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毕竟在打闹方面,他只有被罗宾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我认真的,你总是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从没看你挂过什么科。”
“那是你没见过我背拉丁文的时候,我是没挂科,C也就比挂科好听一点。”
“你西语学得不错,为什么拉丁文差成这样?”哈里也很不理解,不就是种语言,即使是死文字,也是有迹可循的。
“你长这么大,能看到用西语对骂的,能看到用法语对骂的,也许还能看到用中文意第绪语或者印地语对骂的,但能看到用拉丁文对骂的吗?”罗宾投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过去。“所以什么样的傻逼才用拉丁文。”
哈里一想貌似是这个道理,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你学语言就是为了听别人对骂?”
“不然呢,要是有人骂你,你连别人骂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觉得亏了吗?”
哈里:今天又是罗宾大佬画风清奇的一天呢。
“老亨特,你和学长们走的太近了,你希望某天进入学生管理层吗。”
“不,一点也不,我对往身上揽一堆破事没有兴趣,你在嫉妒我和学长关系好吗,老劳埃德。”
“去你的。”哈里和罗宾肩并肩躺在小床上,还好他们都算苗条修长,挤一挤还是能躺下的。“我们应该坐在地上吸烟,你知道的,像个青少年。”
“吸烟没什么好的…再给我点地方。”罗宾拿书盖在脸上,“我们还不够青少年吗。”
“你吸过烟吗,老亨特?”哈里抽走了罗宾脸上的书,“给我讲讲。”
“没有,但我嗑过药,也就那么回事,为了扮酷去做这些事是不明智的。”罗宾抢回了书,“何况你已经和学校里最酷的孩子是朋友了。”
“是吗?”哈里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英式嘲讽,“我没看见你头上的闪电型伤疤,R·波特。”③
“我也没看见你的红头发啊,H·韦斯莱。”罗宾和哈里同时笑了出来。
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去掉了不擅长的科目,罗宾的第一个GCSE年过的依然不是很轻松自在。
“这就是个普通的二次函数…是的,埃迪,二次函数是抛物线,但抛物线不一定是二次函数…”
“很好,步骤的非常对,公式全都用对了,雷德梅恩先生,来你告诉我当X=0时它的二次幂为什么你写的会是2。”
“说的非常好,汤姆,0的任意次幂都是0,现在继续写你的英国文学,写完了的话顺便给我写一份。”
罗宾继续给埃迪补着代数,夏季学期埃迪将迎来他的GCSE考试,小鸟愉快地决定将约会时间改为了补习时间,她给雷德梅恩讲数学,雷德梅恩和希德勒斯顿又帮助她的戏剧与文学,汤姆更喜欢莎士比亚,讲到动情处他还会和埃迪现场演上一段,诸如《麦克白》与《仲夏夜之梦》——罗宾就当免费话剧看了,当然,她也会问出令汤姆和埃迪头痛的问题,比如:“如果罗密欧与朱丽叶都是自杀,按宗教的说法,他们都不能进入天堂,所以不如猜一猜他们在地狱相见的时候会说什么?”
“只有小恶魔才会问出这种问题。”汤姆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你得认真点,不然戏剧很有可能会挂掉,这部分会有许多需要分析的题目,你不能再靠背答案的方式通过了。”埃迪讲的东西就有意思的多了,他会用《安吉拉·卡特的Jing怪故事集》这样的书作为例子,然后被黄暴大手罗宾调戏到全身发红。
罗宾是不能理解别人书中的爱来爱去,但不妨碍她自己爱来爱去——他们不着急让她做出选择,因为“她”在伊顿的特殊,他们决定保护好她,远离来自伊顿内部的危险,直到她进入剑桥。
至于罗宾自身的奇妙,男孩们默契地没有提及,默许了一段危险关系的开始——罗宾很清楚,他们从来不是她的筹码,她的筹码只有她自己,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剑桥的通行证,然后是爱德华·雷德梅恩,托马斯·希德勒斯顿要排在亨利·劳埃德后面,中间还有一个曼彻斯特的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他强调过很多遍自己不是曼彻斯特的了——谁让他在那读大学呢。
伊顿的万圣节是不放假的,会有各年级之间的小型晚会——要按时间依次来,因为礼堂的地方不够,学校也在万圣节前夜提供了南瓜派与各种糖果,罗宾吃了两个太妃糖苹果,她的和哈里的。
她满足的咬下最后一口沾满杏仁碎与糖粉的苹果,“刚刚好,一点也不甜。”
“我以为只有小孩才吃这玩意。”哈里难得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我没成年,还是个孩子。”罗宾一个苹果核扔了过去,哈里敏捷地矮身躲了过去,吃剩的苹果核划出一道完美的二次函数,砸在了哈里两个身位后老师的头顶。
罗宾因为乱扔垃圾被负责管理的老师抓了个正着,被罚打扫食堂一个星期,以及针对用苹果核砸老师这件事做一份不少于结业论文字数的检讨。
她是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