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知道得了手,嘴角浮出一丝yIn笑。
王四找了个郊外的僻静地方停住马车,他翻身进入车厢,麻利地翻遍少年的随身行李,只见一个Jing致的香囊里装着些金稞子、银瓜子,虽然香囊不大,可里面的金稞子着实成色一流分量不轻,买下一个车队都绰绰有余。
这更是坐实王四的猜测,回家过节却没有携带任何年节礼物,除了一张不知是真是假的路引外只带着一堆金银,再看香囊的做工,分明是从权贵家里带出来的上等品,又无随从侍从,哪里会是一般富户家的小公子回家过年,肯定不是走明路的人。
他手脚麻利地将傅少衡衣衫剥开,又撕了一截少年的衣袖,三下五除二将少年双手捆过头顶,绑了个结结实实,再将一截碎布揉成一团,塞进少年微张的口中。
这蒙汗药药性霸道,任他如何粗鲁动作,恐怕这小公子也只能在梦里哭哭唧唧、任他摆弄。
少年的身体瘫软在车厢里,一摊白嫩的胸脯正随着沉睡中的呼吸上下起伏,头发凌乱地散在背后,更衬得肌肤如雪。
王四这等下里巴人哪里晓得要怜香惜玉,这尤物在前,恨不得马上就脱了裤子cao上一番,他听得胡老六说玩弄男人的时候不比女子,得先扩张一番,才能尽兴。他掰开少年下身,露出一对初桃水杏花般的双股,下身的隐秘处寸草不深,如婴儿般滋润细滑,一看便知被Jing心打理过。
果不其然,这人就是从哪家权贵处逃出来的娈童,王四只觉丹田下三寸一番火热一紧,喘着粗重急促的呼吸,唾一口唾沫,并着两根手指,朝着少年下身私密的xue处粗暴地捅了进去。
傅少衡中了蒙汗药,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口中一声嘤咛。
这一声嘤咛,更胜极品春药。
王四呼吸更加急促,手指加速动作起来,少年的内壁又shi又软,滑腻紧致地绞着自己的手指。王四不能自已地在里面抠挖着,恨不得整个人变作小小一团,缩进这处极乐地中胡天胡地一番。
待稍稍扩张后,王四已不愿再等,解开裤头,掏出早已兴致勃发挺立肿胀的命根子,对准那新鲜水嫩的洞口,“扑嗤”一下,便是龙王入浅滩,长枪破春雨。
王四胯下的长枪大戟扫入花间小径,扫得一片雨露委地,揉碎一片花萼颤栗。王四一介白丁,学不会那“蓬门今始为君开”、“一树梨花压海棠”之类的形容,只会边Cao干边骂街。
“艹、这他娘的小贱人艹起来真是够味”
“个sao货真是又紧又滑”
“真特么是个销魂洞”包裹着长枪大戟的嫩rou又shi又紧,在“噗嗤”、“噗嗤”的动作间汁水淋漓,比起平素只能沾染到那些窝在门楼里卖笑的土娼之流,简直妙不可言,天生销魂。
王四挺着腰,疯了一般发狠地动作,像一只沉溺于rou欲的公狗般前后抽插,大Cao大干,将身下的少年双腿拉到极限,在秘处的销魂洞里流连忘返不知归路。
“啊”剧烈动作中傅少衡被摇晃的十分难受,身下正被什么东西翻来覆去摆弄着,眼睛上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眼皮。意识一片混沌,只感到自己在前后摇晃,下身却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少年白玉般的脸庞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连一对纤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细汗仿佛振翅的蝴蝶般,王四一边不住地发狠抽插,一边伸出腥臭的舌头,舔着少年那张清丽的面容。
少年似感不适,下意识地瑟缩躲闪。王四一见,更加用力地搂紧少年,两个人的肌肤相触,摩擦间仿佛生出火焰,直教人欲念升腾意识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