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双眼。“卧槽……”陈乐刚想冲过去找他理论,被岑裕拉住了,岑裕的目光中带着几许哀求,冲她摇头说道,“不要,不要过去,我们走吧。”趁他还没发现之前,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一秒也不想多待。
陈乐被他的神情吓到了,顿时熄灭了满腔怒火转化成为浓浓的心疼,她安抚道,“好好好,我们走,这就走,不要再看到这对狗男男。”
殊不知,在他们转身的时候,程慎和沈肖行都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程慎的眼中有些惊喜,而沈肖行的眼中除了惊讶和不安,更多的还是隐藏在眼底的浓浓的厌恶。
走出餐厅,岑裕的脸色很难看,陈乐有些关心的问他,“你还好吧?”
岑裕朝她露出一个受伤的笑容,声音很轻的说道,“没事,但我想一个人静静,恐怕不能继续陪你了,对不起。”
陈乐大度的说道,“没事,我得在这儿待好几天呐,你要是想我了说一声我随叫随到,哎呀,今天也有点累,我先回酒店睡一觉,走了。”留给岑裕的是一个潇洒的背影。
谢谢。这时候的理解,就是对他最好的体贴,岑裕将那两个字含在了嘴里,在心中由衷的说道,白薄看了他一眼,然后没说一个字转身离开,将岑裕的脆弱都留给了他自己。这时候岑裕才蹲下身,在无人认识的大街上抱头痛哭,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在此时全部宣泄出来,哭得痛彻心扉、酣畅淋漓。
走在回家路上的白薄正好在这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健气的声音,“叶大少爷,我们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不明所以的白薄,“嗯?”
那人继续说道,“上回你可是亲口答应要来给我们酒吧捧场的,现在大伙儿可都等了你老半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酒吧?白薄想起来了,是那时候在医院里答应的事,他咳嗽了声,“咳,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那人不依不饶,“少来,能有什么事能拦得住你叶大少爷啊,今天我还就在这放话了,我们这帮兄弟可都等着你呢,你今天要是不来,他们就都不走了!”
“对啊,叶少爷你忍心吗?”
“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电话那端起哄的声音一阵接一阵,白薄没烦的没办法,只好答应,“行行行,我这就过去,在哪儿呢?”
“呦,行啊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xx路418号,赶紧过来,麻利儿的。”
白薄向上吹了口气吹动了额前的刘海,叶延茗给他留下的这一堆麻烦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解决干净呢,他默默望天。
晃眼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舞池里形形□□女的贴身热舞,白薄一进酒吧就被一群人招呼着,“诶,叶少,这!”
一群人,虽然染着五颜六色的杂毛,但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看来,这叶延茗之前一定是个颜控。人群中,挤出一名长着娃娃脸,头发是酒红色的小卷毛的少年冲白薄甜甜一笑,手里还拿了杯酒,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可爱,“叶大少爷可让我们好等啊,不行,必须先自罚三杯。”
白薄用手推开了递到嘴边的酒,说道,“刚从医院出来,你们还想让我回去吗?”
红卷毛有些失望地噘着嘴,但只能讪讪的放下了酒杯,怪白薄不给面子,“唉,这样多没意思。”
这点段数,白薄可是见多了,于是他故意说道,“那我走了。”
“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认怂,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你给盼来,你可千万别走啊。”红卷毛一秒变脸,好言好语地劝说着,手上还紧抓着白薄的袖子不放,生怕他下一秒就甩袖离开。
白薄也没想着这么容易就逃脱,于是他看向那堆人说道,“给我让个地儿。”
原先坐满的沙发顿时在正中间空出来了一个单人位,左边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右边则是一个衣着暴露的热辣女子,白薄哪个都瞧不上,于是对最边上的人说道,“你,坐过去。”
叶少发话,谁敢不从,那人只能乖乖的站起来,将位置恭敬的让给了白薄,掀上天的音乐声让白薄皱着的眉头一直就没舒缓过,他问道,“你们叫我来,是干什么?”
“什么,叶少你说大点声,听不见。”红卷毛把手张开放在耳朵旁,朝白薄喊道。
白薄只能又重新大声的复述了一遍,“我说,你们叫我来是做什么?”
“哦。”红卷毛这回终于听请了,他嘿嘿的笑着,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以前哪次兄弟几个出来敢不叫上叶少的,这回小半个月都不和哥儿们几个聚聚,难不成是对我们有意见?”
“是啊,这都多久了。”
“就是就是。”
周围的人也对白薄挤眉弄眼的,白薄只能用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干巴巴地笑道,“哪儿能啊。”
接下来的话题,白薄插不上话,就只好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不知怎么的,话题突然又转到了白薄身上,只见某个穿着极其sao包的黑衬衫浑身上下散发着花花公子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