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恁我弟,我就恁死谁’。在我这儿,也是一样的,‘谁恁我哥,我也恁死谁’。”
女舞伴张嘴愣住了。
秦小爷说:“我不打女人的,你走吧。”
女舞伴忙涕泪横流,抱着秦小爷的大腿,哀求道:“我错了,小爷,我不该乱说话的……但我真的不知道实情……”
“我真的坚持男人不能打女人。”秦小爷皱眉,说,“所以你再痴缠,我会叫我家阿姨来打你。她一个人能搬十斤水泥,你干不过她的,滚吧。”
说完,秦小爷冷着脸转身离去。
秦小爷转身到了另一个休息间,便见白惟明与容君羡在那儿坐着,吃着零食闲聊。秦小爷便笑道:“你俩可真会躲,跑到这儿来了。”
白惟明笑道:“会场上,四爷拿着干冰到处喷,我们可不得躲着么?”
秦小爷便说:“他那就是撒疯。”
白惟明只笑道:“确实,你们几兄弟都多少有点儿疯劲儿。”
秦小爷呵呵一笑,说:“我们的疯是看得出来的,你的疯倒是很隐秘。”
容君羡好奇地说:“惟明哪儿疯了?我看再没有比他更理智的人了。”
秦小爷笑了,说:“就你说这话最合适。”
在秦小爷看来,白惟明也素来是最理智的人,确实如容君羡说的,在没有比他更理智的人了。却是自从和容君羡扯上关系之后,白惟明天天都发疯——在秦小爷看来是这样。没事跑去当明星公关,天天为这个小明星鞍前马后、殚Jing竭虑的,还满天下得罪人,真不知道图什么。
要说这小明星,容貌虽然是一等一的,但美人看久都是会腻的,还是内在最重要。秦小爷觉得这个漂亮蠢货没什么内在可言,怎么还能勾得白惟明这个老狐狸失了魂了?只能说是发了疯了。
没别的解释。
白惟明笑问:“对了,我看这天也晚了,回去路途遥远,我和君羡在你府上叨扰一晚还行吗?”
“行,没问题。”秦小爷比了个OK,“哪能不给你们住呢?只是今天大家都忙着搞宴会的事情,现在临时说要收拾一间屋子给你们也难。正巧我还要出外,你们到我睡房住吧。”
白惟明却道:“那怎么好?这恐怕多有不便吧?”
秦小爷笑了,说:“没什么不便的。这府里的卧室我也很少回来住。基本上没我的东西。倒是他们留心着,就算我不回来,也给我收拾着。”
“哦,原来如此。”白惟明点头,“没有不便就好。”
“真的,那儿基本上我不住。你们就当作住酒店一样,爱使唤人就使唤,爱干啥干啥,射到到处都是也没关系的。”
容君羡眼睛瞪得铜铃大:“射……射什么?”
“啊?”秦小爷说,“干……干冰啊……”
容君羡倒觉得好笑:“怎么?你们秦家是干冰批发户吗?卧室里也有干冰喷射器啊?”
秦小爷哈哈一笑,说:“不说了,我先走了。我去交待一声,待会儿让佣人带你们上去就行了。”
这会儿,一个佣人正在外头走廊上走着,却被一个女人拦着。佣人睁大眼一看,只笑道:“哦,是卢小姐吗?”
这卢小姐正正就是今天秦小爷的女伴,因为是秦小爷最近的新欢,所以佣人也认得。卢小姐已没干眼泪、补完妆了,看起来仍是那样明艳,只握着一瓶酒,递到了佣人手里,说:“这个……是刚刚小爷给我的,劳驾您把这瓶酒放到他的卧室里。”
佣人不疑有他,将酒放到了秦小爷的卧室里。
第55章
秦小爷说了有事,便先行走了。休息间里又只剩下了白惟明和容君羡。容君羡却说:“我只觉得这些达官贵人都性情古怪。”
白惟明也笑了,说:“你的性情在他们看来也相当古怪。”
容君羡却问:“我的性格怎么古怪了?”
白惟明却道:“你的性格很好,但他们是古怪人,看什么都古怪。”
容君羡只笑了。
白惟明又问:“笑什么?”
容君羡便答:“你说话太有趣,每每我说起我的错处,你都总能把我的错处说成别人的错处。”
白惟明便答:“本来就是别人的错。”
谈话之间,却听得休息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原来是秦四爷另带了一个中年男人到休息间,见了白惟明便笑道:“原来白先生在这儿,也不早说,害我一顿好找。”
白惟明站起来,笑说:“让四爷费神来找我,那真是对不住。”
秦四爷又指着那被带进来的中年男人,说:“还不叫人?没点礼貌!”
那中年男人忙朝白惟明鞠躬:“白大爷晚上好!”
秦四爷又说:“你没吃饭吗?叫大声点!”
那中年男人清清嗓子,大吼:“白大爷晚上好!”
容君羡见着,觉得好玩,几乎笑出声来。
中年男人这才注意到了容君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