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是楚奕辰的脸。
俊美,清冷,甚至有些陌生。楚云涵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身为家主的楚奕辰和从前做他玩伴的楚奕辰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一具冰冷的躯壳。有威严,有手段,却没有心。
“你要杀了我吗?”他惴惴不安地问。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他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脖颈上,瞳孔猛地一缩。楚云涵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忽然反应过来,顿时脸颊热了起来。
那是吻痕。盛五总爱凑过来搂着他睡,今天早上也是,还把他咬疼了。他大窘,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自在地向上扯了扯衣领。视线与楚奕辰相对,不由僵住。
男人的目光很古怪。冷得像亘古不化的冰川,却又含着一种浓烈的炽热,像是滚滚岩浆将要喷薄而出。原本是矛盾的两种情绪似乎在激烈的碰撞旋转,显得有些骇人。忽然间,男人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崩开的扣子弹到了地上,发出零落的声响。
胸膛敞露,颈边有新有旧的几处吻痕一览无余。楚云涵一惊,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抓住了两只手腕,死死按在了墙上。那人力气惊人,他挣不开,不由怒道:“……你做什么?放开!”
“我真是……小瞧了你。”楚奕辰看着他,唇边泛起一丝嘲弄的笑容。窗外的霞光落在眼底,将双瞳染成微红。深色衣服包裹下的他像是一只苍白的吸血鬼,孤单而又Yin鸷。男人缓缓松开了手,甩门而出。
楚云涵被这突如其来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他大松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衣服的时候,却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手里提着只医药箱,另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男子开口道:“云少爷,恐怕要麻烦你配合一下。“
“你们要做什么?”他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白衣男子微笑着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我接到的委托是将您从里到外洗干净。”
对楚云涵来说,“洗干净”简直是一场噩梦。这两人不但压制了他的抵抗,还用上了束具。眼睛被眼罩蒙住了,无法视物。手则被一种宽束带缚在了身后,连脚腕也被绑住了。据那男人说是为了防止他乱动弄伤自己。洗身体倒也算了,当有什么东西从肛门插进去的时候,他又惊又怒,扭动着身体大喊道:“滚!你们找死吗?”
“其实我也不太想接这种活,碰你的身体风险太大,万一事后某些人想起来心情不快把我的手废了,我可就得拿脚吃饭了。”男人一边将ye体灌入他的身体,一边调侃道,“我这双手的技巧虽然不如他好,但也还不错,可惜云少你是没机会试了。”说罢,将软管缓缓拔出来,将不知什么东西塞进来堵住了肛口。
ye体在身体里充盈,呼之欲出却又被死死堵住的感觉简直让他快要崩溃。楚云涵急喘着,在羞耻和煎熬中浑身发颤:“你给我拔出来……快拔出来……难受……”
“看你这样我都不忍心告诉你,这其实不算难受的。”男子笑了一下,“那位动了怒,真正让你难受的恐怕都在后面。”
一连三回的浣肠结束后,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细致的洗净擦干,甚至还涂上了一层润肤ye。连续的挣扎几乎耗尽了楚云涵的力气,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再骂这两人也没有用处,索性不再开口,由他们摆布。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带回了楚奕辰面前。脚上的束带解了,手则被绑在了身前。身上松垮垮地套着薄薄的丝质睡袍,腰间的细带没系紧,露出大片胸膛。
男人正坐在茶台边上,手里拿着一只青瓷杯,漫不经心地开口:“洗干净了?”
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的楚云涵憋到此刻已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变态!我身上干不干净关你屁事,我愿意和谁睡就和谁睡,愿意让谁亲就让谁亲,你特么算哪根葱?”一番话倒豆子一样说出了口,他才意识到不妥来。眼下自己的处境已经到了任人鱼rou的地步,再得罪那人只会更凄惨,不由得心虚了几分。
楚奕辰将手中把玩的蓝釉裂纹杯放下,看着他,缓缓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这些古玩么?”
他皱眉:“鬼知道。”
“因为那些物件上总会留着别人的印记,就好像始终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是不属于你的东西。”男人起身,一步步靠近他,“同理,我也不喜欢别人在属于我的东西上留下印记。”
渐渐缩短的距离让楚云涵有一种压迫感,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脑袋里有些乱,问:“你什么意思?”
对方没有停下的意思,再度靠近,他只得又退。两人便这样一进一退,一步,两步,直到楚云涵的脊背贴上了墙壁。
退无可退。
楚奕辰身高略长,将他困在自己的身躯和墙壁之间,贴近到了极其暧昧的距离,垂眸看着他的脸,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
“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置那些叛徒的吗?灰狼还活着,可是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了。我把他关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每天都让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是怎么受人蹂躏的。他虐杀了我三十二个手下,我让他受够三十二年折磨再死。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