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心吧,我......不会......说的。"宋景岚听到声响,头已经抬不起来了,只转动混沌的眼珠,看到那个身影,脸上立即抽搐了一下,不知是在笑还是什么。
他被用玄铁铸成的粗铁链捆着双手和双脚,锁在墙上的铁架上,浑身上下体无完肤,什么伤口都有,鞭痕、刀痕、烫疤、针孔......有一些还流着鲜血,显然是新加上去的,刚刚云廷胤应该狠狠地施了一顿酷刑。
"你要什么?"司斐轩走近他,冰结的双眼只定在他的眼睛,冷冷出声。
"哈--咳......哈,哈!"宋景岚狂笑,可惜他声音嘶哑恐怖,一笑就牵动身上的伤口,笑起来像鬼叫。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王阿实......快死......了吧?真是......让我......惊讶啊,你们......那么......紧张他,他是......云廷胤......的弟弟,是......你......什么?情......人?哈哈!"宋景岚依旧歪着头,只用嘲弄的眼看着司斐轩。
"想死吗?试图激怒我没用的,告诉我解药我就给你个痛快。"司斐轩却没有动怒,他甚至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但他心里却在回想那日的情景,宋景岚说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一掌印上王阿实的胸膛,那一刻他其实是真的想杀了王阿实,这样一来他们都解脱了,他的秘密也不会有人知道,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不会再被这个人动摇了。
但云廷胤他们的叫声唤醒了他,在脑中仍混沌的情况下,身体自然地为他做出决定。如今看着那个人垂死挣扎,他的心却那么痛,尖锐地痛着,原来他也有这么一天,沾上情爱,逃脱不得,对象还是个男人,那个人不知不觉间已夺走了他的心,要他杀了自己的心,他根本做不到。
"迟死......早死......一样死,有王阿实......陪我,这样......死也值得,哈......要怎么......折磨......就来吧!"反正他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算他们放了他活下去也没意思,只是折磨自己,对这个世界他没有丝毫留恋牵挂,只有恨,既然他们那么在乎王阿实,那他的痛也算值得了!
司斐轩静静看着他半晌,目光深处一股暗流不断扩大,最后他双眼一闭,睁开后已回复沉静,就如死水般激不起一丝涟漪,他终是没有任何表示而转身离开,这个人是真的不会说了,他知道。
涵烟大气也不敢出地跟在后面,此时前面那个挺拔高大的身影在她看来竟充满了无力感,那背影沁着悲凉的孤寂,在Yin暗的牢道中响起的只有他沉重得像踏在心头的脚步声。
"司堡主......请留步。"
一个牢卒声音不稳地叫住司斐轩。
司斐轩停了下来,却没有出声,眼睛也没有投向来人,他只定定看着前面。
"那边关着的人,他说,请你去见见他,他有话说,他说事关重大......"那牢卒害怕地看着他,似乎十分担心自己做错了事,正后悔不该做多余的傻事,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那人的请求。
"带路。"司斐轩忽然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那一闪而过的光芒是什么意思。
"是。"那牢卒连忙点头,他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为自己惹上麻烦。
敌对
牢门开了,一直低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人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眼中蕴着一丝紧张,视线直直投向牢卒后面的人。
司斐轩径直走到那浑身被铁镣牢牢缚住的人跟前,黑寂的眼里依旧没有丝毫波纹。
"司斐轩,你们想要在宋景岚那里得到什么?"楚逍月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说多余的废话,他无意中听到那些牢卒的对话,知道他们这几天都在严刑拷打宋景岚,好像急着要找什么东西。
"你有办法?"司斐轩目光锁住他,如鹰般锐利。
"是的,但我有条件。"若是以前,司斐轩这样的表现他肯定要兴奋很久,因为他居然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但如今他再也没有心神去算计这些了,而且手里的筹码少得可怜,只有硬着头皮跟他谈条件。
"说你的办法!"司斐轩仍紧盯着他。
"其实我,一直都在修炼摄魂术,我已经修到最后一层了,宋景岚的疑心重,我继续的话肯定会被他发现,我现在的功力只能对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催眠,但宋景岚功力深厚而且会摄魂术,要对他施摄魂术必须修完最后一层,只要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可以修成,到时你们要什么就可以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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