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太坏了!</h1>
玉蝶嚼着瓜子,抬手摸上佳僖的脸:“还是你好。男人都是骗子,长着鸡巴的混蛋!”
佳僖点头,继续剥瓜子:“姐姐你知道,做什么还要自杀?”
她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入玉蝶手心,从怀里摸出手帕,给姐姐抹眼泪。
玉蝶将泪眼一收,右手搂住佳僖的脖子,将人拉过来附过耳朵低语:“知道是知道,伤心还是免不了嘛,自杀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这样的话,理都站在我这一边。小东西,你可要学着点。”
佳僖呆呆的望着她,简直就是肝脑涂地的崇拜她:“玉蝶姐姐...你...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玉蝶捧住她的脸,忽而呵呵低笑起来,亲昵地在她的唇上轻吻一下:“小蠢货,只知道卖乖。”
佳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干嘛要这么喊我...”
她折身去娶热水,两人轮流进了隔间洗漱,佳僖要回房,玉蝶掀开被子对她道:“妈妈不是让你守一晚上么。”
佳僖耸耸肩:“好吧!”
玉蝶将她拉过去抱在怀里:“怎么说得很为难你似的,你有没有良心,姐姐待你不好吗?”
佳僖趴在软趴趴的怀里,蹭了蹭玉蝶的脖子,她的身上很香:“好是很好啊,可是姐姐,你不该抱我,应该去抱男人...”
玉蝶深望着她的眼睛,抬手慢慢的揉佳僖的腰,佳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只要我喜欢....那就行了。”
她在佳僖耳边吹着热气,忽而一翻身子,将佳僖压在身下,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往上定住她的手。
玉蝶只要愿意,她的美就能散发很强的攻击性,她尤爱逗弄佳僖,觉得她最干净最美好,如果佳僖是个男人,她愿意委身于她。然而对方既不是男人,对她也没有过界的肖想,于是只得她自己动手了。
单腿插进佳僖的腿缝,玉蝶的右手揉着她的腰,继而往上一手包裹住她的nai子。
“这里又长大了”她垂目望着佳僖,唇贴得极尽,呵气如兰贴到耳后,伸出舌尖勾缠一挑。
佳僖的呼吸越来越热,很有些受不住玉蝶的痴缠引诱,她努力收紧腿缝,然而被对方的腿卡住,那条大腿抵住她的花心,一下下重重的磨蹭。
佳僖不论是搬进来之前,还是之后,早已受了rou欲上的教导和启发,现下玉蝶揉着nai子磨着花心,顿时头脸发烧的开始喘息。
“不要了姐姐...别弄了,要是妈妈知道就惨了。”
玉蝶呵呵发笑,最爱看她这种言不由衷的时候, 明明下面已经沁了水汁出来,胸口还在顺着她的动作挺送,嘴上非要讲出些无关紧要的道理。玉蝶轻轻咬开佳僖的下嘴唇,飞舞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她的舌尖和上颚,右手从nai子上离开,沿着曼妙的弧线往下,直直的钻入了亵裤,继而拨开两片软rou,修长的食指在汁水润滑的宅缝里滑来滑去,这里的水汁越来越多,两片蚌rou收缩着包住她的手指。
“水漫金山了,知道吗,我的好佳僖。”
佳僖不干了,猛地抬头吻住玉蝶的香唇,挣脱开手指一把搂住她的脖子。
玉蝶得意的吻回去,手指当即不客气的,两指并入的插了进去。
佳僖吻得越发的用力,玉蝶抽插的也就越澎湃,恨自己不是个男人,没有硕大的rou棒能彻底插穿她。
两人抱成一团,在帘幕后你来我往的翻滚着。
小半个钟头过去,佳僖泄了一次,玉蝶腿间也流了许多水。
“姐姐,需要我也帮帮你么?”
玉蝶抛出一个慵懒的眉眼,张开双腿,指缝贴在桃源洞口:“你说呢?”
佳僖将被子往上一拉,她什么不懂,什么不会做呢?
玉蝶死死的抓着枕头,眉头紧皱,眼睫chaoshi,忍着欲生欲死的春chao,紧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佳僖报复似的,将玉蝶姐姐上上下下狠狠的服侍了一通,玉蝶抹去眼角泪痕,将人拉上来,哑着嗓子道:“你真是——太坏了!”
佳僖同玉蝶没规没矩的睡了一夜,外人不知道,还道姐妹感情好。
不过这也算是她们第一次正式过界,玉蝶喜欢撩她,之前没有痛下“杀手”,不过是因为还有位老相好的军官,心里有所忌惮,如今军官找着借口逃之夭夭,玉蝶还跟佳僖客气什么?
玉蝶浑然天成的有一股超然的气场,她看人自有一套自己的办法,也不喜欢埋怨世道,她有能力在这金楼里混得风生水起。
纵使军官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她也在他的身上捞够了油水和良好的名声。
过了几日,玉蝶再次泪眼朦胧,作黛玉垂泪,满面的哀愁,余妈妈继续来做思想工作,玉蝶优雅抬手,左右擦去一颗半泪珠:“唉,您别说了,说了我现在也听不进去。我其实也蛮想听进去,可这不是心里难受嘛。”
余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