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魏无羡闻言弯唇一笑,半真半假反问:“你没有引诱吗?”
“没有啊!”薛洋认真想了想,道:“我们两这叫情投意合。再说了,凭什么就是我引诱你,而不是你引诱的我?”顿了顿,嗤声道:“当初可是你非要来招惹的我,赶都赶不走,若追究起来,还是你先引诱的我。”
“是是是,是我放不开你,”魏无羡握住他的手,含笑道:“回头那些人再胡说,我便告诉他们,不是薛洋引诱的魏无羡,而是魏无羡引诱的薛洋,如何?”
薛洋只听得皱眉道:“一群乌合之众,还配得你这么慎重其事的解释?”说着,与魏无羡手指交握,脸上漾开得意的笑道:“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把你还回去的。这世上最厉害的鬼道开创者魏无羡是我薛洋一个人的,谁敢来夺我就杀了他。”
魏无羡在他额头轻弹一下,柔声道:“幼稚鬼,快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往百凤山。”
薛洋挑了挑眉,松开手过去床榻边铺被子。
一夜无话。
魏无羡和薛洋自下不夜天后便与江氏众人分开,两人另择一道单独去往百凤山。
江澄只要魏无羡能去,对他和薛洋并不多言,何况若薛洋一路同行只怕自己也难免郁闷,能分开倒好。
从不夜天到百凤山并不近,魏无羡没有灵力无法御剑,薛洋更是从来不会御剑,两人只得走走停停,偶尔策马前行,一路过去虽耽搁不少时间,但他二人本就无心要在夜猎大会上争夺些什么,因而也不急着赶路。
这一日,两人正在山路上笑笑闹闹的往前走着,就听见前方传来哭喊声,薛洋脚下一顿,随即迈步至不远处的山包居高临下看去,羊肠小道上走来被捆绑成一线的十多个老弱妇孺,衣衫褴褛步伐蹒跚,被旁边人手持短鞭用力打在身上时,有虚弱者站立不稳地往地上倒去。
“装什么死,还不赶紧起来赶路!”一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猛地几鞭抽过去,喝道:“以前你们这些温家的人作威作福,现在也该到还债的时候了。”
边说边挥动鞭子,将倒地的几人抽打得皮开rou绽、鲜血淋漓,哀哭求饶声离得很远都能听见。
薛洋一看就知这必是温氏的旁支被金家门生抓住无疑,正想要不要插手闲事,魏无羡已走过来。
自射日之征后,金家的人便大力搜捕温氏余孽,但凡姓温跟温氏沾一点边的,都逃不过被金家人或抓或杀的命运。
此情此景早已不是魏无羡第一次遇见,可每每看见时仍觉气血翻腾杀意完全抑制不住。
见魏无羡漆黑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视着底下一幕,白如锡纸的脸上蕴着薄怒,薛洋一点一点抽出降灾,问道:“赶走?杀光?你说呢?”
痛苦的哀嚎声不断入耳,魏无羡慢慢转头看向薛洋,勾起一抹冷酷的浅笑:“你想怎样,就怎样。”
薛洋眼底光点一闪而过,微微偏头的动作宛若不谙世事的稚子,嘴角的笑意却隐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嗜血:“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持剑飞身下去,几个利落的挑剑,来回不过二十余招便将金家的门生尽数斩杀。
等获救的那群老弱妇孺跪在地上要给薛洋磕头时,薛洋才朝站在山包上的人颔首道:“要谢就谢他吧,救你们是他的意思,不然我才懒得出手。”
瞧着魏无羡脸色略有好转,薛洋怠懒再管身后跪着道谢的人,飞身回到他身边收剑问道:“心情好些了吗?”
魏无羡目光在被救下之人身上一掠而过,转身沿着山路继续前行,面容却温和不少。
薛洋一看就知魏无羡方才那忿然难平的情绪已经消散,一个健步上前强行揽住他的肩头笑颜灿灿道:“以后你想杀谁直说就好,不管何人我都能替你杀得干净利落。”
魏无羡很是嫌弃的将他手挡下去道:“还有血,别蹭到我衣服上了。”
薛洋顿时大为不满的整个人一跃而起跳到魏无羡背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魏无羡不得不反手将人托住,以免他摔下地。
“魏无羡你敢嫌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薛洋由后往前捧着魏无羡的脸搓揉道:“我就要把血都蹭你衣服上,回头让你两件衣服一起洗。”
魏无羡被他好笑又稚气的话语逗得笑起来,偏背上那人还在炸毛般不依不饶,只得无奈改口道:“我洗,我不嫌弃,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薛洋甚为满足地勾着魏无羡脖子,只觉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清清凉凉很是舒服。但也知道自己不算太轻,舍不得魏无羡久背疲累,在他脸颊轻蹭两下后滑下去。
“怎么?”魏无羡还以为会要背他一路。
薛洋伸着懒腰道:“我们快点到百凤山吧,真无聊,还是去夜猎有意思。”
魏无羡笑笑,两人并肩往前走着,两道黑色身影在路的尽头渐渐融成一道,竟再也分不出谁是谁来……
魏无羡和薛洋到百凤山时仙门百家早已齐聚,连江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