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越接了白清曼去机场,最后检查证件时却发现两个人的护照都不翼而飞了!
白清曼还在翻包,不可能呀?我明明拿了的
袁越沉默片刻,问,你跟他们说我们去拉斯维加斯干嘛了?
白清曼抬头,傻傻的,看脱衣舞
袁越无语了,原地转了半圈,直接拉她去买了飞往大西北的航班。
袁越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混,国内还真没怎么玩过,坐上飞机后也没那么憋闷了。但还是提醒她以后不要说那么清楚。
白清曼不懂为什么要拦着她看脱衣舞。又不是她去跳
哦。她还不高兴呢!
袁越安慰她,没事,下次有机会再带你去。
白清曼原先还挺期待的。他们几个,也就袁越会带她放开了玩儿。脱衣舞哎!很有名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靠着椅背,都不太Jing神。
这场说走就走的,没有提前规划的旅行,让他们一落地就懵逼了。
这地方还挺荒的袁越看看天色,再看看手机地图,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他拿手机准备订个酒店,让酒店派车来接他们,白清曼却拉了拉他的袖子,指着广告牌给他看。
你想去农家乐?
白清曼点头。去酒店没意思了啊,每次出去玩儿都是住大酒店。
农家乐倒也是这边的一大特色,飞机上的小册子都宣传了这个。但是,农家乐的质量参差不齐,他有些不放心。
白清曼还在旁边眼巴巴望着,袁越自然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找农家乐也不现实,他盯上了同航班的一群来写生的学生。
这一群由老师带队的学生,加起来10个左右,一个个都背着画板。既然来写生的,不可能住市区,起码也是个特色名宿。
袁越过去攀谈,人家老师也实在,说他们订的是农家乐,长期合作的,每年都会有学生去附近的山上写生。说他们愿意的话可以跟他们一起走。
袁越之前注意过这些学生,他们的画袋上都印着学校名称,是市里的重点中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和白清曼一起等农家乐的老板来接。
过了一会儿,开来两辆面包车,下来俩兄弟。哥哥年纪稍大些,粗犷豪迈,嗓门儿极大。弟弟就清秀腼腆些,不爱说话。带队老师说了一下情况,老板很爽快地说家里房间多,欢迎他们入住。
袁越带着白清曼还有四个学生坐上了老板的车,学生们一上车就开始打瞌睡,白清曼则是努力撑着不让自己睡,可袁越和老板说话的声音太催眠了,她抱着背包还是睡着了
到了后,袁越把她喊醒。她迷迷瞪瞪地下车跟着他走。
这个农家乐看起来挺正规,一连排的二层楼房,还带一个大院子,院子里停了好几辆客人的车。依山傍水,空气质量很好。
袁越给老板递了支烟,高老板生意不错。
高大龙抽了口烟,呵呵笑道:还行。他指了指正带着带队老师去前台登记的弟弟高大虎说,等明年就能给大虎说媳妇儿了!
袁越把烟盒收了,奇道:这里娶媳妇儿很贵吗?
你们外地的不知道啊
原来这地方女孩儿少,彩礼就高。越是山里穷的,彩礼越高呢。
那可以娶市区的啊?
高大龙憨笑,那人家也要看得上咱们乡下的啊。再说了,找个家近的,也都知根知底的,过日子一条心。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骂声,高大龙!你在外面嚼蛆呢?还不带客人进来?!
知道了!催什么催!他回了一句。
那个矮小的人影从灯光里一晃又进去了,高大龙猛吸了两口烟,踩灭了烟头,朝袁越道:凶婆娘!打小一起长大的,凶得不得了。但管家有一手,不然也不能借债娶她。
他觑了白清曼一眼,你这媳妇儿就不行,连个擀面杖都使不动吧。
袁越看了白清曼一眼,笑道:我家爱吃米饭。被白清曼掐了一下。
她小声嘀咕,我会用擀面杖好不好
高大龙把人带过去就转了弯回去休息了,他弟弟高大虎还在打扫卫生,老板娘站在柜台后噼里啪啦地给他们安排房间和交待注意事项。
甩过来一个本子,让他们登记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白清曼注意到这个老板娘看着瘦瘦小小的,力气真是不小,手也生得大,大腿高的酒坛子她一抱一起就挪了个地方,大虎把这里拖一下
这边袁越已经把信息登记好了,老板娘把本子拿回来,收了押金,又给了钥匙。
白清曼跟着袁越上楼,楼梯拐角时回头,老板娘还在收拾柜台上的杂物。
白清曼不免觉得老板有些躲懒,怎么都让老板娘干呀?
袁越笑道:他已经算不错的了。他路上说起别人家,都是女人挣钱养家呢
白清曼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第二天上午,被尿意憋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