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早点回来。”
尽管风格不同,但从本质上来说,楚家这两兄弟都是工作狂。不同的是,楚奕辰是被训练出来的,而楚云涵完全来自于本心。知道了男人的身体状况之后,他总想着要为对方多分担一点责任,所以边学边做,成长的很快,已经从管理者逐步进入了决策者的角色。做决策就如同下棋,每一步都要机关算尽,才能落子无悔。有时候看起来不重要的一步棋,却会对今后产生深远的影响,下错了便是满盘皆输。这种时候,他更能体会到楚奕辰的不易。
辛苦工作了一天,唯一想要的就是与对方相处的愉快时光。什么都不想,只把自己交给全心信任的另一个人。
这天晚上两人都回来得早,在一起吃了饭,散了一会儿步,然后楚云涵自己做了浣肠,洗完澡,推开了地下室的厚重大门。
楚奕辰站在中央,挺拔的身躯上穿着一套黑色军服,领口处露出白色的衬衫和徽章纹样的领结,脚上是一双发亮的黑色马靴。严丝合缝的领口和袖口透出禁欲而肃杀的美感,金色肩章、袖扣和垂挂着金色的穗带平添了含蓄的华丽,腰间那条雕饰华丽的硬质腰带又将修韧的腰身勾勒出了几分性感。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握着一支马鞭,隐藏着关于性与欲望的暗示。这样的装扮将男人原本沉郁清冷的气质修饰的更为凸显。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带着冷峻而又危险的气息。像一把锋利的长刀,在月色下泛起寒光,却美到让人想要伸手去触碰。
楚云涵看得呆住了,直到对方开口说“奴隶,过来”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快速将套在外面的睡袍脱了,走到男人面前跪了下来。
“主人。”他挺直了脊背,双手背在身后,保持着标准的跪立姿势。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本该因为流失热度而觉得凉,却因为眼前的人而生出了不安分的欲,反倒有些燥热。
楚奕辰从小桌上拿起些东西扔在他面前,说:“穿上。”
楚云涵捡起来抖开,顿时脸上烫了起来,别扭地看了看对方,低头穿了起来。
衣服很简单,上下两件。上半身是一件紧身的背心,短短的只到肋骨处,勉强将胸口的两点遮住。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小指宽的一条带子缠在腰间,另一条更细的卡在股缝之中,将前端勺状的遮挡部分扯得紧紧包裹住性器。衣料是一种不硬不软的材质,还隐隐泛着些金丝的光泽,穿上以后恰好在略有些紧绷的状态,摩擦之中能感觉到ru头硬了起来,下身也有了些异样。穿上比不穿更让他感觉到羞耻。
他再度跪好的时候,男人在他的脖颈上扣上了一条金色的颈圈,下面垂着与对方一样的徽记。白色的手套抬起了他的下颌,黑色的眼里有着似笑非笑的幽光,男人沉和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今晚的你很漂亮,我的奴隶。”
当两人之间生出了情,一切吸引和欲望都变成了双向的交互。楚云涵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燥热难耐,喉咙发干,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您也很漂亮,我的主人。”等说完了才察觉自己犯错了,顿时有些发虚。
平日里楚奕辰很纵容他,由着他的性子来。但在BDSM的游戏中,一旦双方进入角色,便绝不会允许他挑衅作为主人的权威,给的惩罚也是实打实的,绝不手软。这会儿楚云涵没有经过同意就擅自开口,话说得如此放肆,罚是跑不了的。
男人挑眉,摩挲着手里的马鞭,淡淡道:“好几天没挨打了,皮痒是么?”
只是看着那支鞭子,他就隐约开始觉得脊背疼了,连忙老老实实地认错。“我错了,主人。”
“趴到沙发上去。”命令式的口吻。
楚云涵乖乖地趴着,一声不吭地等着挨罚,明明是该讨厌的疼痛,却不知为什么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他觉得,大概因为要惩罚自己的人是楚奕辰。他想象着背后那个身穿军服的男人对自己挥鞭的画面,不觉又开始悸动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完全的沉浸在了这种关系之中,难以自拔了?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下,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男人不悦的声音传过来:“屁股翘起来,报数。”
他咬着唇,将腰沉得更低,像小狗伸懒腰一样抬高屁股,方便对方的鞭打。在鞭子抽下来的时候轻颤着报数:“一,主人我错了。二,主人我错了……”
一共挨了十下才停下来。左面五下右边五下,公平合理,两瓣屁股都疼得发麻,谁也没落下,白皙皮肤上留下的淡红色鞭痕左右对称,完美得很。就在他以为惩罚结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下正好是在全身都松弛下来的时候,拍在了刚被抽得发红的左侧tunrou上,显得特别疼,他痛哼出了声,哀怨地叫了一声“主人……”。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搜索不到答案,于是只好答道:“不知道。”
“因为我想。”楚奕辰的声音中有着戏谑的味道,“牢牢记住,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受我支配。我可以用任何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