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穗波玉記不清自己是怎麼被大野擦乾眼淚和身子,穿戴好衣物送回家門口。她直愣愣地走進臥房時還聽見大野與母親客套寒暄,絲毫沒有剛才殘酷可怕的影子,就如同一切不過自己做的一場太真實的噩夢。
怕母親發現異樣她鑽進被窩裡假寐,直到午夜聽見母親回到房間關上門才睜開眼睛,打開室內的燈脫光衣服走進浴室,而後她便在裝滿水的浴缸中坐著,直到溫水變涼直到太陽升起,皮膚都泡得皺起,而眼睛也早就因為徹夜流淚而紅腫充滿血絲。
她爬回床上閉上眼睛,等待母親醒來、等待母親做好早餐、等待醇香的咖啡味道傳到室內,等待母親敲響她的房門把她叫起,而她只要看起來像是做了場可怕的噩夢,就可以解釋眼睛的紅腫,再加上600度厚厚的眼鏡片就算是穗波玉的母親也察覺到女兒一夜之間情緒的轉變。
風和日麗,學校生活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老師站在講臺上以平和的語氣複習著穗波玉已經滾瓜爛熟的知識點,學生們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已經開始學習其他科目,而往常少數認真聽課的穗波玉也出奇地在發呆,她的意識已經飛到九霄雲外。
距離那件事已經一周了,她和大野的關係變得非常微妙,每次在教師中她無意回頭時總是能與他對視,她就會像是做賊心虛般快速轉過頭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書本上,但是隱約覺得背後有他的目光灼燒著自己。在走廊、在Cao場甚至在食堂他總是會碰巧出現在她面前,或者碰巧坐同一張餐桌,然而除了點頭打招呼以外,他不會再多和她說什麼,只是保持著距離就像她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同學一樣。而每天放學本該練習籃球的大野,也因為籃球聯賽的結束而選擇準時下課回家,這樣他們兩就不得不一同走回家的路,往往是一前一後的,有時她走在前面,有時她走在後面。走在前面時,她便會低著頭走路的節奏加快,就像是被變態背後有惡人跟蹤。走在後面她時,她會刻意放慢腳步離她距離遠一點,然而偏偏她走的慢時,他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也會放慢腳步,讓他們始終保持在曖昧的距離。
每天回家,有時會把她送到家門口便離開,有時會和母親打好招呼自然地將她帶到樓上,而之後的事就由他的心情來定,或者會剛進門口就脫了她的衣服直接強姦她,或者真的只是一起寫作業,她對他進行課業上的輔導。
她沒有掙扎過,在她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的當晚,手機裡就收到了一段視頻,正是她在他家客廳裡做愛時的監控影像。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赤裸裸地用她最不恥的事情要脅她,如今她只能成為他的俘虜任他擺弄,如今她不過是他砧板上的魚rou。
這種看似規律的平衡在兩個月之後被打破。
大野的公寓臥室傳出女孩的嬌媚呻yin和斷斷續續的求饒聲。
啊~~~頂到肚子裡了~~啊~~~穗波玉被壓著床上,上身已經沒有力氣支撐起來無力地貼在被子上,只有細腰豐tun被大野大手摟起來貼近自己的腰腹,做著無休止的活塞運動。
喂,明天中午學校籃球賽你來看,我給你留了座位,帶好毛巾和水。他動作規律而緩慢,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變紅紫的陰莖在她外翻的陰唇之間進出成了他最近的嗜好,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格外的性感低沉。
小玉的神經全都集中在下體,哪裡聽得進去他說什麼只顧著自己咿咿呀呀地叫著。
啪大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充滿彈性的routun上,雪白皮膚上立刻出現一個紅色大掌印,提醒她此刻她身上的男人心情不是很好。大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只要在家裡小玉每一分每一秒的注意都必須在他身上,有絲毫鬆懈或怠慢,他的懲罰就會在下一秒如期而至。
啊!!!小玉叫了一聲,掙扎著要支起上身,還沒等她擺脫他的桎梏就被大野整個身體壓在身下,從頭到腳嚴絲合縫。
我在跟你說話,明天中午過來。他靠在她耳邊又重複命令一遍。
可是小玉一時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一時語塞。
小玉,我在通知你而不是請求你。大野聽她猶豫語氣,登時就皺起眉頭,腰部大力地撞向她的屁股,直接把硬如鋼鐵的男根擠進子宮裡。
你只要聽話就好了。說著腰部又重新開始聳動,把小玉剛剛情形的意識又撞飛。
東京學芸大學附屬高中主體育館,人聲鼎沸聲援聲聲震破體育館房頂,場上氣氛也同樣焦灼,全國高校籃球賽冠軍隊伍回到學校分成兩隊,高三老隊員自成一隊,高一高二編成一隊,是新老之間的較量,本來是同一個隊伍的隊友此刻成了賽場上的對手,而哪怕高手如雲,最為校隊隊長的大野也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
籃球在他的手下前後左右不停地拍著,厲目左右瞟到,尋找突圍的機會。突然他加快了步伐,在對方夾縫之間運球向前刹那間就突破兩層層防線,來到籃下,一個虎跳,轉身投籃,籃球在空中劃了一條漂亮的弧線後,不偏不倚地落在筐內。
啊!!!球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