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看起来帅吗?”——想到了这个,容君羡便拿出手机,开启前置摄像头,只说:“帅是帅,但还可以更帅。”
正在对着摄像头发呆的时候,手机忽然振动,传来了一条信息。
“白惟明:门没锁,你进来吧。”
容君羡吃了一大惊,一手把手机揣进兜里,一手拧开公寓房门,果然开了。
“你……”容君羡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白惟明,“怎么知道我来了?”
白惟明指了指监控。
容君羡脸色忽变,只觉得太尴尬了,那他刚刚对着手机自照的样子是不是也被监控拍下来了?
白惟明却无事人似的,问:“你要喝什么茶?”
容君羡也想不到,便随口道:“铁观音就好。”
白惟明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到了开放式厨房那边。这个厨房本有一面柜,用来放一些极好看的玻璃器皿的,如今这些玻璃器皿都不见了,代之以一罐罐的茶叶。无论容君羡说想喝什么,白惟明都总能从柜子里取下合适的。
白惟明将铁观音沏好了,请容君羡来喝。
容君羡捧着茶盏,低头一味喝茶。等一盏茶喝完了,白惟明便又为他添上,一边又说:“是不是有人惹容老板不高兴了?”
容君羡一怔,说:“不是啊。”
白惟明却说:“可你平日都很多话说的,今天却沉默少言。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得罪你了。”
“我平日很多话吗?”容君羡有些心虚地摸着温热的茶盏,“我不觉得啊。”
白惟明便说:“你自己不觉得?那就真是稀奇了。连小于这样不敏感的人,都跑来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你,让你不高兴见到我。”
“这是什么话!”容君羡惊讶万分,随后又想起于知务跟自己也打听过类似的话,便恼了说,“我看他也太多事了!”
白惟明却说:“这不能怪他。毕竟我们是一个团队的,要是不好好磨合,相处不和谐,是影响整个事业的发展的。他问这个不算多事。反而是他勤恳、认真的表现。”
“横竖你怎么说都是占理的。”容君羡也放弃和白惟明辩驳,“可我实在没有不高兴见到你。”
相反的,太高兴了。
高兴得不知所措。
容君羡低头看着茶杯影子里的自己。
白惟明便说:“既然不是怪罪我,那就是别的意思了。”
容君羡抬起头,满脸不解地看着白惟明:“别的意思?”
“对。”白惟明说,“我猜应该是别的意思。”
容君羡歪了歪头,仔细看着白惟明:“那你猜是什么意思?”
白惟明笑了,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容君羡好奇地盯着白惟明:“什么东西?”
白惟明将他们喝的铁观音茶罐拿了过来,转了一面给容君羡看。容君羡只见那茶罐的另一面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喝掉我吧”。
容君羡脸色一红,说:“这、这是什么啊……”
白惟明说:“这个茶叶和那个贴了‘喝掉我吧’的酒一样,都是有问题的。”
“胡说吧……”容君羡变得有些不自然。
白惟明又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脸庞发热?心跳加速?”
一边发出了询问,白惟明一边坐到了容君羡的身边,脸庞离容君羡极近。他凑得那么近,眸子几乎全然映照着容君羡那张明艳过人的脸。
“我……”容君羡的脸庞确实变得很热,心跳怦怦的,一颗心想要随时从胸口里跳出来那样。
白惟明的手随意地搭在容君羡的肩膀上,身体靠近:“有感觉了么?”
容君羡沉浸在了白惟明身上合欢花的气味之中,脸也变得似合欢花一样醉红。
白惟明轻轻一笑,低头吻了他。
容君羡昏昏沉沉。
还是那一句。
有些荤,是开不得的。
——容君羡躺在白惟明的床上,如此感慨。
到了后半夜,容君羡忽然将枕边的白惟明摇醒了过来。
白惟明仍在半梦半醒之中,口齿含糊问道:“嗯?君羡……?”
容君羡怒气冲冲:“那个茶叶是不是根本没有问题?”
白惟明倒是清醒了几分,笑了一声,说:“可不是你说的,你并不笨,就是有点迟钝。”
容君羡正是又羞又恼的,少不得兴师问罪:“那、那你还骗我!哄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白惟明也不置可否,伸手把容君羡扯回被子里,只道:“早点睡,好好歇着,不然明天又喊肚子疼时,屁股也疼。”
容君羡把头枕在白惟明的臂上,想了想,又问:“这事可真邪门。当时倒是舒服,过后又酸疼。”
白惟明哧的一笑,说:“那是你还没适应。再多几次就好了。”
“那还要多几次呀?”容君羡眨了眨眼,提议道,“索性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