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歇息片刻。”其实他根本不会累,但是考虑到后面的人形宠物——不错,再他看来,这个奴隶之于他就像养了一个灵兽宠物。他还是凡人身躯,体力根本没法支持过久的行走,只能时不时停下来休息还得‘投食’。
奴隶见法师终于停下脚步,暗自松了口气,急忙上前铺上皮垫子供法师坐下来休息。别人的冒险队佣兵团历险带的都是兵器魔药干粮水,他带的却是皮毯子,茶具,棋盘,糕点这类的东西,不知道得还当他们是郊游。索性法师有储物空间,他不知道那个空间多大,但是已经半个月了,从没见法师补给过他的食物,倒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累赘,他把一些路上被法师杀死的魔兽处理后带着给自己添了荤,补充他耗得太快的体力,而林梭,自然以为这是奴隶喜欢的食物,便也由着他折腾,只是偶尔比如此刻,在他悠闲煮着灵茶享受片刻悠闲时光的时候,看着边上有个忙前忙后又是生火煮食又是抓鱼去鳞忙的团团转只为填饱肚子的奴隶,他也难得思索着是否让他跟着他踏入修真的行列。
“修…仙?“奴隶腔调古怪的复述着法师的话。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蠢笨,因为他半点都感觉不到法师说的灵气。灵气是什么?是魔法的元素力吗?他倒是知道法师也是有元素区分的,比如光魔法,暗魔法,水系风系魔法等。不过法师似乎是个全系魔法师,奴隶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年轻法师无所不能的样子,他可以随意使出各种元素的魔法。
林梭虽然曾经位临那个世界的顶尖位置,然而他却一贯独来独往,没有收过一个嫡传弟子,就算偶尔有门中弟子求教他也只是指点几句对方就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回去就能悟出一堆成果来,而眼前这奴隶明明有灵根而且还是木系单灵根却半点不开窍的样子,他难得苦恼了起来。
奴隶见法师不再理会他便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只觉得羞愧不已,他果然半点用处都没有了……本来听说法师要带他来德西亚森林时还心中暗暗雀跃打算好好保护法师以报答他的恩惠,谁知过程是这样的。
“大人小心!是风狼!“奴隶挡在法师面前紧紧盯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四级魔兽,然而法师只是手一抬,再一捏,风狼凄厉的惨叫一声就扑了。
奴隶:……
“大人小心!是……“不等他说完,前面的红背蜘蛛就肚皮一翻一动不动了。
奴隶:……
“大人!……“满地如人体经络鼓动一般的树根还未出土就被全数粉碎成灰土。
“……“奴隶目光迟钝地看着一旁闲庭漫步地法师从自己身侧走过,面容淡漠的仿佛根本没遇上任何阻碍物。
这还是个魔法师吗?奴隶觉得……面前的人,他是神吧?法师一路展现的实力已经让他崇拜都嫌不够虔诚,所以,在他心里已经是神的法师不吃不喝也不奇怪了。但是他是人啊,他还要休息吃喝拉撒的。
吃完烤鱼窘迫的在隐秘处排泄完的奴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脏污,不敢靠近悠然品茶中的法师,唯恐让他闻到什么不雅的味道,奴隶走至湖边的大石头边,脱下那件始终一尘不染的衣裤,将它们叠放好,才缓缓步入水中。
奴隶当然不知道,对于修士,还有一种名叫“神识”的技能,不管他拿什么遮掩,林梭只要想看,各种角度都可以将他一览无遗,包括他屁股下连奴隶自己都不知道模样的褶皱。
不觉得自己这样将人从头看到尾有什么不对的林梭仍在思索着怎么让奴隶吸收灵气。敏锐的五感让他可以清晰地听清每一缕水流自奴隶起伏的肌理上滑下的声音。奴隶的手指自脖颈处搓揉,然后滑到胸肌上揉搓,之后一寸寸搓揉至腹部来到下面隐藏的暗影下,那里静静的蛰伏着柔软的物体,在奴隶手指的搓弄下渐渐挺起,奴隶动作一顿,手缓缓捏住那处已经半勃起的rou柱,缓缓撸动起来,仿佛怕有什么声音泄露出来让不远处的法师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着,鼻翼捻动紧紧抿着唇,将呻yin压在喉咙深处,不知是否是觉得自己背着法师自慰十分羞耻,奴隶全身都浮起薄红,额头沁出的汗顺着原本的水流滑下面颊,他眼神迷离,涣散的看着某处,不知是想着谁,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羞涩与迷恋。
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林梭起身不过踏前一步,便直接出现在大石头后,在他面前是还沉浸在快要达到顶峰的奴隶,他想,他知道怎么让这个奴隶吸收灵气了。
奴隶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他敬若神明的人,不是脑海中隐隐出现的局部特写,而是真真正正地近距离注视着自己,其惊悚程度可想而知。握着狰狞搏动的手猛然一紧,喷发的欲望如岩浆般自舒张开的小口里拼命涌出,根本无法遏制,他面色涨红地转身沉入水中,任凭冰凉的湖水淹没口鼻给他带来窒息般的痛苦,这一刻他甚至有种就这么沉入湖底不要再醒来的冲动。
“上来。“林梭仿佛不明白奴隶的羞耻欲死窘迫至极的状态,见他一直沉在水里,面上略过一丝不耐,手中射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锁链没入水中,随即shi漉漉的男人被拖出水面摔在岸上。
奴隶有一些懵,头晕目眩地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