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臀的时候,觉得也好像玲珑了些;在摸向
禁区的时候,更觉得好紧。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谁?」
这时候,李瑟脚下碰到了一个人:「妈的,我身下是谁啊?臭老婆怎幺乱跑,
害我差点搞错!」
李瑟欲火大盛下,没空再理会,立刻向脚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为
跑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赔我的小刀君来。」
李瑟摸着那软化的香身,觉得柔若无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
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虽定力超人,但在欲火大炽下,也无法一次放
过二个女人。更何况,怀里这个美女魅力惊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双手游
走,摸遍她的全身,嘴里含着她圆滑的蓓蕾,神魂颠倒,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李瑟在那美妙绝伦的香身上大肆抚摸,心中欲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当
他要立马攻进那女人的禁区的时候,突地听得一声呓语,那熟悉的声音令李瑟登
时就清醒了,李瑟转身就奔过去,也没前奏,就攻进那个人的禁区。
她还没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顶了百下,她才喃喃道:「坏老公,人家好困,
你快别吵人家!」
李瑟哪里理会,只是不停的动作。
()三女同眠捣碎花心射玉颜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终于情欲大动,再无睡意,也热烈的迎合起来,她娇
喘吁吁、香汗淋漓,嘴里呢喃着肉麻的情话,李瑟听得更是动情,抵住玉户大抽
大插起来,古香君内里某处给李瑟抵着,酸麻得直抽气儿,死命地夹紧。
李瑟只觉古香君玉户窄紧依旧,内里却是汁饱浆稠,如此神奇殊异,心中销
魂,只觉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脉贲沸,肉棒更比平时粗长了几分,开始一
下下急速抽耸起来。
古香君娇躯时而绷凝,时而扭摆,只觉底下渐抽渐速,扯拽得紧箍巨杵的花
缝不住张合,红嫩若脂的两瓣小蚌唇不时从蛤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给杀
得应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气的份儿。
李瑟兴起将她两条粉腿高高推起,触目惊心地大大分开,一边甜言蜜语一边
大快朵颐。
古香君面颊如火,给他抽得欢喜,愈感遍体快美,上气不接下气。
李瑟瞧见她那娇弱不胜的模样,蓦地欲焰腾空,越发极力纵深,记记竟能直
捣柔嫩花心。
「啊……啊……嗳呀……」古香君娇娇啼叫,兴许娇妻本色,声声勾魂夺魄。
「还要让你更舒服哩!」李瑟闷喝,将古香君一边腿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大
肆揉捏她那两只雪似的乳儿。见古香君娇躯随着自己的冲击时颤时悸,不禁兴意
愈浓,势若猛虎,尽根没首,不知何数。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骤麻,腹下倏地痉挛,一丝晶莹浆汁竟从紧咬肉棒的蛤
中飞迸而出,烫烫地溅洒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发恣野狂荡,底下的巨杵已暴涨数围,红赤得有如烧透的铁棒,其上
怒筋凸浮,极是怪异吓人。
两人一阵极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对挺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
抽送缓慢下来,一记记如运千钧,用棒头与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沟来回犁刮古香君
那细嫩无比的花径内壁。
古香君只觉玉蛤花房无一不痒,敏感得给李瑟碰着哪,都似随时会尿出来。
李瑟喘个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满脑子尽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绝美胴体交
相辉映,欲望合着酒力放肆决堤而出,肉棒比平时鼓胀,放下玉腿,扳住其股,
没棱没脑地乱刺乱耸。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嘤咛,已经丢了几次,只觉浑身发烫,柔弱无骨,阴中淫
水泛滥,随阵阵快感汹涌而出,丝丝蜜汁给龟冠从花心掏到蛤口,又给巨棒挤出
了紧紧箍锁的穴缝,涂得两人交接处、腿腹上热腻一片。
李瑟双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声声娇若蚀骨苦似断肠。
李瑟巨硕过人,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厉害,
腰肢似要躲避什幺般乱挣乱摆,两只手儿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撑。
李瑟从未见过她这模样,心中一惊,赶忙缓下,瞧着此刻娇媚得惊心动魄的
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馋。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动扭摆起来,似在追求刚刚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于
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狠推急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