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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止尽的暑假】(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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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会痛死的

    ……不要啊啊啊啊───」眉子早已泣不成声,但是章一却像是什幺都没听到般,

    专心地用手术刀,将眉子整只脚掌的皮肤给完整割下来。

    剥皮,即使是在所有拷问之中,也被称为是最痛苦的酷刑。尽管只是脚掌的

    剥皮,眉子的苦痛却是已经到达了极限。虽然在一般情况下,会因为痛苦、恐惧

    等等的因素而陷入昏迷,减轻剥皮过程难以承受的剧痛,但是因为药剂的效力,

    眉子终究只能一直维持清醒的状态,持续地尝着被剥皮的绝望痛苦。

    章一一边享受着眉子的痉挛,一边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剥下眉子的脚掌皮。从

    失去皮肤而裸露在外的肉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已经看得见纹理的粉红肌肉,偶有

    几根肌肉纤维因痛苦而抽搐痉挛…这令人惨不忍睹的怪诞场面,却因为眉子几乎

    叫破喉咙仍因无法减轻痛楚而失声的旋律辉映着,反倒变成了嗜虐者眼中的甜美

    之物…

    …

    终于,在眉子不知道几次的晕厥抽搐下,她右脚的脚掌皮,已经被完全剥了

    下来,纹理清楚、血淋淋的深粉红色的脚底肌肉明显可见。

    「哇──剥得真漂亮啊!!哥哥你果然是医学天才馁!小眉的脚底部,粉红

    色的肉肉,很可爱馁!」亚纪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反倒兴奋地又叫又跳。

    章一替眉子施打了一针强心剂,说:「接着,准备好要剥去另一只脚的脚掌

    皮了吗?」

    「哈啊……哈啊……呜……咕……」眉子已经虚弱地说不出半个词彙,原本

    以为终于结束的了…但…目前才只有完成到一半而已…

    手术刀的刀锋,再次没入了眉子另一只脚的脚掌皮内…

    「呜───咿──呼──呜───」

    (不行了……好痛……好想死……但…如果死了的话…达也也会……呜……

    都是姊姊不好……再也…不会逃…不会害你受到威胁……要活下去……神哪…让

    我度过这次难关吧……)

    眉子那小小的心脏,正努力搏动着,心跳声听起来,彷彿也正在不停发出抗

    议的悲鸣,虽然好像有极大的驱使力要它停止跳动,但是在强心剂的作用下,还

    是勉强稳住了每一次的心搏…

    眉子持续忍受着几乎足以致死的疼痛,但是不但无法昏迷,甚至连一心寻死

    都做不到…

    …

    在两只脚的脚掌皮全被剥下来后,因为刚才拷问过程中出血量过多,章一让

    眉子获得些许的休息,并替眉子进行输血,确认眉子的生命状况稳定下来,暂时

    不会有死亡的危险…

    这全是为了下一场拷问…

    …

    「休息够了吧?小眉?接下来,要帮你的伤口消毒呦!站起来!」亚纪解开

    了眉子身上的拘束后,命令她用受重伤的双脚脚掌着地站起身子。

    「咿呀啊啊啊──请…请饶了我吧……站…站立…没办法……」眉子光是坐

    着把脚放在地板上,剧痛就让她无力起身,如果就这样站立,所有重量压在伤势

    严重的脚掌上会是怎幺样的疼痛程度,光是想像就让眉子全身毛骨悚然…

    「快点!!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脚背的皮肤也剥下来!!」亚纪狠狠地说。

    「呀啊啊啊──不要──什…什幺都好……不…不要再剥皮了……求求你…

    …」光是两脚脚掌被剥皮的痛苦,就已经让眉子好几次想乾脆死掉算了,剥皮的

    惨痛经验,她绝不想再尝到第二次。

    无奈、绝望的眉子,只能用手扶着椅座,缓缓站起身来…

    「咿呀啊啊啊啊───」身体重量刚压下,眉子就觉得自己的脚底板好像被

    黏在一块湿黏的地板上,之所以会湿湿的,全是从眉子的脚渗出来的血水…

    「这边这边!!」亚纪故意引导眉子,走到拷问室的正中央,没有任何物事

    可以凭依的眉子,像是失去走路能力而辛苦复健的脚伤患者,一摇一晃…甚至还

    要蹲下身子用手支撑地面一会,再痛苦站立走完这短短路途。沿路的地板上,清

    楚且骇人地,印上了眉子的双脚踩出来的血脚印。

    走到亚纪指定处的眉子,低头一看,脚前是一个长宽将近一公尺,高度却只

    有及踝的扁平木盒,里面竟装满了白色的岩盐…

    「赶快,站上去,踏步一百下!」亚纪又下达了这残忍的指示。

    「不……不要……求求你们……够了……」眉子光是看到那盛满的一颗颗块

    状的岩盐结晶就腿软了,竟然还要在失去皮肤保护下,就这样踩上去,还要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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