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却是一样还没办呢。
赵容慌了,“你什么时候回去……你要是走了,谢迢又欺负我怎么办?”
谢迁对上他的眼睛,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他的眼睛里是与当年作为云川王世子伴读时如出一辙的张扬,似乎笃定赵容会抓紧他的手。
无论去哪儿。
“我带你走。”
呜呜呜呜呜呜实不相瞒我把自己甜哭了。
建议大家近期大量购入竹马股,官方石锤,稳赚不赔。
前方丞相追妻火葬场。
耶。
☆、第二十三章
小公主晚上做了噩梦,一大早起来就吵着要见父皇。
谢迢下了令不许赵容出来,倒是没阻止别人进去,但这些日子谢大将军时常过来,每次都要摒退宫人,不许任何人打扰。
宫人看见来的是小公主,虚虚拦了拦,说要先进去通报。赵珑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又想起昨晚的噩梦,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推开阻拦的宫人,不管不顾冲进了进去。
他的父皇站在屏风后面。
小团子宽下心来,撒开脚丫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父皇!”
感受到的却不是他的父皇身上的那种熟悉味道。
那人转过身来。赵珑认清他的身份,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睁大眼睛,声音带上哭腔:
“谢不辰,你把我父皇弄到哪里去了……”
赵容此时正坐在驶离建康城的马车上,身上穿着谢不辰常穿的嚣张红衣,屏息凝神听着马车外面谢迁和看守城门的侍卫交谈。
“只是还要请马车中的人出来接受盘查,历来规矩如此,望大将军配合。”
“自然不能为我坏了规矩”,谢迁笑声爽朗,答应得也爽快:“不辰,出来。”
赵容摘了兜帽,撩开帘帐探出头来。红衣张扬耀眼,头发没用发冠,随意用束带绑住,乍一看竟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他歪着头,笑眼弯弯,打趣地看向谢迁,问道:“二叔叔,怎么了?”
江表谁人没听过云川谢氏的名声,那侍卫自是知道谢迁有这么个侄子,但不知确切的年岁,不过看着倒是大差不离。他又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确保没有其他人,于是恭恭敬敬地给谢迁放行。
“谢大将军,谢小公子,得罪。”
偷梁换柱。
赵容捂着肚子,在马车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谢迁刮他的鼻子,他却还没玩够,抱着谢迁的胳膊晃来晃去撒娇,“二叔叔!”
谢迁只比他虚长两岁,逮着这么个机会享受得很,陪着他闹了一会,但赵容这身衣服他看来看去怎么都不满意,于是把赵容捞过来搁怀里抱着,哄着他脱掉衣服。
“不要”,赵容勾着脚尖踢他,不情不愿,“在马车上弄不舒服。”
谢迁低笑,替他解开衣带,“笨蛋,不碰你。只是不想让你穿别人的衣服。”
赵容不上当,捂紧领口,警惕道:“脱了它我穿什么?”谢迁这个混蛋怕是敢让他一路就这么裸着。
谢迁没这么打算。他从马车的暗格里拿出一条轻薄的纱裙。
半遮半透,衣不蔽体。
还有叮叮当当的脚链和铃铛。
赵容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发脾气撕了衣服,掀开窗帘丢了出去。
“我不要穿这个。”
瞒过所有人暗自决定和他的旧情人离开建康城的皇帝,这时候还没想明白。
这场豪赌,会是他噩梦的开始。
“好”,谢迁低头吻他,“不喜欢就不穿。”
以后有的是时间。毕竟,他要将赵容锁在身边,一辈子。
日更!
☆、第二十四章
江陵在建康城之北,遥望长江。马车驶过大片空旷的原野,在吱吱呀呀的车轮碾压声中,飘过草木初生的清香,赵容身上披着谢迁的大氅,侧身撩开车帘向外望去,细数原野上尚未消融的残雪。
“阿迁,珑儿现在一定在找我,她还那么小……”
车行得飞快,风也刮得急,赵容的碎发扬起,领子被吹得立起来,谢迁替他系紧衣带,“公主自会有人照看,你别多想。”
“也是,我就离开这几天,不碍事的。”赵容抬着下巴,记仇记得清楚,赌气道:“等谢丞相到处找我,急得发疯的时候,我再不紧不慢地回去。”
“气死他。”谢迁揉他的头发,附和着点头,暗暗吩咐车夫加快速度。
建康到江陵骑快马日夜不休最快也要足足三日,他顾念赵容身体矜贵,怕他受不住日夜兼程的赶路,备了马车,这要稍慢一些,不过五日也足矣。
谢迢现如今还在和石琼磨嘴皮子,纵是知晓赵容离京之事,也脱不开身,还要费尽心思替他瞒着,稳住人心。毕竟谢丞相就算是权倾朝野,也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背上居心叵测意图弑君篡位的罪名。
距离江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