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十兄弟结拜,都是些粗鲁的糊涂人,不知自己籍贯不知具体年岁,便以命根大小为顺序,排出了一个荒唐的座次,王四居于前五,平时就对自己的胯下之物颇为得意,今日意外得到一个美貌娈童,不Cao弄个天翻地覆断然不会罢休,他大Cao大弄,伴着秘处的大开大合,一手托着少年两瓣桃丘,一手探入少年如玉般的平坦胸膛,在细小的隆起处抠挖揉弄。
少年胸前蓓蕾受了刺激,秘处忍不住一缩,顿时汁水淋漓白沫如浪,让王四登时如攀高峰如临绝顶。王四扶起少年,让少年靠在座位旁,以童子献菊的骑乘之姿便于他的长枪大戟一贯到底,一时间他只觉被嫩xue完全包裹住的命根子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巅。什么“九浅一深”、“老汉推车”,原先计划好的种种花样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粗鄙莽夫只想着抽插与耸动,用尽全力发狠地全进全退,次次俱是直插花心,次次俱是狂插猛干,就这样淋漓酣畅地往返重复抽插了几百次,才松懈了Jing关,低吼一声,插进曲径深处任由自己的子子孙孙都洒落在美貌少年的身体深处,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畅快发泄了一番。
“啊嗯?”被粗野莽夫用力蹂躏了许久后,傅少衡终于因后庭传来的强烈不适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啧啧”王四看着躺在车厢中软绵绵的少年终于有了一点动作,眼睛将睁未睁的迷茫样子勾的自己又一次心火燎原。
傅少衡醒来后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被碾压过,几乎快要散架。他迷迷茫茫中刚要起身,却面色一煞、心口一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他的衣裤被人解开,胸膛上遍布青紫,双腿大开,股间满是滑腻的体ye,而先前好心递水给自己的车马也散着衣衫,半裸着身体靠在座位旁喘气,光溜溜的下身上红紫色的擎天一柱无比扎眼。
傅少衡静坐在车厢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事实既成,一切已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