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宇智波斑发觉他浑身的血ye都在急剧的燃烧,心口跳跃的频率比平时要快上很多。甚至还有些拿不稳手中的酒坛,某种奇异的紧张感席卷了他的神经。这样的感觉他只有在很多年前刚上战场前才有过。
是紧张!他在紧张。
“嗯?”
“我喜欢你……”这句话像是一柄危险的利剑,悬于心口,当终于说出来以后,宇智波斑觉得一切都陡然轻松了起来。既而接下来的话就不那么困难,似乎顺理成章了起来。尤其是荒的神色并没出现厌恶或者抗拒。“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话是否唐突,明明我们只见过寥寥几面,也称不上什么挚友之类的。我不能说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类,你知道,我是个刀口舔血的忍者,手下亡魂无数,他们中有人并不是恶徒,我也确信,未来的某一天我很有可能就死在什么人或者什么任务中,更甚至说,我都不知道此刻这份爱意能否在漫长的岁月里依旧如同这一刻惊心动魄下去,你说你是妖怪,而我只是人类,你的过去有漫长的时光是我无法参与的,而未来我也会比你更早踏入黄泉,这其实很不公平,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心悦于你。”
这些,宇智波斑思索了一天一夜,他很清楚自己和荒之间的差距,但就是有那么个念头,让他难得冲动了一次,也许他真的是被柱间的天真传染了。
“我的话说完了,那……你是怎么想的?”询问中隐藏着忐忑,焦灼的心情再次涌现,等待回答的那一刻,时光异常难熬。
“我的回答……”荒注视着宇智波斑的双眼,青年的眼中他看见了不安,期待,还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呵呵……”他浅浅的笑了。似乎是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他活过漫长的岁月,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对他倾诉爱慕。但今天他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好。
喜欢什么人,爱着什么人!这种情愫,神明是没有的,他们从来都是不悲不喜的高高在上,垂怜般的怜悯着世人。而妖怪却常常深陷名为爱的囚笼之中,不可自拔,这便是神明与妖怪的区别,他现在是妖怪。
况且,他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他不讨厌斑,甚至说还隐隐有些喜欢。也许这就够了。漫长的岁月里,他偶尔也想心血来chao一次。
再一次试着去相信一个人类。
轻柔的吻落在眉心,仿佛蜻蜓点水一般,这一刻有什么东西悄然的在改变。宇智波斑略微呆滞了一下,眉心处那份温润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所以荒的回答是……
“斑,我讨厌人类,因为人类自私,贪婪,冷漠,但我发觉我似乎有些喜欢你。我的喜欢没有你的爱意那么深刻,但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在一起了!就这么答应了!现实的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原本的忐忑不安都变成了诺大的欣喜。
“你……我……”结结巴巴,纯情的宇智波青年一时间像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你你我我的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反而是荒,他看着宇智波斑,原本那布满了寒意的眼底渐渐浮现出暖色。
“喂!你在笑什么!笑容太奇怪了。”
“抱歉。”
“太没诚意了!”
“那怎样才算有诚意,再亲你一下。”
“谁……谁要……你再亲一下……我……”宇智波斑的话音戛然而止,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软软的。
一种冷冽的清香瞬间充斥在呼吸间,是荒身上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很淡,但却醉人。
“唔……”
同一时刻,滑瓢和座敷童子,两只妖吵吵闹闹的朝着妖气冲天的地方跑去。
这一带是属于食梦貘的地盘,传说中这个大妖性情温和,不喜欢争斗,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宅,从未听过他伤人的传闻。但现在,空气中的躁动不安正无声的诉说着这座山头的主人的状态。
狂暴。
“小子,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抬手扯了扯座敷rou嘟嘟的脸颊,滑瓢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越发严肃。这里的状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我怎么知道!”座敷童子的回答中夹杂着浓重的□□味,受制于某个秃子一路,他的冷静和耐心已经全部被磨光。
“你!”
“嗷……”深山中有凄厉的哀嚎声,紧接着是一道溅起碎石的风暴带起一阵地面的震荡,一个红色的身影被风暴卷在半空中。银光闪烁,他手中提着一柄比他的身体大了数倍的妖刀。
“哇哦……这样Cao作也行……”吹了声口哨,滑瓢忍不住开始设想自己能否做出红衣服小子这样的动作。好像自己挥不动那么大的刀……
“嘁……白痴秃子……”
“喂,你刚刚是说了白痴秃子吧,混蛋矮子。”
“啰嗦。”
大地又一次发出了震颤,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妖的悲鸣,只是远远的听着就觉得头昏脑涨。而远方的战斗还在继续着。接二连三的爆破声一直未曾停歇。
滑瓢又一次夹紧了座敷的身体,纵身加快步伐,再接连几次大地的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