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睿小声回答,鞋底的碾踩轻得不像话,勾得他上不上下不下的硬在那里。
蒋世城的笑意更深,并不回答他,只是说道:“陈同学可要好好表现,这汇报的好坏,学校的荣誉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蒋世城站了起来,随即啪——的一声,钢尺再次凶猛的突袭了他的下身,抽得他瞬间如虾子般蜷缩了一下,还来不及站直,后臀就被更狠的抽了一记,“撅什么屁股,觉得自己屁股很好看?”男人说着又对着已经恢复笔挺的人抽了一尺,声音低沉的可怕,“我在问你话。”
陈睿一滞,被戏弄的羞耻让他面上一红,打算从对方腿上离开站起来,还没动作,嘴就被蒋世城叼住,吮吸了几下:“不好好学习尽想这些事情,看来你这学生会主席很水嘛,爷先来检查检查的你的功课——”
“不要脸,”陈睿终是没忍住斜睨了对方一眼,明明是自己被这混蛋强拉着坐大腿,他最多也就是懒得挣扎罢了,起身站到蒋世城的正面对。
蒋世城从书桌上的笔筒里随便拿了一把学习用的银色小钢尺,在自己的手掌上打了两下试力度,啪啪的响声听在陈睿耳里却变成了最催情的爱语——他的小兄弟继续上扬了几分,撑起了一小片天。
小钢尺的尺角慢慢的滑过陈睿的裤裆,像是游走在外裤上的指尖,却更加锋利而冰冷,他不敢低头去看,隔着外裤感受着它勾勒出自己性器的形状,享受着它缓慢的抚摸,刚才的疼痛渐渐散去后是一阵烫热,他开始希望冰凉的钢尺能赤裸的贴着他的伤口抚慰。
陈睿的脸颊隐隐藏着些微红,暗自考虑要不要再咬一口这混蛋,但藏不住的兴奋随着对方的开场白悄悄上扬,忍不住咕哝了一句:“……滥用私权。”
坐着的人从上至下打量着陈睿,然后长臂一伸,那把小钢尺破开空气抽在了陈睿的下身,男人的声音变得严肃,他训斥着:“陈睿,退役几个月连站都不会站了?”
他咬咬牙,瞪了一眼对方,知道蒋世城又开始善做主张的引导局面,明明说好了每次开始要先商量内容项目的——虽然偶尔几次被完全引领也很……舒服。
蒋世城收起钢尺,背靠椅子慵懒的坐在那儿,皮靴有意无意的踩着陈睿的下身,俯视着对方问道:“为什么站不好?”
蒋世城教他怎样去享受欲望,他告诉他sm如同一出戏剧,让他知道每一场好戏都需要前期大量的沟通准备,让他明白S和M是合作者。一起完成所有的台词动作,铺垫高潮,他让每个场景成为一个世界。
钢尺轻轻拍了几下陈睿的性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既然站不来就跪下。”
蒋世城邪笑着用手来回抚摸着对方的大腿,“我有说今天要陪你玩儿吗?”
陈睿下身一痛,却瞬间毫无保留的勃发了起来,将黑裤撑得满满当当,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忽视那违和的一小包凸起,实在是一个在标准不过的军姿。
“呵,”蒋世城突然嗤笑了一身,听不出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学生会长真是令我大开眼界,那你知道我现在踩着什么吗?”
他默不作声了片刻,半垂着眼敛,轻声问:“你要…检查哪门?”
有时候甚至说不上来这种坚持到底是为自己还是为蒋世城,或者可能只是为了让戏剧更加的欲扬先抑。
但陈睿知道,蒋世城并不满足于合作者的立场,比如他不喜欢设定安全词,他需要陈睿全身心的信任和服从,但他不会强求,他总是在前期答应自己所有的要求和条条框框的限制,但这个人总是有本事实现他曾经的宣言,让自己到最后受不了的主动恳求和奉献,这就是他的游戏方式和乐趣,对他而言,只会发骚的M和只会发泄的S不过是无聊的低级趣味。
但每次事后他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忘记之前的一切,或者狠狠给蒋世城一巴掌,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这么做的。
陈睿此时的视线正对着蒋世城敞开双腿的胯部,里面毫无动静的样子让他燃起几分不甘心,他的下巴被钢尺挑起,从下方望向蒋世城。
“……不知道。”陈睿实现飘忽,呼吸粗重,他痛恨强制和禁锢,比起疼痛他更爱这种撩拨般的羞辱,这个男人总有本事满足他,但是男人的身体依旧没有反应——这令他开始不爽,犹如战
即使每次都节节败退,陈睿骨子里的矜持让他依旧坚持,“我要安全词。”
“没有。”陈睿蚊子叫似的回答。
陈睿的脸发烫着臊起来,蒋世城站在他的身后并没有给他压力,就这样等着,等到他做完心理建设,对着无人坐的椅子跪下双膝时,蒋世城才踱着步坐回去。
“好了,”蒋世城轻笑出声,掐了一把陈睿的腰,“别赖在爷腿上撒娇,去站好。”
上,低着头不说话的憋在那里,对方的话勾起他全部的记忆——在特种部队的那一年里,由于胡天明的提前退役,蒋世城堂而皇之的住到了他的宿舍,和他深刻交流了一下关于SM体质的问题以及实践,为他一扇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