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慰,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白萱萱瞪大眼睛,哆嗦着求饶:“姐,姐姐,爸好歹养育了你,我也……我已经知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
视线范围内,女人只是冷哼着笑了下,反手打开了门,放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同样浑身绯红的白父!
白萱萱转动酸麻疼痛的下体,努力翻过身子,往床脚爬去,可没挪多远,就被人从身后摁住,男人有力的手臂拽着她,大掌牢牢捧着两瓣丰腴的tunrou,用尽力气四处揉捏,很快就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高大的身体下。
这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在揉弄她赤裸的身体。
白萱萱要疯了,她被迫转身盯着白父浑浊的双眼,努力安抚起来:“爸,你醒醒,我是萱萱啊,我是你女儿啊……我们不能这样……”
“萱萱?”
白父有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身体里火辣的欲望裹挟,手下的肌肤娇嫩无比,虽然现在满是红痕,却一点也不影响细腻的触觉,那张巴掌大的Jing致小脸上全是细汗,大波浪长发若有若无地遮掩着丰满坚挺的ru儿,柳腰不盈一握,跟村里的女人相比,简直就是天仙般。
白父早知这个女儿娇嫩,据说这败家货,一年用在保养上的钱都能抵得上一辆小车了,虽不用自己出钱,白父还是觉得心疼,总感觉这钱是属于自己的。
这么一想,她花了那么多钱,不耍弄一番,岂不亏了!
这是自己的女儿,她马上要结婚了,身上还挂着被撕烂一半的婚纱,不干白不干。
“萱萱,爸爸太难受了,让爸爸摸摸你的nai子,你是爸爸的乖女儿,让爸爸摸摸……”
男人哪里还有平时的道貌岸然,此时像是个被逼红了眼的野兽,黝黑粗糙的大掌握着又白又嫩的椒ru大力揉捏,肆意玩弄,甚至张开嘴,咬住红肿的朱果,锋利的齿尖将白萱萱咬的浑身发抖,不停抗拒着:
“别,爸爸……别这样……”
白萱萱极力反抗,两条交缠在一起的长腿还是被白父用手掰开,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呈现在亲生父亲面前,xue口的嫩rou被磨得红肿,蜜汁淋漓,流水般淌下来,混合着黄白的ye体,还有些许的血丝,一看就知道被cao得又多猛。
“你怎么这么脏,被多少男人都干过了?真是不守妇道的sao货……”
这话很熟悉,白萱萱曾经听白父训斥过白琪,如今却原封不动的还给了自己,她想替自己申辩,想说这都是药性下的放纵,她是被迫的,是被轮jian的……可现实就是,她浑身上下被父亲玩弄着,已经很难发出争论的声音,即便说出来,也只会换来一声嘲讽。
学不会为别人发声的人,最终也将成为失声者。
“老子现在就干死你,也算是清理门户了,这么脏的逼,还是要被爸爸的Jingye来洗一洗……”
白父说完后,向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放出胯下rou根,揉搓两下后,对准女儿身下的狼藉的花xue,一个挺身,势如破竹地劈入甬道,直直塞进白萱萱的花xue深处。
“啊……疼……疼啊……爸爸……别Cao我……”
白父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要不然也不能生出白萱萱、白琪这样的美人,身材算是高大,又因为干过农活,有那么一把子力气,胯下的东西也不小。
硕大的gui头带着巨大的力道,直直捅了进去,将rouxue塞得严丝合缝,经络盘虬的棒身不住蹂躏着嫩rou,反复刮擦,要不是花xue之前早就被人Cao翻了,只怕还被弄裂了去。
“妈的,真是被人cao松了逼,幸亏老子恁大个东西,不然还满足不了你!”
白萱萱浑身一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被父亲的鸡巴jian了,而且父亲的鸡巴居然还很大。
硬如钢铁的大rou棒刚一进入,就开始了疯狂插捣,狰狞的棱角将早已受伤的花xuecao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白琪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她的大脑无比清晰,身体也早已到了极限,可血脉里却还流窜着欲望,快感似乎怎么都停歇不下来,越是被狠狠的cao,那药性就越强,让她忍不住呻yin起来:
“啊啊啊啊!好……爸爸好厉害……大鸡巴干到里面了……啊唔……”
女人的媚浪yin叫随着抽插的频率而变化,拉长的尾音不停喊着“爸爸”,想到身下cao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白父更加凶猛,rou棒大开大合,反反复复地凌虐着红肿的xuerou,尖利的棱角将它们带得翻出xue口,像要甩出来了。但紧接着,生猛的顶撞骤然来临,连带着嫩rou又被重重塞回去。
“啊……sao货,比你妈那个浪蹄子还sao,老子日死你个贱逼……”
白萱萱头皮发麻,眼冒金星,娇躯痉挛不止,很快,大片Jing水直冲而下,淅淅沥沥地从rou棒缝隙中渗出,白父越提到母亲,白萱萱就越兴奋。
“啊……爸爸干我…用力干…用cao妈妈的大鸡巴cao我……妈妈老了,逼不紧了,爸爸就射给我,我伺候您……”
“噢,天……好,Cao死你,全都射给你……你再给爸爸生个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