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听谢迢随口提起过几句。又是什么“设立侨郡”,又是什么“克复神州”,大体都是些安抚民心的政策,全都拟好了文书呈上来。
这几日正赶上倒春寒,赵容披着狐裘,床也不肯下,托着腮打哈欠,只管拿玉玺盖章。
永安公主赵珑倒是经常被ru母抱过来陪天子说话。天子膝下仅有一女,是天子继位之前,尚在江北云川时的一房侍妾所出。赵珑自幼丧母,又生得一副肖似天子的眉眼,甚得天子怜惜。她时年不过六岁,正是天真懵懂之际,晃着两只小胳膊软软糯糯地喊“父皇”。赵容单手抱着她,拿着奏折边读边教她识字。
内侍进来通传,禀道谢丞相求见,赵容忙宣了他进来,心下疑惑他今日怎么得了空。
谢迢一进来就看见赵容猫似的窝在床上,鞋袜也不肯穿,就这么赤着脚,弓着圆润可爱的足背,温声软语地哄孩子。谢迢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后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赵容偏过头看他,正好蹭上他的嘴唇。
他怕女儿看见,紧张地绷直后背,侧过身避开,谢迢哪肯轻易放过,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他固定住,舌尖紧追不舍地细细描摹,沿着他的唇峰向周遭绘去。
软软的唇瓣像刚熟透的蜜桃,溢出汁水,莹莹地泛着光泽,诱人深尝。谢迢这么想着,牙齿轻合咬住一口,微微用力拉扯。
赵容忙不迭地伸手推他,压低声音央求道:“珑儿看着呢,你别乱来……孤先让人把珑儿带下去,一会儿全都依你……”
原本正抓着一大推奏折胡乱摆弄的小公主,被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所吸引,好奇地转过头,正看见她父皇被丞相按在怀里啃嘴唇。她咯咯地发笑,nai声nai气地张开胳膊过去抱他,”父皇亲亲……“
赵容捂着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珑儿乖,闭上眼转过去……“
赵珑乖巧地点点头,摇着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覆在眼睛上,歪歪扭扭地转过身去,自言自语道:”谢丞相要亲亲父皇,珑儿是小孩子,不能看。“
赵容听见这话,从耳根一直红到后颈,红着眼圈,狠狠瞪了谢迢一眼,“你办的好事……”
他的嘴唇被谢迢咬破了皮,血丝混着津ye黏着在嘴角,无声地控诉着刚才所经历的暴行。
“陛下仁慈,恕臣罪过。”
谢迢一本正经地请了罪,把他拽回来按着,不让他乱动,拿过绢布给他擦嘴。结果嘴唇被越擦越红,谢迢又凑上去舔了一口,随即埋怨道,“都怪陛下太甜。”同时手指也跟着挑开他的衣襟,绕到白嫩光滑的后背,指腹摩挲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下摸去。
赵容身上罩着狐裘,软白蓬松的狐狸毛遮在外头,挡住了里面的荒乱yIn靡。他顾忌着赵珑,咬紧下唇,默默忍受着谢迢探到他股间兴风作乱的手指。
谢迢紧紧贴着他,跟他小声咬耳朵:“公主听着呢,待会臣弄得狠了,陛下别犯sao,轻点儿叫。”
说完,不等赵容回答,就解了腰带,扶着赵容对准自己胯下的昂扬坐了下去。
方才扩张得草率,后庭又许久没承过欢,紧致又干涩,赵容最是畏疼,在谢迢进入的一瞬间,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他不敢出声,只能抱住谢迢的脖子,头埋在谢迢肩上,止不住地流眼泪。
一开始还好,谢迢只是抵在xue口浅浅地戳弄着,后来越弄越快,Jing准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用力顶弄,赵容被cao弄得控制不住发出呻yin,哪怕拼命咬紧嘴唇也无济于事。
小公主听见她父皇低低地啜泣,害怕地忍不住想回头:“父皇怎么了……”
赵容约莫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这副yIn贱的样子,几乎羞愤欲死,他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裘,仿佛这样就能掩住此时的狼狈姿态。他低声哀求:
“珑儿别看好不好,父皇求你……”
后xue因为紧绷的身体而跟着绞得更紧,谢迢埋在里头的阳根终于出了Jing,半软着滑了出来。Jing水顺着xue口流到大腿根,黏黏腻腻地糊在上面。赵容眼睛哭得发肿,下面又黏乎乎的难受,贴着谢迢的大腿不住扭动。
谢迢动作温柔地替他清理,嗓音低沉,透着吃饱喝够的餍足。
“陛下再犯sao,臣又要忍不住了。”
赵容吓得不敢再动,委委屈屈地辩解:“孤没有犯sao……”
“是臣说错了”,谢迢轻笑,给他穿好裤子,“陛下一点都不sao。”
赵珑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软着嗓子问“父皇,珑儿能不能转回去?”
赵容又烧红了脸,兔子似的警惕地支着耳朵。谢迢指指染了一股檀腥味的狐裘,拍着赵容的后背安慰:“好了好了,衣服盖着呢,公主什么都没看见。”
而此时的谢将军,正在准备放大招。
☆、第九章
总是这样,谢迢总是这样。面上温柔得像一江春水,噙着笑唤他“陛下”,骨子里的强势却压迫得他几近窒息。
朝中之事从来便是谢迢的一言堂,就连在房事上也是一贯的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