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然而因为开口处还被一只手掌贴着,连粘稠的yIn水都流不出来,只能用颤动的xuerou按摩着陛下尊贵的玉手,yIn水涂了他半个手心。
“陛陛下,手拿开啊……”他本就是个废人,前头的出不来,若是后头也出不来了,他还有什幺用?
“怎幺?疼幺?”然而他的陛下却好心好意地用手指堵着他的xue口,上下左右地按摩起来,粗大的拇指摁在口子上,成年男性略显粗糙的指腹抵住里头的肠rou。
“让圣珠好好净化一下你的sao屁股洞,这样朕的太监的屁股就不会脏了。”
言公公呜呜摇头:“奴才,奴才不脏的。奴才已经洗过屁股了,真的。”他急于证明自己,连冒犯到皇上都顾不上了,颤抖的手扒开屁股,手指插入中央的洞里导出不少yIn水。
“陛下看,是干净的。奴才已经洗过了,里面是干净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幺yIn乱,只是又急又切地看着皇上,涂染了眼线的眼睛渐渐的红了,末尾处淡淡的黑色化了点开,反倒显得有点妖艳,画了眉毛的眉目弱不禁风,下头小口一张一合,露出里头雪白牙齿。
这姿态,就说是哪里的yIn贱小宫女勾引皇帝,也说的过去了。
“陛下。”他一只手慌乱地抓着陛下的衣服,另一只手撑在xue口,把里头肠rou都给挖了出来,还迫不及待地扭头望着皇帝,满目殷切:“奴才干净的,您不要再弄……把珠子拿出来啊。”
那东西不知道撞到了哪,小太监陡然咬着下唇,惊扇得黑色睫毛在被画的斜长的眼角上猝然划过,仿佛一下刷过皇帝手心。
——这可不就是一个yIn贱的小宫女?
皇帝慢慢敛目,压下心底沸腾的暴虐,硬朗侧面仿佛有无限柔情。他把太监放在凳子上,转到正面,折起他两条大腿,让中间那个异常鲜红的xue正对着自己。
yIn靡的小口散发yIn秽下贱的气息,那片地方被拍打的嫣红,而没有Jing囊的那个本该彰显男性气概的区域却细白柔嫩得如同初生的ru鸽,一不小心就被在手心捏碎。
有那一刻年轻的皇帝甚至觉得,自己其实是很不错的,若是他脾气再暴躁一点,克制力再弱一点,这个没用的太监就只能日日被他摁在床上Cao,这辈子都没有下床的机会了。
等这个太监老了,一身皮rou都松散了,白花花的yInrou被他强健的身体拍打的如波涛涌动,想必也是一副极美的景色。
“陛下?”
他的陛下伸长脑袋在屁股前头嗅了一下,又伸出舌头在xue瓣上舔了舔,才砸吧了下嘴巴说:“的确是干净的。”
言公公呜咽着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他的陛下在舔他污秽的屁股洞。
“既然洗干净了,我们就把最后一道工序也完成了吧。”皇帝拍拍手,掌心摊开一张红纸。
红纸色泽鲜艳,染色均匀,小小巧巧,犹如姑娘出嫁时用的小纸片。
“来。”年轻地皇帝唆使着太监抱着屁股露出又圆又红的小洞:“朕给你抹上‘口红’,做完了这个,你这个小太监就能嫁给朕做小妾了。”
太监的眉是皇帝画的,皇帝明明一点都不会,画出的眉毛不是太长就是太宽,洗干净了再画,画糟糕了再洗……翻来覆去,把太监折腾地昏昏欲睡。
皇帝就不高兴了。
朕纡尊降贵给你画眉,你怎幺能嫌无聊呢。
他扣着小太监秀气的Yinjing,将上头Jing孔残忍剥开,用波斯上供柔软的毛刷细心地刷着rou孔。
小太监抱着削瘦的肩膀颤抖,两只脚踩不到地面,只能坐在皇帝身上喘息低泣。
皇帝折腾够了太监,就继续画眉。他画完了眉,就开始点唇。
红唇战栗,如泣如诉。皇帝看的一个骄傲,就低头啃太监的嘴巴,可怜小太监还生怕皇帝吃进去太多脂粉,呜呜地不肯张口,上唇连带着内唇都被咬了,等他被迫无奈张开嘴,皇帝就滋滋地吸着他口中津ye。
——
小太监的指甲自然也是陛下涂得。
宫内丹蔻颜色众多色彩艳丽,年轻的皇帝给青葱般的手指涂上了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剪的短短的,圆圆的,想必挠着腰背的时候也不会伤到人了。
不过下面的脚指甲就不一样了。
太监白嫩呆笨的脚趾上抹着一层深深的红色,红色艳如血玉,蜷曲的脚趾努力收起,却还是被尊贵的皇帝陛下含在嘴里。
小太监踢了踢腿,也不敢踢到尊贵的皇上,只好挪着屁股努力往后躲。
“陛下奴才脏,奴才给陛下舔,陛下不要……”
年轻的皇帝对小太监不合作的态度非常不满,他露出尖尖的牙齿,重重地咬了口太监的大脚趾,放在他腿间的手一拉,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小的阻力。
一块玉佩卡在xue口。
皇帝担心小太监下体空着太寂寞,就好心地将宝玉塞进了他腿中央的小嘴。体贴善良的简直让人感动!
玉佩圆滑而带有菱角,两边打磨光滑的凸起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