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冯戚几乎把自己咳吐了,他拧着眉毛,索性一巴掌拍着案几,“你这个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美人瑟缩地往周成瑜怀里藏了藏,可惜英明神武的三皇子,活像是怀胎十月的大肚婆。
周成瑜托着陆小野的屁股,展颜一笑,“冯戚,这个事情不着急,我们一会再说。”
他挥了挥手,看着被绑在下面的几个黑衣人,“与其说这个,不如说说看这些人,是哪几个不长眼的玩意啊?”
陆小野窝在周成瑜的怀里很不舒服,他两腿擦着对方火热的硬物,又不敢吭声,吸着鼻子放轻自己的呼吸,一边悄咪咪地够周成瑜腰上的玉佩。
外头说的那些话他一个字眼也听不懂。他本来就是个孤儿,跟了个小偷师傅,到处辗转求生。他皮相白净,瘦瘦弱弱的,眼睛圆溜溜的,笑起来还有个梨涡,遇到不少色眯眯的人,摸摸小腰,捏捏屁股,已经是不痛不痒了,也觉没有想到,跟了三四天的大鱼,居然如此大,噎得他险些没命。
他白了一眼,把玉佩揣着心窝里。忽然光线一亮,给人捏着下巴。
周成瑜长得不差,剑眉星目,笑起来眉目舒展,他贴着陆小野的鼻子,呼吸近在咫尺。
“怎么,拿了我的玉佩,当定情信物吗?”
“好。”
陆小野反应比脑子快,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肯送他,当下就笑开了颜,衬着微微红肿的眼睛,软绵绵得像是个兔子。
担心不够,他又低头舔了一下周成瑜,“谢谢你啦。”
周成瑜倒是有些愣住,这人傻头傻脑地亲上来,撩得他差点就坐不住。幸亏冯戚他们已经退开了,不然可要丢脸了。
他不禁也软了心,低头蹭着陆小野,“真乖——帮帮我,弄弄这个好不好?”
陆小野一时不懂,眨巴下眼睛,忽然被人颠了一下,猛地吸了一口气,紧紧攥着周成瑜的手臂。
“喏,你感觉到了吗?就是这儿……”
青年的手揽着他的肩膀,他的腰身,呼吸渐渐变得越发灼热。
“好不好呀……”
“去准备一下,本宫要洗簌一下。”
陆小野揉了揉太阳xue,把周成瑕盖着的被子拿来擦着干涸的ye体。幸好昨日那碗药是最后一次,第二天的药要等到午时。
他哭得眼睛微肿,声音嘶哑。四肢酸痛,下腹更是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他看着自己下身可怜巴巴地缩着,就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
他或许是过得太过娇气,从前风里来雨里去,不小心跌伤擦伤就随便拍拍,完全不当一回事,哪里像现在,齐王只不过是狠狠欺负了他一顿,他就委屈得不得了。
他用手背抹着泪水,鼻腔里蓄了鼻涕,他一时恶向胆边生,捉着周成瑕的胳膊,拿着对方雪白的寝衣擤鼻涕。
他可门儿清,周成瑜次次骑着他,逼着他贴着周成瑕……全都是这个人一睡不醒,才害的他如此狼狈。
“你这么这么沉不住气?”
冯戚气得胡子都要揪掉,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
“伏在殿外的探子,我叫人一箭射了个穿,只不过这人多口杂,你今日在宫内如此行事,不出几日,街上便都是流言蜚语,你可曾想过,那些人不是一根筋和你一起,若是因此生了二心,情势势必对我们不利。”
周成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刚刚沐浴完,住的还是他以前住惯的寝宫,他披着外衣,倚在美人靠上,裸露在外的胸膛还看得见不少抓痕。
他有点挂念陆小野,倒不是担心对方不会清理,无人关心,只是到底被喂饱了,也在周成瑕身上赢了一局,心里也忍不住有点挂在陆小野的身上。
“祖宗,你有没有听我说?”
冯戚叹着气,咬着牙,右掌摔在左掌上三下,“你听没听我说?你如今,被人捏住把柄,说你秽乱宫廷,欺负长嫂,这可都是授人以柄,让人口诛笔伐的大错啊!”
周成瑜慢悠悠地,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别急,我也不是什么愣头青,我现在倒是有点相信,周成瑕是真的起不来了,不然也不至于让我如此放肆。”
“你也知道是放肆?”
周成瑜摆摆手,丢了一粒葡萄打在冯戚身上,“别插嘴。”
“等到今日早朝,必定会有人发难,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分辨敌我的一个好时机,反正我这皇兄无儿无女,那些个兄弟姐妹,哪一个比得起我人马Jing壮,况且,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知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谁能保证,杀机不是转机?”
冯戚冷冷一笑,“好啊,去他床上一遭,连敷衍的话都想好了。”
“我和你说,我跟着你,为你鞍前马后,可不是想看你死在谁的床上,那个人,我看不起,也不愿追随,跟着你,是把脑袋提在裤腰带上,你若是再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周成瑜收了笑容,也显出上位者的冷酷来,这是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