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鼻子又不喝了。灵机一动,把rou丝儿放干净的草地上,亲自把水窝在手心,还没递过去呢,它就伸舌头舔了。
胡豆豆张口结舌,半晌憋出一句“狗咬吕洞宾!”
金金闻言只是缓慢的摆动两下尾巴,喝完水,看着地上的rou丝儿一动不动。
“先将就着吃点,明天给你带好吃的来。”淼淼摸着它脑袋,仿佛在看一个挑食的小朋友。
谁知金金嗅了嗅,忽然把两个小爪爪团缩起来,一下趴地上,“喵——”
这他喵明显就是一只猫啊!这副傲娇着“大爷赏你摸两下”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位猫主子!
“它好像我家隔壁nainai养的猫呀。”
金金不爽的斜了胡豆豆一眼,没见识的女人,它是大型猫科动物好吗?不是那些又馋又懒的家猫!
两个女孩感受到它的鄙视,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此时,杜淼淼终于领会过来,它不吃地上的rou丝儿是嫌脏啊……赶紧拿手里喂它。
等一块rou干吃完,又喝下半杯凉开水,日头已经西斜,两个姑娘收拾好东西,准备往回骑。杜淼淼刚给金金检查过,它是个小男生,右后腿确实有伤口,像是不小心被捕兽夹夹到的。农大动物学院养着这么多动物,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惦记上。
伤口已经结痂了,估计这几天就是脚上带伤猎食困难才把它饿成这样。“今晚我们先回去,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明天中午再给你带药和食物来,好不好呀?”
金金懂事的在她手上蹭蹭,表示同意。
淼淼走了一段,怕它乱跑,又折回去看,见它乖乖在原地找个树丛躲着,放心不少。
回到宿舍,又来了一个……额,姑娘。
新来的女生名叫张一帆,个子不高,大概只有淼淼下巴高,但体重……嗯,rou眼可见的却有三个淼淼重,关键是还剪个男生板寸,一不小心还会把她错认为男生。
听说淼淼才十四岁,跟其他人反应不一样,她居然微微皱眉,“那你没读过二年级,三年级咯?”似乎是高知睥睨小学都没毕业的文盲。
王志玲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你可不能说淼淼坏话,她跟胡豆豆穿一条裤子呢!小心她俩抱团打你哦……”又抱着姚飞胳膊问:“姚飞你说是不是呀?”
张一帆似乎是很喜欢同样胖胖的姚飞,用中指推推眼镜,“开玩笑开玩笑。对了,你们下午去哪儿了?我来都没看见你们。”
杜淼淼不知道她是真心不知道竖中指什么意思,还是当她们不知道,本来热乎乎的心情瞬间也冷淡下来,“随便逛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张一帆好像对她不太喜欢?
转瞬她又释然了,自己不是人民币,没道理大家都会喜欢。遂对于她们发起的话题,也只是礼貌性的接两句,不参与深入讨论。对于已经上过一次大学的人来说,她早已做好不可能跟所有室友成为好朋友的思想准备。
尤其是一来就含沙射影散发不喜的室友,她没义务捧着她们。
晚饭是跟胡豆豆一起吃的,俩人带上大饼和开水壶,到食堂打两样凉菜,盛一碗免费的青菜汤,吃得津津有味。
“你们家这饼烙得真好,够劲道,还香!”这年代不兴用膨大剂,面食都是原汁原味的小麦味,嚼着还有隐隐约约的甜味儿。
胡豆豆骄傲的挺挺胸脯,“这是我妈烙的,以后你去我们家,现烙的更香。”说起家里人,小姑娘怅然不已,“得半年才能回家了。”
“没事,半年时间很快的。”淼淼安慰她,吃完顺便打一壶开水。
刚回到宿舍,就见王志玲又大呼小叫:“你俩搞小团伙,吃饭都不等咱们,咱们以后也不理她们好不好?”表面是问张一帆和姚飞的玩笑话,却让人笑不出来。
尤其胡豆豆,刚从农村出来,心性淳朴,被她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弄得脸红脖子粗,笨拙的解释“没,我们不是,我们是……”
“我们是去吃饭了,可走的时候叫你们了呀,是一帆说你们还要收拾床铺……咦,一帆没告诉你们吗?一帆你坏哦,小心志玲打你。”
张一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终于不再老神在在,“对不住,我给忘了。这样吧,明天我请你们吃中午饭怎么样?听说清真食堂的菜比较好吃,我请客赔罪好不好?”
另外两个高声答应:“好!”开始唧唧喳喳讨论明天要吃啥,得好好宰她一顿。
杜淼淼不经意看了一眼她床下箱子上的巨大logo,心里有了数,笑眯眯应下,洗漱好就上床,准备睡觉。
她已经很多年不过这种集体生活了,躺床上听着大家的说话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不能翻身太明显太频繁,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不行,明天得去买副耳机。王志玲性格比较疯,一会儿在宿舍跳来跳去,一会儿洗漱又把盆摔得砰砰作响……第二天,天还没亮,她揉揉睁了一个小时的双眼,疲惫不堪。可能是来到北方认床,她在所有人睡着后才入睡,刚迷迷糊糊时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