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先是死木头的骂着,然后就开始软软地叫梁知醒老公。
这姿势梁知醒不好发力,他也不着急,握着高礼禾的腰,变着弯地挠sao几下。这不轻不重的磨人,高礼禾觉得后xue里边痒得很。
高礼禾扭了扭腰,又说:“老公,再深一点。”这么久没和梁知醒做爱,高礼禾巴不得黏在梁知醒身上,如果不是怕梁知醒生气,他没准早就自己动起来,让那根大rou棒Cao死自己算了。
梁知醒咬住高礼禾的ru头,往外扯了一下,这两边被梁知醒咬得又麻又痒,高礼禾难耐地扭了扭腰。
“不是想自己动吗?”梁知醒包住被冷落的另一边nai子揉掐,“动吧。”
高礼禾抿了抿嘴角,听话地撑着梁知醒坐起来。
梁知醒将手搭在高礼禾圆润的tun上,时重时轻地掐着。
高礼禾先是抬起腰,然后又慢慢下沉,反复寻着感觉。他有段时间没主动,后头也有些吃不消。
骑坐的姿势费力气,高礼禾这几下动作,腿肚子就开始打颤了。高礼禾停在半中,想停下来一会,没想到梁知醒趁着这时按住高礼禾,让高礼禾猛地坐了下来。
高礼禾失声惊叫,随之就是瘫软在梁知醒身上。
梁知醒托着高礼禾的tun,换了个方向,将高礼禾压在床头,将高礼禾的腿拉开八字,狠狠地Cao了起来大概Cao了几十下,梁知醒开始发狠,每一次顶入,都是Cao到深处又将之全部抽出来。
黏腻的水声与rou体接触的响声回荡在室内,高礼禾松松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放肆地大声呻yin着。
在又一次抽出后,梁知醒突然含住高礼禾乱颤的一边nai子开始用力吮吸,高礼禾的呻yin猛地拔高,下意识地挺直腰,却只是把自己的nai子往前送而已。
梁知醒拉着高礼禾的手,往下套弄他一直未被问津的性器。
“啊啊……轻一些,太疼了……老公……”梁知醒置若罔闻,加了力气去咬着周边的ru晕。
高礼禾开始啜泣时,后xue就变得更加紧致,一缩一缩地缠着梁知醒的大rou棒,胸前的一对nai子也越来越胀痛。
每一次抽出挺入,大rou棒都从后xue里勾出一股股yIn水,这么反复Cao了百来下,梁知醒感觉到口中有nai腥味出现,便沉下腰顶着那一小点挤压着,嘴里也重重地吸了一下,高礼禾无力地叫了一声,底下淅淅沥沥地射出了些东西,ru头也流出了白色的ye体,被梁知醒舔了干净。
等高礼禾有了力气后,他就猛地推了梁知醒一下,怒骂道:“你说,你和那个毛子什么关系!谁教你这些招数的!”
明明是个情商低得不行的榆木脑袋,去哪懂得这些玩弄别人的事情。之前他不敢问,现在就是要秋后算账的时候。
梁知醒看他一眼,坐起来套了一件浴袍,刚要起身,高礼禾就开始嚎啕大哭。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毛子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腿没有他的腿长所以你要移情别恋了!”
梁知醒看着他,平静道:“阿禾,是你先走的。”
高礼禾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慢慢地挪到梁知醒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小声道:“你知道我不打算结婚的。”
“我说的是在圣彼得堡。”
高礼禾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低下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跑的,但是我那时候怕你再提结婚的事情,我一慌,就想跑了。”高礼禾哽咽道:“你不要和那个毛子在一起。”
正如高礼衡所说,高礼禾从小被宠到大,在国内不说,有家里人撑腰,凡事还有一个哥哥给收拾烂摊子,出了国还交了一个将他捧在掌心都怕摔了的男朋友。在自己的专业上,他的确有着敏锐的感知力和高水准的判断力,但是除此之外,完全就是一个被娇惯坏的小孩。好在梁知醒虽然宠他,但也像高礼禾所说,是个低情商的木头脑袋,对高礼禾好的事情绝不退步,这么几年下来才让高礼禾收敛了性子。
梁知醒看高礼禾哭得打嗝,心也软了几分。
他什么时候见过高礼禾这么伤心过?
梁知醒叹了一声,抱起高礼禾。“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
高礼禾眨掉眼泪,委委屈屈地搂着梁知醒。梁知醒蹭了蹭他的脸,轻声道:“你不想结婚,那就不结了。”
高礼禾心里一喜,抽抽鼻子,高高兴兴地仰起带着泪珠的小脸蛋,梁知醒无奈,也只好顺了他的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李婴宁正坐在床上翻着手机,突然感觉身体一轻,他回头一看,是高礼衡将他抱了起来。
“老公,怎么了?”
高礼衡深深地看着李婴宁,良久感叹道:“我只是觉得,还是我的宝宝最乖了。”
李婴宁被放下来,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高礼衡,他叉着腰,得意地哼了一声,“你现在才知道吗?既然都知道了还不抱抱我。”
高礼衡失笑,他搂住李婴宁的腰,压下李婴宁的头,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你的宝宝都给你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