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多久,但在我旁边的琲世让我前所未有地害怕,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嘴里被喂了大量的RC抑制剂,阳光撒进房间,他整个人蒙上透明的金色,有种天使般的圣洁感。
与此截然相反的是,他一下又一下狠狠顶着我,因为春吻,即便再疲倦也会因为他有欲望,我几乎感觉自己一辈子都下不了他的床。
等我被抱进浴室,我闭上眼睛:“琲世?”
“嗯?怎么了?”
“我的脚断了吗。”
“别担心,我会照顾你,”他带着撒娇般的鼻音:“就这几天,过去了就不喂你吃抑制剂了,况且你不需要脚啊,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不是这样的…”我打了个寒颤,他立刻抱着我,花瓣一样轻柔暧昧的吻落了下来,我心里的惧怕却怎么都抑制不住:“你别这样,琲世。”
“那要怎么样?要看着你对别人笑,和别人说话吗?”我被按进浴缸里,温水冲洗着身体,我才看见身上他留下的痕迹满满都是,可怕得让人心惊:“你的声音那么好听,都是我的,怎么能让别人听见。”
身体里的体ye导出来后,我又一次被他拥进怀中。
“阿佐,你们终于出来了……八木他?”不知迎上来,看见我被琲世搂在怀里不自觉挂上担心的神色。
“受伤了,可能几天都不能走路。”
“怎么又受伤,你小子的腿真是多灾多难啊……”
我僵硬地对不知勾勾唇,琲世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一点。
他不想看见我和别人有交流,即使那个人是他的部下,跟我只是普通朋友。
金木以前对我有很强的占有欲,但他知道进退,他锁过我,但恰好卡在了我能接受的范围上,琲世却不一样,满天的控制犹如巨网,让呼吸都困难起来。
琲世他,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吗。
“昨天夜里CCG的高层针对频繁的注射案展开会议,”不知递给琲世资料,琲世把我放在沙发上,一手搂住我的腰,一边翻开,我看见资料上死亡的CCG高层,有几张脸我还在CCG的课本上见过:“因为参与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外面戒备森严,整个事发地点相当于一个密室……”
照片集中拍摄了那些人的手部,依旧是针头扎过的痕迹:“死亡原因也是RC过多暴毙,事发后十五分钟有人调监控看见了戴小丑面具的喰种活动……昨天以前只有一等及以上的搜查官被通知了这次会议的地点和时间,因为案发实在过于频繁蹊跷,上头怀疑CCG内部有小丑的内jian……阿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知烦躁地跺了跺脚:“我们都相信你,就连瓜江那个冷血动物也一样,但是其他人不会……”
“我知道了,”琲世收起资料:“谢谢你,不知。”
“不用,你别想太多,案子一定很快就会破的。”
不知走后我翻着资料,琲世把我压在沙发上,Jing致得不像话的脸凑过来:“在想什么?”
“有点奇怪,”我微微偏过头,他不满地拍拍我的脸:“小丑做人体实验的话,找普通人不是更合适吗?为什么要费劲心思注射CCG高层。”
“可能是有目的性的?”
“嗯?”
“比方说,想一边实验一边摧毁CCG,或者控制高层,进而控制CCG的运作和规则。”
“啊……!”
琲世捏着我的下身,弄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放是不是太累了?我坐在旁边你没办法睡着吧,我先去做饭,一会儿叫你。”
他离开后,身体里春吻的热度渐渐冷却,被情欲压制的睡意逐步返回,我垂下眼皮,慢慢磕上眸。
下午前往高层死亡的会议室实地调查,铃屋看见我坐在轮椅上瞪大了眼睛,突然浅浅一笑:“八木要不转班到琲世的队里吧?”
“看透了,你是这种人。”
“一直带你我觉得很恐慌啊,”铃屋黑曜石般的瞳孔闪着恶劣的星芒:“况且如果是我的话,确认关系后对方还不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一刀一刀把rou割下来,直到再也没办法乱跑为止。”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铃屋是我老大了,因为他最变态。
“散伙吧散伙吧,我不跟你混了。”
“开个玩笑,”铃屋跟琲世打了招呼,笑嘻嘻地推着我往前走:“你走了我们班又要顶一个搜查官,工资只能按正常给,给你只用给一半,剩下的都留给我买蛋糕。”
“你是猪吗?……散伙散伙散伙。”
实地考察没能发现有用的情报,也许是不知上午那番话的作用,我总感觉不少搜查官看琲世的眼神都微妙起来。
晚上坐在床上玩手机,琲世在洗澡,浴室里传来落水声,通讯滴滴答答闪个不停,好多天没上线我都忘记了世界上还有西尾这条鲤鱼等着与我互诉衷肠,看他发来的二十多条信息,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没边的帅气。
最开始几条是一个多星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