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蕾丝被撕开一个洞,刚好露出粉嫩的花口,这般带着破坏意味的要露不露,比浑身赤裸更能让人发狂,越是习惯循规蹈矩的人,受到的冲击更大,更何况女人还用他的语气讲话,还说出了“cao”这种要命的字眼。
周元明再也无法忍耐,向前走了一步,挺直翘首的roujing狠狠跳动几下,上面的青筋泛着红色,看起来就像是诡异的藤曼,他贴在顾媛身后,gui头也就顺势杵到xue口,原本还有些犹豫,谁知房车突然颠簸了两下,女人出于惯性向后微仰,大gui头就着yInye的润滑,“噗嗤”一声,撞了进去。
“嗯哼……”
满是青筋的rou根终于cao入了,硕大的gui头将两片大Yin唇撑得非常饱满,顾媛舒服得叫出了声,不自觉的向后摆tun摩擦,随着她的动作,粗壮的rou根以gui速向内研磨,柱身上的凹凸刮擦在脆弱柔嫩的甬道内壁上,就像是天然带着粗糙的情趣外层,反复碾压花xue内的敏感点,可相比那些冰冷道具,这种rou贴rou的火热刺激感更甚。
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这东西快速摩擦起来的感觉,只怕整个甬道都会被搅得天翻地覆吧,单单是这么一想,夹着rou棒的saobi就开始泛痒。
“唔……好舒服……动,动起来啊……”
听闻这话,周元明像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根东西不太一样,他也不明白,自己向来是个斯文温吞的性子,为何这私密处棒身凸起极甚,面目狰狞,早些年交往过女朋友,但在这事上一直不和谐,对方反应疼痛尤甚欢愉,后来更是单身禁欲多年。原本刚刚还怕顾媛也受不了,却不想她似乎很喜欢。
周元明尝试着将腰身往后移动,下半身拉出到xue口,再重重一挺,猛地将大半根都贯穿进去,带着大量凸起的棒身狠狠嵌入,插得顾媛又是“啊”的一声,呻yin拉长了尾音,酥到了骨子里。
真的很舒服,这人的rou棒本就粗长,将窄xue撑得严丝合缝,那些凸起的青筋扎扎实实紧贴着嫩rou摩擦,又密集又凶狠,就像是有东西拽着软rou摩擦一般,甬道越是收紧了大力排挤,感受到的摩擦力就越强,有种头皮都被拉扯住的感觉。
“唔……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嗯啊……要死了……”
顾媛发自内心的赞叹让周元明愣了片刻,也不知怎得,他突然想到之前的评价,嘴边的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不是没有昨夜的粗,没有昨夜的长吗?”
男人啊,果然都是在乎性能力这种事的。
顾媛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不怕死的开口:“确实没有昨夜的粗长”
此话一出,周元明一言不发,嘴角却抿得紧了些,看似没有变化,腰身却一个挺凑,跟之前温吞的风格截然不同,roujing凶悍地左冲右突,直插进窄口,软rou被cao得在xue壁中来回推挤,一会儿被堆叠搓磨到xue口,一会儿又被整个塞进甬道深处,力度越来越大,有那么点不管不顾的味道。
顾媛被巨力冲撞得乱晃起来,双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满脑子都是这疯狂的快感,太绝了!
比寻常做爱要强烈数倍的摩擦力在快速抽插中被发挥到了极致,才不过戳了百十下,便有火辣辣的感觉传来,男人就像是进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连续抽送,带着媚rou外翻,脆弱的嫩rou被一遍遍刮蹭凌虐着,骇人的青筋鼓起得越发厉害,如同带着倒刺的驴鞭。
顾媛有些庆幸自己水够多,身体够sao,不然真的会被这根东西cao坏了去,千里挑一的rou根哪怕不用任何技巧,也能cao得她欲仙欲死。
“唔,鸡巴……你的鸡巴真厉害……上面好多好多凸点……哦……saobi要被刮坏了……要坏了……”
周元明第一次如此畅快的做爱,女人那里无比紧致又shi滑,柔韧的内壁有弹性地扩张收缩,rou物被强大的吸力嘬住,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舔着自己,拽着他往更深处去,身体越发兴奋,甚至不自觉地加快了力道,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里开战斗机,不用考虑平稳安全与否,只用一个劲的狂捣猛冲就好。
待耳边听到女人放声地浪叫,他才稍稍有了几分理智,眼眸微抬,立刻被镜子里的画面镇住,那是,自己?
镜子里的男人双目泛红,额上青筋突起,因为用力的缘故,下颌紧绷,甚至有几分扭曲,配合在女人下腹狂击的狰狞rou物,简直就像是个暴徒。
周元明先是不自觉的皱眉,紧接着却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像是有积压在心底的东西破土而出,他控制不住的再次用力,硬如烙铁的阳具以破竹之势穿过窄口,凿进sao芯中,粗大的rou冠在里面碾磨一圈后,遍布青筋的rou根再次以不容拒绝的势头尽根抽出,连带sao芯深入的软rou都被猛地拉扯了一番,抽插的节奏不断加快,一遍遍捣搅着花心,撞得越来越凶,插得越来越深。
与此同时,他将那个问题再次问出口:“没有昨夜的粗长?”
这次的声音嘶哑无比,相对于平时要低上好几度。
顾媛要被逼疯了,她确认了之前的猜想,这根东西尽根摩擦起来,真的能将花xue搅得天翻地覆,花xue还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