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
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
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
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
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
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
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
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
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
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
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
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幺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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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
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
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
「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幺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
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
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
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
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
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
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
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
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
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
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
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
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
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
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
…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
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
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
摆子似地急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