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内心对段顾只有厌恶和憎恨,而此时,那些愤怒、恨意都变成了委屈与不安。
沈斯眠很想问男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把他拉入这疯狂背德的漩涡里,为什么.....偏偏是他?
可沈斯眠问不出口,他怕听到段顾说出更令他耻辱的话,他还想保留仅剩的自尊....
“你这个样子,还能走到哪去?”看到他挣扎着要起身,坐在床边的段顾沉声问道。
和初次见面时一样,他身穿深蓝色的西装,眉目冷峻,漆黑的双眼像悬崖般深不见底,那里面好像潜藏着无数狂妄的欲望、野心和执拗。
“啊.....好疼——”沈斯眠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
而被男人狠狠蹂躏过,打了ru环的双胸也传来清晰的胀痛。
他几乎不能挪动身体,稍稍动一动,就疼出一身的汗。
“岳父大人还是留下来和我一起看看合同吧。”段顾在一旁欣赏着他白皙的胴体,随后把文件夹递到了他眼前。
“不.....我是不会、跟你这种人渣,合作的.....”沈斯眠阖上微红的眼,用无力的声音道。
段顾的表情很平静:“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够。”说着,他慢慢放下文件,凑到了沈斯眠的胸前,沉声道:“想让我把你这对saonai子绑起来,把你按在桌子上签字么?”
说罢,他用钢笔狠狠地按了一下对方肿胀的ru尖。
“不要.....嗯——啊!!”沈斯眠又惊又怕地哀叫一声,脸上涌动着病态的热chao:“你....你就是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获取项目的么?”
他暗暗抓住床单,不甘示弱地怒瞪着段顾。
很意外的,段顾并未因这话而羞恼,反而挑起眉道:“是,我所有的项目都是睡人换来的,把谁睡舒服了,对方就把资源给我,这么说,你是不是能好受点?”
沈斯眠一点也不好受,想到段顾会抚摸别人的身体,他的喉咙就像塞进了苦涩的铁块,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签的。”他移开双眼,不愿再看男人的脸。
段顾不以为意地点点头,也没强迫他,只转身走到书桌前:“那么岳父大人就在这里好好考虑,我有的是时间。”
“你.....”沈斯眠气的说不出话来,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在段顾的办公室套间。
工程上的事多,经常搞得人焦头烂额,黑白颠倒,工地上一来电话,负责的人就要立马赶过去,因此做地产的老总们都会在办公室打通一个套房,用来加班休息。
眼前的房间呈蓝白色调,看起来有些严肃、冰冷。
“你是要囚禁我么?”沈斯眠不可置信地看着桌前的男人。
段顾没有回答他,而是戴上眼镜,翻开手边的东西:“如果是小门小户的项目,你是能一撤了之,但老城区是个烫手山芋,和上面的人作对,是要考虑后果的。”
他的相貌冷峻英挺,一双深邃的眉目像鹰隼般摄人心魄,但戴上眼镜时,却有一种内敛斯文的气场。
看着他俊美的轮廓,沈斯眠的咬住下唇,讽刺道:
“像你这种强jian犯,是该考虑后果,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背地里是.....你要干什么....”
没等他话说完,段顾就站起身,冲他走了过来。
“别过来.....!不要,啊呃!”
沈斯眠刚想拿床头柜上的台灯砸他,段顾就扼住他的手腕,骑在了他身上。
“不要.....你要干什么,嗯.....疼.....”
母狗,张开腿让老子给你罐Jing!
这种充满屈辱性的姿势让沈斯眠的记忆突然回笼,脸色微变,不由得挣扎起来。
但这时,他红肿的ru尖上却传来一抹舒爽的凉意。
低下头一看,就看到段顾拿着药膏,正给自己戴着ru环的地方涂药。
“呃.....”沈斯眠白皙的大腿根颤抖了一下,颈肩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的皮肤很白,带着成熟男人的柔韧和弹性,被涂上药膏时,那两颗小巧的ru头变得光滑润泽,像被含shi的红葡萄似的,饱满而蛊惑。
段顾看的呼吸一沉,声音变得沙哑:“岳父大人和悦木一样不经Cao,每次Cao完都会又红又肿。”
说着,他沾着药膏的手突然插进了沈斯眠的后xue里。
“啊——嗯.....!那里,不要.....”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沈斯眠摇了摇头,又下意识挺起浑圆的胸脯:“把它....嗯啊,拿、拿下来。”
“好啊,我可以把它拿下来......”听着他的叫喊,段顾粗喘着捏住他胸前的ru环:“只不过下一次,它就会穿在悦木那对小nai子上。”
“不要.....!”沈斯眠闻声立刻抓住男人的手,含羞看着他:“我.....我戴。”
说完,他握住男人的手,引着他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