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都变成惊涛巨浪,压得萧潇喘不过气来,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的阳物堵住的萧潇叫不出声来,只能发出悲泣般的呜咽。
从萧济眼里看见的,就是皇兄被插得双眼失神,喘息无力,然而前面的小嘴儿也被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阳物干得无力闭合,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淌了下来。
然而从后面的男人看来,就只看见萧潇光裸瘦削的后背,脑袋无助地晃着一头乌黑发丝,看不见他的表情。后面的男人只能看得见那嫣红的小xue好像真的小嘴儿似的,吞吐着硕大的rou棒。
这样不难受吗?这样,很舒服吗?虽然这样的皇兄几乎让萧济都要失去理智了,心里还是忍不住发出这样的疑问。
萧潇却好像是听见了他心底里的声音似的,伸手握住嘴里的阳物,暂时吐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要更多都给我,过来”声音虚弱得如同游丝一般,话中却是充满了欲求不满。
男人们围了上来,萧潇嘴里含了一个,还把两根阳物握在手里,捋动着,套弄着。他的手上技巧和嘴上的一样好,同时听见男人们难忍的抽气声。
萧潇看起来忙得要死,还不忘记用心抚弄嘴里的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引得男人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抓住了皇上的头发。身后的男人也像铁拷一样抓稳皇上的腿,不让他乱爬动,令他不得不乖乖承受欢爱。
每一个空虚的地方都被填满的感觉,让萧潇舒服得如在天堂
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够yIn荡了吗?小济看了喜不喜欢?他如果知道了皇兄一天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会不会愿意每天进宫来,让皇兄临幸,把皇兄干得合不拢腿?
小济如果知道了,皇兄就是个yIn荡无耻、低贱到泥土里的浪荡贱货,像狗一样摇着后tun向男人求欢,是不是就可以将对皇兄的崇敬与仰慕放下了,改而用最厌恶的眼神鄙视这头母狗,而且毫不留情地在皇兄的身上肆虐泄欲?
辛勤劳动的萧潇终于得到了回报,被他握在手里的男人器官暴涨跳动,在男人的长声低吼之下喷射出了滚烫的白浊ye体。萧潇本想慌忙张嘴去接,奈何身前身后每一个地方都容纳着男性阳物,恨不能面面俱到,冷不防就被Jingye浇了一头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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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擦擦眼睛,不让Jingye流到眼眶里。还是有些ru白的体ye顺着脸颊流下,打shi了头发,把shi漉漉的头发沾在光裸的后背,Jingye从后背蜿蜒流淌而下。
仿佛是一朵专门用Jingye浇灌的、吸取男人阳气的花
萧济这时很想别开头去,可是两只眼睛又像是粘在了萧潇身上似的,一瞬也离不开。萧潇雪白妖娆而又纵横布满爱欲痕迹的身子像是有魔力似的,让人一阵阵地口干舌燥,而又移不开视线。
一屋子的男人原是连衣服也来不及脱,衣衫未退,敞着衣襟露出下身的凶器,或是插在萧潇的小蜜xue里,或是被萧潇用嘴或者用手伺候着,只有萧潇光裸着Jing致得宛如雕塑的美妙躯体,跪伏着,整个场面yIn乱得不可描述
shi答答的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充斥着室内,清晰可闻。
萧潇在情欲中载浮载沉,看上去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含着男人的rou棒,难耐地甩着头,甩着一头瀑布般的发丝
满身Jingye的他,仿若全身绽放着柔柔的、洁白的光芒。
何等的瑰丽美态
萧济明白,这是爱他的皇兄特地为他准备的一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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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锦被后,看着皇兄闭着眼享受这野兽一般的粗暴交欢,rou刃像一把紫黑色的凶器,在那柔嫩的花蕊里狠狠抽插每一次的撞击直捣花心,插得皇兄从塞满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呜咽声。
萧潇身后的男人终于觉得身上披着的衣服碍事了,停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Jing光。萧潇难受得扭动腰肢,表示着对怠工的不满。]
萧济看那男人满身健硕的横rou,想必这些人平日很受皇上的宠爱吧。
萧潇咽下喷射在口中的Jingye,吐出口中的男人阳物,不悦地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抱怨,身后的男人又一次长驱直入,顶得他愉悦地尖叫出声。
rou刃抽出时上面水光闪烁,显然是有ye体作润滑,那是那柔嫩内壁渗出的汩汩蜜ye还有他为自己作扩张时,蘸上的小济的Jingye啊。
本来应该是我在那里]
本来皇兄不应该受这种苦
萧潇被粗暴的抽插干得摇摇晃晃,舒服至极,发出极为享受的尖叫呻yin。然而萧济把这yIn乱的一切看在眼里,却觉得苦。
真苦。
皇兄的心里其实很苦
他对这位皇兄只有敬爱和仰慕,情窦未开的年纪还不懂得什么叫嫉妒,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苦,那一种苦苦到了心里,苦得几乎成了痛。
“不能满足我,立即就斩你”
皇兄所说的这一句话突然闪现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旋不去。
萧济猛地捂住了心口,觉得那里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