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中潮水般涌动。
更遑论下身的孽根,早已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蓄势勃发,亟待纾解。
待到这场堪比酷刑却无一丝疼痛的“刑罚”终于结束之时,傅少衡全身上下除却头发与眉眼,再无一点多余毛发,浑身肌肤宛如初生婴儿般细致。
梦中的青年阖上双眼,抱成一团克制住自己的恐惧,更不去理会身体深处早已熟稔的挑逗与渴望。
无念亦无欲,无爱亦无憎,万般种种,皆是虚空。
“怎么,小郎君这就受不住了。”他听见矮内侍把用过的刮刀搁置在一边,开始玩弄起之前在少年身体上摆布许久的玉势。
玉势已经沾染少年的体温,摸上去手感极其温润,这上佳质地,若是寻觅雕工将它雕成作玉龙玉凤的形状,便是一流的宝物,可偏偏入了皇帝陛下的青眼,便做成了一个不可见人的淫具。
时隔多年,绝大部分时候,青年已经可以平静地回望当年的噩梦,内侍准备好的玉势大小不一,其中质地最好的那根,便是同皇帝陛下的尺寸一般无二。最细小的那一支,形似毛笔却不能习字;最粗壮的那一支竟然有过年用龙凤香烛般,单手都无法全握。虽然大小不一,却全都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从头到尾,连青筋都做出了几根。
少年瞥了一眼那些粗壮的假阳具,便觉得万念俱灰,药性发作后他指着玉盘有气无力地说着:“这些东西是要是要”
“小郎君想的不错,就是要塞进你那未经人事的屁股里,替你开苞。”
傅少衡被对方淫浪的话语惊得瞠目结舌:“你,你无耻下流!”
三人皆是哈哈大笑:“小郎君这话说的,今后您承皇帝陛下的恩宠,都是要这般套路的,难道也是下流无耻。”
小内侍笑嘻嘻地迎上来,有亟不可待地伏在了少年的双腿间:“不过大哥确实说错了一点,像我们这些没根的阉人,哪里来的资格开苞呢,奴婢们几个,不过是大监找来陪小郎君玩耍一两个月,寓教于乐,教授些闺房玩乐的小趣味罢了。”小内侍搔首弄姿,迫不及待地将少年的花茎囊袋一并吞吐着,那细长的花茎本就挺立,经外人故意的一番挑逗,已经是蓄势待发,尖头上渗出点点湿湿的痕迹。
小内侍品了品湿淋淋的尖端:“小郎君这样的鲜花,可是只能由皇帝陛下来采呢。”
傅少衡听闻此言心中恻恻,一双龙晶般的眼中已经是泪水涟涟,混着汗水,模糊了视线。
大内侍见少年湿淋淋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拿起最粗壮的那支玉势在少年的脸上戳了一戳。
“小郎君,要不然咱们一步到位,先让您尝尝这家伙的滋味。”
傅少衡吓得结结巴巴,玉势就在他的眼边,甚至能看到儿臂般粗细的玉器上纵横交错的经脉。
“刚才不是说说说只用那个比陛下的陛下的稍小一点的玩意吗?”
这种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到底是宠幸还是杀戮
大内侍品味着少年的惊慌,心里窃喜:“小郎君害怕了?别怕,奴婢们知道您是童子之身。”说着,大内侍将手中最粗壮的玉势在少年脸上捣弄几下后依依不舍地放下,扫视玉盘一遍后取了一支与寻常男子阳具粗细相当的玉势,“我们循序渐进,先用那支小的让您舒服舒服,不过您也得知道寻常男子的尺寸,将来也好适应。这一支,就留给您用嘴来侍奉。”
先前已经被少年体温润过的羊脂玉势已经被矮内侍趁着少年分神的时候,对着少年已经润滑过的后庭缓缓插了进去。玉势沾了人的体温,尺寸又小,本来已经算他们三个手下留情,但是被入侵的少年仍然止不住地挣扎。
“拿出去!走开!”
大内侍看少年有所抗拒,出人意料地没有继续安抚,反而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小家伙,咱们几个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若是把你扔到外面”大内侍冷笑一声,“你看看街上青楼楚馆里的妓女小倌,一进就要被龟奴们轮流糟蹋去了羞耻心。”
“因为你是皇帝陛下亲自指定的人,这可是泼天的福气,你可不要不珍惜,若是不好好适应着,今后侍寝陛下的时候万一有所冲撞,还会连累咱们兄弟几个。”]]
小内侍嘤嘤地卖惨:“陛下钟意小郎君,不会把小郎君怎么样,但是像奴婢们这种下贱之人,完不成上头人交待的活计,那可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傅少衡被重重一个巴掌打得鼻梁出血,这才感受到脸上的剧痛和性事中的惨烈,加之内侍们的一番言论,他心中愈发绝望,身下能感受到一根光滑冰凉的玉器正在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虽然之前特意拿体温温过,但是甬道内温度更高,显得玉势越来越凉。
“冷”少年打了个哆嗦。,
内侍们听到少年的呻吟,浪笑着拥住他。小内侍吞吐着少年的性器已经渐入佳境,他难得遇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此回不在少年身上玩弄尽兴断不会罢手。
身前的矮内侍正用手指温柔地揉搓着少年的穴口,帮助少年放松身体。少年感受到身体的不由自主,不堪侮辱,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