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张力,湿的似乎可以拧出水来,但我听着小腹却像是有熊熊的烈火在
烧。
妻子平时和我做爱时只有临近高潮时才会这样的呻吟,没想到冬哥刚刚插入
就能给她这幺强烈的快感,虽然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一定是被剧烈的嫉
妒和刺激扭曲到变形。
「真他妈爽啊小骚货,屄又紧水又多,真是极品啊~」
冬哥的声音也充满了兴奋,「对了,你老公还没和我说你叫什幺名字呢,我
以后就叫你骚货好不好?」
「哦~啊~~我……我叫白露~」
妻子被操到丧失思考能力了,居然一边承受后面男人肉棒的大力抽插,一边
在做自我介绍!「你叫白露,我叫立冬,咱俩正好是一对啊,不会是假名吧,你
老公我也只知道姓张,对了,我刚刚看到你们抽屉里有小红本,你拿出来给我看
看的」
冬哥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说着。
啪啪的撞击声和妻子的呻吟声逐渐远离,地板吱吱呀呀的响着,床头柜抽屉
被拉开又被合上,「骚货,念给我听。」
「哦~嗯……结……结婚申请,符……合婚姻法……啊~轻……轻一些……
规定,予以……登……记,发……发给此证~」
「继续啊,翻过来念!」
「啊~啊~慢点啊……持~持证人……白……白露……性别……女……国籍
中国……姓名……张……张……啊啊啊啊~」
冬哥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露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串没有意
义的呻吟。
「念不下去了啊?来,把结婚证放在背上让我自己看,要是滑下去了我就把
它折吧折吧塞到你屄里,对~上身趴下,再低点,两手着地,腿再伸直点,往门
边爬,这边没地方了。」
冬哥居然把妻子摆成老汉推车的体位,而且是四脚着地这幺屈辱的姿势,也
只有白露这幺身体柔韧四肢修长的女人才可以这样像母狗一样,一边在地上爬着
一边被肉棒在股间进出,而且冬哥的身体有一大部分体重都落在白露屁股上,如
果没有因为芭蕾训练而练就的有力腰肢,妻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我想像着妻子丰满的雪臀被男人下体压到扁平,纤细白皙的裸腿因为要承受
男人的体重和肉棒冲刺而用力踩在地上,绷紧的肌肉不断在雪白的大腿、浑圆的
臀瓣、细长的小腿间乍现倏隐,几欲流出鼻血来,不由得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狠
狠的套弄了几下。
白露断断续续颤抖着的呻吟声又由远及近来到门边,地板似乎承受不了两个
人摞在一起的重荷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忽然门下方传来轻轻的撞击声,
我几乎以为是谁在敲门,立刻向后退了一步,把肉棒塞回裤子里,过了一会不见
动静,才意会到原来是白露的头顶在门板上,随着冬哥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门板
,我心疼的要滴下血来,我呵护有加爱如眼珠的妻子被冬哥完全当做了泄欲的工
具,但妻子娇浪的呻吟声里却有着无边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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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冬哥好像说了些什幺,紧接着门把手一转,门居然被打开了!从下方现
出一张美豔无比的脸庞,白露赤身裸体四脚着地,正如牝犬般耸臀爬行,美丽的
头颅向上昂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张着,然而在那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是无边
的春情和媚意,脑后的髮髻几乎要完全散开,几缕汗湿的长髮散落在耳后脖间,
双肩高耸,雪白的嵴背向下弯成弓形,满是汗珠,两只大小适中的乳房坠在胸前
,红豔豔的乳头又硬又挺,腰肢向下沉起,丰臀高耸,白皙的臀瓣紧绷着结实滑
润的肌肉线条,身后男人粗长的物事正在两片雪臀中疯狂的进出,动作大开大合
,每一次抽出都到末端,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动阴囊拍在屁股上,带起丰满白
嫩之极的臀瓣阵阵肉浪,就连那细腻光滑的臀丘上都因为刺激而起了一层细密的
鸡皮疙瘩。
白露看到门被打开,我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娇呻戛然而止,大眼睛转瞬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全身
却开始剧烈的颤抖,随着颤抖和肉棒的抽插,大股的淫水从身后两人交合处洒落
下来,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