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民主文明和谐友善定时定点扫黄打非的社会主义国家怪我咯?太早被掰弯根本不知女人味为何物怪我咯??穿越之后还要维持高岭之花温润如玉的人设怪我咯???(((//Д//)))欺负一个遵纪守法的纯正良民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嘛!???
“可是如今畦县女子多已遇难,如何寻这未出其位之人?”段天函忽然插了话,将话题引了回来。
段天岚长舒了一口气,不禁由衷的感谢自己亲儿子及时帮自己解了围。他将内心的不满压了下去,也看向了靳无妄,等待他道出答案。
靳无妄未负众望,抬手朝段天函身后一指,似笑非笑道:“你身后那位姑娘,倒是意外的合适。”
段天岚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瞧,可不,段天函身后还真有一位女子,一位至关重要的女子,姓苏名秋潋的正牌女主同志。
“我??”苏秋潋见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一时有些茫然,“我又不是畦县女子,这样也行?”
众人也都有些疑惑。不出其位,苏秋潋作为外来者,根本就不在其位,这也能算?
靳无妄甩下袖子,离他较近的烛芯摇曳欲断,闪烁了他和段天岚的影子。
“畦县并不是一个闭塞的小镇,虽女子少有外嫁,却有不少邻县之妇搬入。女子之性虽为水土所养,亦为男子所护,所以此卦不限于当地女子,只要是符合卦象的,皆可。”
苏秋潋瞪大了眼睛,脸色十分不好:“我说靳阁主,您拿我开涮的吧,符合卦象?你方才也说了,这卦象需要的是未出其位的女子,通俗点说来,也就是脾性不好的女子。本姑娘虽不敢自诩温婉可人,但如何也称不上张扬跋扈吧!”
段天函闻言也觉得靳无妄这般言说苏秋潋实在欠妥,一个姑娘家的,就算是修士出身,不也是苏宗主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脾性不好过。这畦县的女子名声如此不良,说苏姑娘“在其位”,岂不是也在变相的贬低嘲讽她的品性?这无疑对任何一个女子而言都是最过分不过的扣帽了。
靳无妄挑眼嗤了一声,对这群人全全无条件宠着一个小丫头的行为很是不屑。
他侧身望向段天岚,道:“此阵若破,支撑那些魔骨行女的魔气便会被尽数抽离,那些女子便会完全死去,这可会是不小的动乱。本尊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欲意如何,你们自己决断。”
他不打算再和这群虚伪的正道人士们纠结苏秋潋能否破阵这个问题。其实就算他们相信了他的话,不说苏秋潋本人的意愿难测,想来一个县里大部分的女子忽然一起死去,必然会给畦县造成难以控制的恐慌,就算为了这个,他们恐怕也不会选择现在就破阵。
段天岚也想到了这一点,扶着下巴微微思忖了一番,下结论道:“此时万不可破阵。破阵毁阵之后难以留下令人信服的痕迹,百姓虽敬畏我们这些修者,却也不会因此相信我们,到时候反而会觉得我们凭借修士身份欺压他们,传出去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自然,他也没有怀疑苏秋潋的血可以破阵。在他的文中,此地的阵本就是苏秋潋破的,这点应该不会有变。
而且,苏秋潋作为踏云宗掌门之女,自是任性妄为惯了。她自己不觉得,段天函情人眼里出西施没觉得,可他们这些旁观者倒是看得清楚,要说她如今的性子,倒还真有几分畦地女子的刁蛮。
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之后,他们自然不好逼迫她承认这种事情。怎么让她自愿帮他们,这也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不仅如此,本尊的左使程陌言和那对叛逃的越氏兄妹都还未现身,若是你们轻举妄动,造成了什么乱子,那他们想必就不用继续东躲西藏,大概会趁火打劫,将畦县扰动的更乱才对。”靳无妄见段天岚的决定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随口补充完这些后也就不再多言,负手转身跳下了像台。
他对救不救人造不造成动乱其实没什么所谓,只不过这祸怎么说也是他手下之人闯出来的,若他任之妄为而不作为,正教之人怪罪起来,矛头还不是指向了他这个怎么都难辞其咎的魔头身上。
苏秋潋和段天函见段天岚和靳无妄二人都没有即刻用血破阵的意思,不禁心里都松了口气。苏秋潋虽然觉得若能为破阵做点贡献也没什么不好,但她可不希望是以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这么多人“见证”自己不是什么好性情姑娘的事实;而段天函则是看出了苏秋潋的不大情愿,也不想她被人强迫罢了。
“不过,此地还有蹊跷之处。”
靳无妄一脚踢开脚边一个蒲团,又回过来抬头注视着像台上的段天岚。
“那个阵法的魔气很弱,虽然确实是它在影响畦县的Yin阳气运,但这个法阵仿佛还多了一层传送的能力,那些它运化的魔气,似乎都被送到了别处。”
靳无妄退至门边,倚在了门框上,双袖叠于胸前。
段天函听他一说心又提了起来,重新低头打量了一番那个阵图。少焉,他骤的惊呼道:“大师兄是真的!这次的阵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