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吗?我还真的用手在下巴上胡乱抹了几下,等抹完了才发觉自己的蠢样,跟个偷窥的色狼没啥两样。
"公公。。。。。。!"拖长声,不满公公这么嘲笑我。
"水还热着,要一起洗么?"公公忍笑,柔柔地问我。
当然要,美人当前,要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三秒后,我已经光溜溜跳进大浴桶里,象八爪鱼一般缠在海公公的身上。
好香,好白,好嫩!这怎么可能是个已年过中旬的男子?是因为他是太监?
心里突然冒出浓浓地怜惜,这如玉般的男子失去了根,一辈子就不完整了。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眼中的不舍,爱怜,海公公轻轻叹息,贴近我,混着桂花味的香舌拨开我的牙关,与我交缠。
我爱他,爱到发狂!为什么他是个太监!为什么?老天爷真是不公平!都是鳌拜不好!如果不是他,不是他!
越是想,就越是心疼,这唇舌相缠就越发激烈,狠不得把对方一口就此吞下。
不够,不够!我紧紧抱着他,"给我,公公,给我!"
稍作分离的唇舌间牵出三两条银丝,竟是分外yIn靡。我本能地需索着,哀求着。
公公为难地望着我,却又敌不过我的纠缠,只能叹然,"前世欠你的啊。。。。。。"
很快,温热shi润地暖洞紧紧包住了我炽热的***。
我抬起他的双腿架在桶沿,死命地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借着水的浮力,律动着。
每一次抽插,都混着那温暖的水流,顶进去,又退出来。我总算体会到为何小皇帝总要乐此不疲地缠我做这事。压着他,掌控他,占有他,让他连同身体心灵都从属于自己,看他只为了自己露出如此yIn迷的表情,说不出地疯狂,也是说不出地满足。我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我都要他。
"叫给我听。。。。。。公公。。。。。。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想听听你为我嘶喊。
"恩。。。。。。啊。。。。。。"他终于松开紧扣下唇的贝齿,低低地呻yin起来。
低头啃咬着他胸膛上的茱萸,逼他喊得更大声些,伴着这声声yin喘,我狠狠地顶到底,将***送入最深处。
做完后,我深深体会到,做攻也是很累的。以往总觉着躺在下面的我受罪良多,腰酸背痛是家常便饭。现在看来,做攻花的力气可是一点也不少,做的时候的确是痛快淋漓,做完一样腰酸背痛。
不过看海公公也是酥软无力的模样,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叫他自己收拾。
强忍住酸麻,我取过挂在桶边的小巾,道:"公公,我帮你擦一下。"
公公挺起身,要抢那小巾,"我来就好。"
"不嘛,我来!"
你抢我夺的结果,还是我稍胜一筹,探手下去,小巾抹向海公公后庭。
咦?什么长长细细地挡住了我的手指,摸一摸,恩,软软的,恩?又变硬了。
我愕然抬头望着海公公,问了一句很呆的话:"公公,你也不是太监?"
公公难得地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轻轻地犹如蚊子叫一般回答道:"是啊。。。。。。"
"你。。。。。。你。。。。。。不早说?"我瞠目结舌。
"你又没问过我。"海公公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
是啊,我可以是假太监,人家自然也可以是假太监,我只当书里的海公公是真太监,现在的海公公就也该是真太监。其实我早该想到,明明两个海公公没有一处相同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当初宫里传闻,海公公可是被当时的太后亲下懿旨净身的,难道是开了后门?
不等我问,海公公先来解答了,"因为我凑巧练过缩Yin的功夫,当时的执行太监验过身,以为我是天阉,所以没有动刀。"
缩Yin的功夫,听上去好象很神奇的样子,我便缠着他要看看。看什么?缩Yin表演?海公公死也不肯。所以改看秘籍了。
海公公指指床脚。我眯缝眼看了好半天,才看去床脚下垫着的一块黑漆漆的豆腐干似的东西是一本书。
我七手八脚抹干身体,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冲到床边。好不容易抬起那张雕花大床,才把书从床脚下挖出来。
用shi巾擦了又擦,都快擦破皮了,书封面才露出庐山真面目,上书四个大字:
"葵!花!宝!典!"我一字一顿读出来,冷汗也跟着从后背冒出来。
"公公,你不会真练的是这本秘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