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
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
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
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
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
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
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
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
心疼起来。
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
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
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
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
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
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
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
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
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
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
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
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
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
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
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
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
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
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
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
我爱你。」
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
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
要……要丢了,老公,你……」
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
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
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
什幺?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