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了处女膜,宋誉强忍着一cao到底的念头,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将大rou棒又拔了出来,在大gui头即将离开小xue时旋转着研磨一下xue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剑人rouxue里的处女膜,如此反复。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涨死我了……这个恶贼……啊啊啊……我的身体怎么这么奇怪啊啊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啊啊……”
每当宋誉的大rou棒向外退出,剑人处子小xue里的胀痛感便会缓和了许多,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感,在催情香气的影响下,使剑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大rou棒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那种空虚感便会暂时消失,满是给插满的充实感,尽管小xue儿会给大rou棒插得得胀痛无比,但是剑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仍想着:“再来一点啊啊啊……再进来一点啊啊啊……”
虽然没有一贯而入,但是剑人的处子美xue实在太紧,便只是这么一个gui头进进出出都感觉舒爽非常,宋誉在雨中喘着粗气道:“女剑手,想要爷cao你,就自己把处女膜给爷撞破。”
剑人耳际轰隆隆作响,也不知是雷声,还是雨声,又或是脑中纷至沓来的各种羞耻念想。
她挨了宋誉数十次顶撞,紧窄的处子xue开始慢慢地适应宋誉粗大的gui头,胀痛感已不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xue内部升起,在催情香气的催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宋誉的大rou棒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剑人紊乱的意念搅如乱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要啊啊……”
剑人被束缚着的肢体不能做太多动作,她被绳索缠着的腰肢在宋誉的又一次顶撞下,竟是主动的迎了上来,将个xue内的处女膜给大rou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这种撕裂的感觉让剑人只觉幽谷中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里头未被充实的部份,在对比下显得如此空虚,偏生宋誉却在此时抓着她的腰肢,又将大rou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处徘徊揩擦,享受着被她泛滥的yInye浸yIn的快感。
“女剑手,这点力道可是不够,爷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誉微一挺腰,又将大rou棒探入少许,感觉着剑人曲折多褶的rou壁正无耻地吸紧自己,内里yIn水潺潺,已是润滑无比,他松开剑人的腰肢道:“来,用力……”
话声刚落,一道惊雷落下,剑人踞起足尖,抬腰挪tun,梨形的大白美tun崩得死紧。
电闪而来的时候,剑人在雨水里犹如被利剑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过来之后,早已被顶撞了无数次的处女膜当中裂开,让宋誉的大rou棒在这一瞬间重重插进剑人从未被异物沾染过的幽谷深处。
“没了……没了……真真进来了……”
疼痛驱散了一点催情香气带来的欲望,剑人此时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的咬着口中的布团,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颤,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被这个恶贼真真玷污了……呜呜……还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哦……忒贱个女剑手,居然自己拿着个处子xue儿来破处,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你这样的人。”
破开处女膜,剑人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宋誉霸绝长安的大rou棒往下一陷,便挤进一处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彷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滑腻,紧凑依旧,却再也没有办法阻挡大rou棒的全面侵入之势。
“cao,里面更紧。”
宋誉舒爽得暗自吸气,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剌,直到贯穿皱中的一片小小rou膜,大rou棒还差着少许便插到了尽头。
“破了……破了……恶贼……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剑人在心中咒骂,仿佛天都塌了下来,但是粉颈却是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如何声音,睁大的美眸里羞耻、愤怒、迷茫渐渐转为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
那硕大无比、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因催情香气而来的欲望沼泽又将她拉了进去。
“caocaocao,忒紧个xue儿,又这般yIn荡的人儿,真是欠cao。”
宋誉起始还只是缓缓动着,待过了片刻,紧迫的嫩膣中ye感渐浓,丰润的yIn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剑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被绳索缠着的大白ru房更是耸动得厉害。
“不……不……我不要……”
剑人的美眸半张半合,呼吸却越见急促,她自幼修习剑术,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不久,便在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靠着处子xue惊人的弹性,大量的yIn水和嫩rou无比的柔韧性,不拒反迎的将宋誉无比粗大的rou棒纳入处女rou洞深处。
“啊啊啊……”
剑人火热烫人的rou唇紧紧箍夹住深入Yin道的rou棒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