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间的角落中,似乎她正处于昏迷状态,一头杂乱的黑发遮蔽着的她的五官,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状态。
她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就好像视频禁止了一般。
这时那静止的画面出现了响声,画面中一个不关注就不会被发现的一扇与墙壁同色的铁门打开了,吱呀,那走出了一个人,是个有些佝偻的男人,画面是仰视的,看不真切那个男人的样貌,只看出那是个身高不高佝偻着身子身着白大褂的男人。
只见画面中那个男人走向那个昏迷在角落中的女人,他在女人的面前站定,然后见他掏出一根皮鞭,那皮鞭对着女人的面门狠狠抽了过去,看着那画面夏岚都觉得自己的脸疼。
那昏迷的女人被这突然的一打,她快速的捂住脸颊喊叫出声,没多久那皮鞭就像雨点一样纷纷落到了她的身上,密集的鞭打让女人缩在角落里大喊大叫,抽打皮rou的啪啪声和女人因为疼痛哭喊声几乎震聋了夏岚的耳朵。
就在夏岚以为这个画面会继续如此下去时,那男人的鞭打停止了,他将皮鞭扔到远处,然后蹲下身看着那个女人,他打量着女人屈起的双腿的膝盖处,他打量的不久,就捡起那皮鞭将女人紧紧的捆绑住。
然后夏岚瞧着他摸出一个工具包来,黑色的皮质软包,她看着男人打开软包,露出里面反射着灯光的道具,那刀具反射的光居然能在这仰视的镜头中看得一清二楚,都是一些很Jing巧的刀具,看得出男人十分的呵护这些工具,他从中拿出一把薄如叶片的小刀,在女人裸露的膝盖那比划着。
夏岚瞧着,那男人专心致志的用那小刀切开了女人膝盖处的rou来,鲜血一下子从切口喷涌而出,他听着女人发出细碎的尖叫声,似乎是因为之前的鞭打让女人叫的嗓子都哑了,她似乎没了体力,只能瞧见女人在男人的每一刀下,颤抖不停的身子。
夏岚便是看着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跟着疼了起来,她看着那男人一点点的揭开那血rou,然后看着他卸掉了女人膝盖骨的软骨,那男人将那软骨拿了出来,高举着似乎想用光瞧清那软骨的结构。
夏岚惊恐的看着这一切,这到底是谁寄给的自己?!而殷漓则是笑着看着那画面,她看着自己在那视频中尖叫,抖擞着身子,无能为力,像个可以被人为所欲为的家禽。
画面静止了,没多久那视频便停止了。
殷漓看着那视频中的一切,她记得,记得很清楚,其实这事还没完呢。
金瞳对自己施行了剜刑,他也不只是剜掉了一个膝盖软骨,还有很多个,至于为什么不继续放下去了,殷漓当然也很清楚。
当时,她和从前一样被金瞳殴打到晕倒,不知过了多久,然后就像那画面中一样,她在金瞳击打面门时,醒了过来,依旧和从前一样密集的鞭打。
这是这次鞭打过后他居然对自己施行了剜刑了。
她看着金瞳用那薄薄的手术刀,小心翼翼的切割着自己的rou,她看着那刀就像在分割牛rou一样,让皮rou相离,每一刀她都能感觉到生剜的痛苦,她感觉自己就像受到了古时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疼啊,疼得她无法用语言形容,神经的断裂,让大脑胀痛不已,那条腿被疼痛夺去了知觉,她疼的连语言的能力都丢失了。
直到她看着金瞳打量着被他活生生取下的那块软骨,他看着那块ru白色的软骨上已经残留着血迹,他的手法很好,那软骨上除了血迹没有一点因为切割会残留的rou渣,她曾想过金瞳如此娴熟的手法,会不会是一名医生,但是B城的医院实在是太多了,而名医又更是数不胜数,虽然沽名钓誉的更多,她是派人去查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丝线索。
那时,她看着金瞳欣赏着自己软骨的模样,疼痛已经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就像自己给了自己施了麻醉药,她有了些说话的力气。
“你把我的骨头挖出来做什么?”当然她毫无生气的瞧着那专心致志的金瞳。
“做疼痛实验”金瞳将目光舍了她几分。
“呵呵,这实验貌似从前那帮没有人性的前人做过了,你拾人牙慧又有什么意义?”殷漓看着他笑了。
“你都这样了,嘴巴还那么毒啊,我还真是小瞧了你”金瞳晃了晃手中的软骨,好像在警告她闭嘴一样。
“呵呵呵哈哈哈哈”殷漓对着金瞳一连串的嘲笑。
金瞳很不悦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狠的多。
后来金瞳又剜了她另一个膝盖的软骨还有双手手肘处的软骨,她就这样断手断脚的过了不知多久,金瞳又出现了,他将自己的软骨还给了自己,这次也让殷漓了解到金瞳的医术有多么的高明,软骨嫁接回去后,她被金瞳再次放到了那张铁床之上,他给自己吃了很多药,他还对自己进行双手与双脚的按摩,在他的Jing心治疗之下,殷漓的身体居然再次变成从前健康的模样,她就好像从未失去过自己的软骨一样。
后续没有录进去,大概是不想让人看到殷漓和他对骂的场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