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树敌?”唐松源正要再开一次国骂,却见容君羡脸色不好,便压了压火气,缓缓说,“我也打听到了,陈礼秉已经私下跟梅旻说了,《天烧赤壁》什么时候开戏,《曾凡传》就什么时候拍。总之,就是不让你们好过。”
容君羡大惊失色:“怎么会?礼总当面还挺和气的呀!”
“陈礼秉这人就是如此!YinYinshishi,从不明着来!”唐松源冷哼一声,“多少人吃过他的暗亏,都是有苦说不出。见了面,仍得是笑嘻嘻的客客气气。这就是他的毒辣之处。”
容君羡真没想到《天烧赤壁》这个好机会会折在这儿,不觉难过起来。
能和梅旻合作,容君羡高兴了许久。这对他的事业来说是一个难遇的良机。他想了想,又记起为了这个机会,白惟明还赔了不少钱呢,如今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怎么对得住白惟明?
看着容君羡一脸失落的,于知务也自责不已,满脸悔恨的:“是我不好,我错了。我立即和梅旻、杜漫淮还有陈礼秉道歉!他们……他们……”
“道歉有个鬼用!”唐松源冷笑,“就像你现在磕头道歉,我也一样要炒掉你。没得商量。”
于知务愣在这儿,嘴巴张着,像条呆头鱼。
容君羡也吃了一惊:“可别吧!小于也是没什么经验,才好心办坏事的。怎么就炒掉他了?”
“他这件事做得最错的地方,就是自把自为、自作主张。漠视团队协作。我早说了,经纪的事情要事事问准白惟明,可他偏不。但凡他与白惟明说一句,也不会落得这个结果!犯了这种可以避免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
于知务含恨不已。容君羡只握着于知务的肩膀,说:“小于,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走的!”
唐松源也恼容君羡护短,但也只得好声好气地劝:“容老板,于知务这样没有能力,留在身边,也只会阻碍你的发展!他得罪了梅旻,也得罪了陈礼秉,把你放到什么地步,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他陪着我的。”容君羡说。
于知务却摇头,叹了气,说:“其实唐总说得对。是我自把自为犯的错,还狠狠害了你。是我不好。我应该承担责任。踢掉我一个,能够帮助容老板,那就是值得的!”
唐松源的神色便松弛了一些,说:“你能这么想就最好。”
容君羡心念数转:“对了,白先生呢?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他知道了,我已叫他回来了。”唐松源看了看手表,“他大概差不多到了吧。”
真是可巧,白惟明已推门进来了。
看着容君羡和于知务的脸色,白惟明已对目前情况了然如胸。唐松源站起身来迎接他:“白先生啊,真是对不住你的托付。本答应了你好好看着的……”
“无事、无事。”白惟明语气温然,一贯的淡定。
于知务也腾的站起身,朝着白惟明据鞠一躬,只惭愧地说:“对不起……是我……是我妒忌你,总是不服气……自作主张,才闹出这么大的错误,是我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白惟明微微一笑,说:“知错就好,以后莫再犯了。”
“我……没有以后了。”于知务讪讪说。
白惟明惊讶地说:“你……得了绝症?”
容君羡站起来,说:“什么绝症啊!唐总说要炒掉小于。”
“哦,”白惟明看着唐松源,“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唐松源咽了咽,却说:“还能为什么?他犯了错误,自然要担责任的。”
“这责任是要他担,他也担不起。”白惟明道。
于知务却急忙说:“我可以跟他们解释,是我一意孤行争男一号,这件事和容老板没关系。炒掉我,也算惩罚我了,这就不用牵连容老板了。”
白惟明笑了笑:“你是这么想的?”
“嗯。”于知务点头。
白惟明看着唐松源:“小于毕竟年轻,他这么想,我不奇怪。难道你也觉得这件事能靠辞退他解决?”
唐松源干咳两声,说:“这件事光靠辞退他无法解决。”
“我……我可以解释啊……这件事和容老板没关系。”
“你是容先生的经纪人,你争男一号,就是容先生争男一号,这件事是撇不清的。”白惟明淡淡说。
于知务愣在原地,脸色发青。
容君羡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也急了,便赌气说:“好啊,也不必急着撇清。我争就争了,怎么样?横竖我就是这个霸道的人设,记者们不也说我成日里横着走吗?我就横给他们看!”
容君羡赌气的时候,两腮都有些红,看着很像苹果。白惟明便看着他的怒容,微微带笑。被白惟明这么看着,容君羡竟有些羞赧,又低了头。
白惟明转头对唐松源说:“唐总,赌气的话不必说。辞退的话也不要说。除了发泄怒气,没有别的意义。”
唐松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