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都会被下面的佣人所一一满足,渐渐地,也养成了他那副嚣张跋扈的脾气。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无论怎样一定要得到,就像周凉礼一样,或许叶延茗并没有那么爱他,只是第一次被一个人这么拒绝,激发起了内心的征服欲罢了。
虽说叶父叶母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在外人面前还是能作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至于关上门来,只不过从含情脉脉的模范夫妻变为了认识多年的朋友罢了,关系倒也不是太僵。要问他们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那只能是叶延茗,除了把他生下来,没有尽过一天父母的责任,等到他们发现叶延茗对于他们的存在已经可有可无的时候,才知道后悔。想要弥补,叶延茗却过了那个渴望亲情的年纪,将叶父叶母的愧疚转化为他更加张扬不羁的资本。
没想到换了个壳子,所面对的还是这么个不同寻常的家庭,白薄有些感慨,看来他注定是享受不了什么亲情的温暖了。不过不关心,也总比反过来利用的好。
当白薄在叶家看到叶母的那一刻,深深感受到了阶级不同所产生的差距,若不是早知道,白薄定不会把她当成是叶延茗的母亲,身材姣好,肤色胜雪,一眼看过去虽不能说像少女那么夸张,但说是刚工作三四年的职场女性一点也不过分。叶母看到白薄眉间展露出一丝笑意,她优雅从容地朝白薄笑道,“延茗,快过来。”一开口,字正腔圆,话语中带着些许女性的柔和,但却难掩身份中的高贵。
白薄顺从地来到她的身边,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一个能够保持一定距离避免过度亲密而导致尴尬的位置。叶母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很快将其掩饰得无影无踪,同白薄闲问道,“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还好。”白薄答得有些拘谨。
“呵,妈听说你在追一个人?”叶母兴致盎然,显得有些八卦,完全不符合她贵妇形象。
是啊,还因为那个人挂了呢。白薄在心里默默回答,但他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平淡地说道,“没了。”
“哦,这么快?”叶母有些惊讶,“是没追上啊还是太容易得到后没了兴趣?”
“突然不想追了。”白薄只能使出他的装逼大法继续将这个话题掩盖过去。
“这样啊。”叶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你这个性子啊,和你爸一样,但凡什么东西得到手了就再也上不了心,我看你们父子俩啊,都渣得很。”
白薄默不作声地承受了。
“怎么,开你个玩笑不会真生气了吧?”叶母试探地问他,继续同他玩笑道,“你可不是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啊。”
“没。”反正背锅的也是叶延茗,叶母爱如何看他都无所谓。
叶母见他这样,也开始语重心长的劝导道,“不过你啊,也是该收收性子了,别跟你爸一样,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叶父正巧从书房里出来,就听到他们谈话中正好有他,便开口问道。
叶延茗的外貌有七八分是遗传叶父的,俊雅贵气,叶父也因为年纪的沉淀,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气度中的儒雅从容给他的外貌无异于又加了一层档次,周身的气势一看就不同于他人。
“呦,忙完啦?”叶母呦呵了声,继续怼他,“从前面就见你一直在书房待着,现在知道儿子回来才主动出来,怎么,我有那么难看吗,让你这么不想看我?”
叶父被她这么责怪也不生气,而是耐心地解释道,“你瞧瞧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刚刚确实有事。”
“行行行,就你最忙。”叶母才不信他那套说词。
这么看来,两人平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平时还能这么斗嘴,至少比白薄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叶父自然而然的坐到叶母身边,两人这么坐在一块看起来还真是养眼,男的英俊儒雅,女的贵气从容,宛若一对璧人,这让白薄不仅对比起他的父母。母亲中年发福,庞大腰圆,尤其在家境中落后,穿着的更是路边摊随手淘来的便宜货,而叶母身穿宝蓝色收腰连衣裙,白薄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或者是私人订制,但一看那设计和裁剪就不便宜。父亲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口散发着恶臭的黄牙,常年吸烟甚至导致牙齿还有些泛黑,啤酒肚、秃顶,十足十的一个猥琐大叔形象,叶父却拥有一口白牙,身形修长,西装服帖整齐,虽差不多的年纪,却还能玩一把制服诱惑。
这其间的反差,宛如天上地下,让白薄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受,或许还生起了一丝不安的忐忑,瞬间不知道手该如何放是好。
还好叶家父母沉迷于口头对战中,忽视了他的存在,才没能察觉白薄的不对劲。
见说不赢叶父,叶母索性将话题转移到白薄身上,“既然这样的话,延茗你应该还是单身吧?”
“……嗯。”这是要做什么?白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刚好有个人,介绍你们认识。”叶母一言不合就当起了红娘。
“啊?”白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