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淤血没散开就又有新的添上,看着吓人,他只能聊着天,好歹分散一下小孩子的注意力。
花一天闷哼一声,颤着声音道:“不知道。”
“嗯?你们不是一家的?”
“不、不是。”花一天倒吸着气,身子不自控的抖起来。
太疼了。
李铮叹气一声,聊天也减少不了痛楚啊。
“你忍着些,揉开了好得快。”他尽量快准狠的揉着那些淤青。
花一天抖着小身板,脑门上出了一层薄汗。
“疼就喊出来,没人笑话你。”
“不、不疼。”
李铮:“......”死鸭子嘴硬。
好不容易上完药,小崽子整个人都虚脱了。
“你去帮年年上上药,然后这几天你们两人互相上。”
花一天抬头看他:“你去哪儿?”
李铮挑眉:“与情郎团圆啊。”
......
李铮坐在店里吃饭,后院传来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三子咽了口唾沫:“老、老板,他们在干嘛呢?”
李铮笑道:“疗伤啊。”他就知道那小孩是个忍不住的,这种伤耳朵的事情还是让给坚强的小一天吧。
三子:“......”疗伤是这么个疗法?确定不是在添伤?
未时,李铮领着穿戴整齐的俩孩子去了英才学堂,和先生把事情谈好便回了店里。
喝茶的空档,李铮瞄到三子站在柜台后一脸便秘的看看账本看看他。
李铮:“......”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三子终于放下了账本,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老板,您真要养那两个小孩啊?”
李铮掀起眼皮:“不然呢?”
三子又不说了。
李铮叹口气:“我又不是白养,以后他们可都是要还我的。”
三子这才恍然,又转去核对账目了。
李铮摇摇头看着门口,说是还,其实也就是让那俩小的心里少一些负担,更容易接受他的帮助。
这年头,好人也难当啊。
晚上,小崽子们放学回来了,没有想象的积极向上反而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们?”
俩人摇摇头。
李铮皱眉:“那怎么跟被人抢了媳妇一样?”
俩小孩嘴角一抽,花一天道:“是先生问我们问题,我们没答上来。”
李铮:“......就这点屁事?”
花一年皱皱眉:“您不能这么说,既然您送我们去上学,我们就不能给您丢脸。”
李铮笑了:“我让你们去上学,目的是让你们识字,多一些墨水在肚子里头,你们不用非给我考个状元探花什么的。”
花一天撇撇嘴:“知道了,什么时候吃饭?”
李铮:“......马上。”
他领着小孩们去了那家客栈。
“花老板,您可好久没来了。”
李铮笑道:“您可得了吧,我店里的哪天不是来这里吃的,我也就是得看店才让三子打包回去。”
老板笑了:“我的错我的错,哟,这两位是?”
“我表弟,俩孩子家里出了点事,过来投亲,您可得帮我多照顾点。”
老板笑着点头:“那是一定的,今天吃点什么?”边说边带着他们上了楼。
还是那间人字号第三间。
“来,你们俩看吧,想吃什么点什么。”
俩小孩除了刚见面时有些拘谨,现在可真是一点都不认生了。
李铮欣慰的同时不免有一丢丢的失望。
少了很多乐趣啊。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李铮在一旁道:“这是张伯伯,以后想吃就来,记我账上就行。”
俩小孩抬头乖巧道:“张伯伯好。”
老张笑呵呵的点点头:“哎,好好好。”
点完菜,老张拿着菜单出去,李铮斟了杯茶,道:“我明天要出趟远门,你们要看好家知道吗?”
花一年睁大眼:“你去干嘛啊?”
花一天哼了声:“找情人去。”
花一年张大嘴:“情人?男的女的?”
花一天也看向他。
李铮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男的。”
花一年轻呼一声:“什么时候领来给我们瞅瞅?”
李铮放下茶杯:“再说吧。”到时候可能就不在这儿了。
三人吃完饭,李铮让俩孩子自己去玩,他去糕点铺子拿月饼。
桃心的给谁不言而喻,剩下的他分给了店里的伙计,而他又另外给小崽子们买了几个金鱼形状的。
今天店里来的人很少,李铮觉得可能要闲一阵子了,正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