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没进亵裤中,借着兰汤的润滑,一举地捣入了两根手指!
指节上满是粗糙的茧子,在细嫩的粉红色膣腔里刮蹭的触感,令解雪时当即打了个激灵,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被迫尝过不少次同性间的情事,对这贴rou厮磨,被迫撬开的痛楚记忆犹新,身体本能里已露了三分怯。
更何况这还是在谢浚的眼皮底下!那凌辱感几乎烧灼得他太阳xue突突直跳,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谁知道刚打算硬着头皮,生生捱下去,那两根指头的力度却突然转柔了。
像一把软中带硬的鬃毛刷,在黏膜上轻轻一扫,刺楞楞地扎着每一处嫩rou。
格外yIn猥的抚摸。
袁鞘青并指成剑,一下下戳刺着紧绷的rou环,直如爱抚着自己的刀鞘。但刀鞘不会像这具身体一样shi漉漉地发着抖,更不会下意识地用黏膜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那两根指头几乎把xue口撑得满满当当,嫩红小孔如菱嘴般圆张着,里头shi黏得一塌糊涂,手指稍一转动,就把他戳弄得浑身剧震,肠子里像是擦出了火,又酸又胀,奇痒钻心。
解雪时双手搭在桶沿上,又惊又怒回头去看,谁知袁鞘青偏偏微微一笑,转而用拇指摩挲起他的尾椎骨。
他竟然又使出了水磨工夫,两下里夹击起来。
这一下,可当真算是三魂出窍,六神无主。那点隐晦的痒,远比任何一种痛楚更来得钻心,沿着脊椎飞快地流窜到了头皮上,轰的一声炸开团团白光。
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痉挛的手指握住了浴桶边。袁鞘青的胸膛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一面以膝盖悍然顶开他的大腿,用一杆滚烫的rou枪在他两股间磨蹭起来。
方才吃进肠道里的药汤,早已如热烘烘的油脂般,一缕缕挤了出来。他胸口抵着木板,ru首shi淋淋地透出来一片,被生生磨成了樱桃红色。
袁鞘青贴耳道:“雪时,上两次你可没这股浪荡劲,实在是有一股春情荡漾的滋味。”
解雪时的黑发都浸shi了,蜿蜒贴在后背上,露出一片白璧似的颈子,他只是用嘴唇一贴上去,解雪时便短促地“啊”了一声,握着桶边的手指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两人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解雪时羞耻难当,又不敢去看木门外谢浚的方向,谁知这当口他手腕一热,竟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卷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截象鼻,亲亲热热地厮磨片刻,就如讨了巧的稚儿一般,要探进木桶里搅水了。
袁鞘青嗤笑一声,屈指在象鼻上一弹,道:“教你惯着这畜生!”
第64章
他借着这小象撒娇卖痴的本事,不知占足了多少便宜,如今却还要倒打一耙。
解雪时素来听不惯他这满口的胡言乱语,偏偏又争不过他,一时间竟如秀才遇上兵,口舌既已落了下风,手足又不灵便,不得不咬牙强忍着,只当股间那两根莽撞的指头,是毫无知觉的死rou罢了。
但这又谈何容易?
那双手指成钢剪之势,就着插在rouxue里的姿势,极尽艰难地张开,撬开一线晶莹剔透的嫩红。
解雪时本就觉得那两根手指捣进了肚腹里,胀痛难耐,如今更有开膛破肚之苦,直要从严丝合缝的rou楔子边缘,再硬揭出一条缝来。激痛和甘美乱纷纷如虿盆里的蛇蝎一般,裹在他尾椎骨上窸窸窣窣往上爬,彼此抵死咬合,纵情交尾,飙射出连芒带刺的毒ye。
手指抻开的瞬间,一股股热汤顺着嫩红的黏膜倒灌进去,直如无数shi淋淋的水蛇,无孔不钻,无缝不入,进出间简直水声滔天。
这难以言喻的快意简直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他隐忍之下,几乎连指头都发白了,仿佛只要一松手,便会如激流冲刷中的小石子一般,被席卷到无底的深涧之中。
袁鞘青还衔着他的耳坠,吃得啧啧有声,亮晶晶的唾ye里裹着一点红珊瑚珠似的耳垂,瑟瑟抖动着,别有一番春情荡漾。
他身上冷热交替流窜,痉挛得厉害,汗更是shi淋淋留了满背,转瞬溶进了水里。在袁鞘青老辣的亵玩之中,任何一次微弱的颤抖都仿佛正中其下怀。
水下的腰身,不自知地颤动。一支红胀的性器,早就探到了水面上,被抵在木桶边缘,意态可怜地挤成一团。
香汤上颠扑的栀子瓣,色泽猩红,乱糟糟黏在那截雪白的后腰上,直如白绢屏风紧阖着,挟着满屏鲜润欲滴的花鸟虫鱼。
他这次的反应空前激烈,那种对于情欲的茫然与惊疑,简直可怜可爱到了极致。
袁鞘青早就跟着他一道失魂落魄了,正辗转吃着他的后颈,用怒胀的性器去探他股间的小洞,只一沉腰,便借着香汤的润滑,在那光滑的小孔里没进了半截——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尝出销魂蚀骨的甘美意味,便听得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主公,有一支禁卫直朝藩坊来了,足有百人之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