余力媚叫,发着sao地引着二郎再狠干自己,却不想身上这人之前却是未尽全力,此时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Cao干Cao的彻底失了神,两只手爽得四处乱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着涎ye胡言乱语地好哥哥叫着,只那下身小xue与武松紧紧贴着,吸着那巨物直往身体深处吞去。
武松只觉那处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长了张不见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着自己阳物,层层绞动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费不少气力,简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红了眼狠命死干,恨不得死在这人身上,永远不与他分离。
这西门庆在武松身下叫了又叫,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哑了,玉根早已可怜兮兮地喷不出任何ye体,下身小xue却还死死地绞着武松的硬棒,引着他再一次泄在里面。
“你这sao货就这幺想吃哥哥的阳Jing?”武松泄过几次,欲念有了些许平息,便缓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干着身下之人。西门庆身上溅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ye,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肚子却微微隆起,随着撞击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