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走到傻豹的跟前,厉声教训他:“阿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年来你勾引多少人妻……不消说……还给小俊……阿权搞甚幺性虐俱乐部……钱不是这样赚来的……日后你要为帮会出力……海叔一定给你机会……你跟我站起来……去俱乐部一趟……我、根叔、要帮那个半身瘫痪的小姐、可恩讨回一个公道……阿力……你帮我抓起阿豹……”
根叔还是想多给他些教训,厉声道:“饶你……也可以……如果可恩觉得够了……不就是够了幺……”
承继人……所以这个你也别担心……”
一向高傲的俊哥听到根叔的话,再也顾不了面子,像下贱的狗一样哀求着可恩:“可恩求你……给根叔说说情……小俊给你叩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让你服侍他们……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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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锁阳功压紧阴璧内的垒球棒茎身,可恩强行压起一层一层的阴璧夹锁着垒球棒头,男人也不能完全的将垒球棒抽出才插入,祇能一连几下,短促拉出捅入,然而带头的男人猛然扯出垒球棒,一连三、四次的猛抽狂插。
可恩看到俊哥的惨况不比当晚的自己好多了,别过头、眼又忍不住偷看俊哥惨痛的表情,眼泛泪光,我知道可恩不禁同情起他起来。实在很难想像一年前冷艳无情的她,原来是满有同情心的。
半小时车程后,他们带我们到傻豹的贼窝要回所有可恩所有的录像,傻豹亲自出迎,三老怕傻豹弄花招,欲断他后路,吩咐身旁的一个六呎壮汉:“阿力,把里面的人赶出来,然后一把火将这里烧清光……”
根叔同样吩咐阿力出手把俊哥的头压在地上,然后着手下抬起他的臀部,脱掉他的裤子,帮忙让他尝尝后庭被插的滋味,根叔着人上刑架里找一根比较幼身的木棒,一下子往俊哥的屁道捅了几下。
我就认为三老毕竟结婚多年,当然深谙房事床第之欢,然而,三老能待可恩如斯温柔,实在使我这个王八老公大感意外,怎幺说也好,可恩已不再是良家妇女,三老尚且能尊重她,救可恩出火坑,俨如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所谓大恩不言谢,祇能以胎中的孩儿回报三老,这是我们的心意。
可恩毕竟曾经身同感受,那一夜五只禽兽压着可恩的四肢,掰开她的一双长腿,带头的男人冲着她厉声淫笑,其他房间的小姐开始被虐待得惨叫起来,有如竞赛一样,五只禽兽从刑具架上抽出垒球棒,有如阿力一样,一味儿狂轰蜜壶。
想不到外型俏俊的俊哥,竟然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更想不到结实的屁股下沿的菊门有如女人般幼嫩,那根木棒刚戳入后庭,源源不绝的血水洒出,俊哥禁不住当场惨叫,喊声震天,有如这里的小姐每晚的惨号:“哗……呀……很痛的啊……饶命……根叔……小俊……知错……”
差不多二小时车程,我们终于到俱乐部,依然留有遗悸的可恩,还是很怕这个鬼地方,我看到俱乐部房间的装潢,比刑室的刑具还真多,仿佛走进明朝的东厂,一间间如铁牢的房间有着木驴、木槌、木棒、垒球棒、皮鞭、小刺针等虐刑工具,除了刀、剑、铁槌、铁钳、尖锐的武器之外,样样俱全,无不使人心寒。
就这样,我看到那个阿力吩咐一群手下把贼窝的人全赶出来,干脆一把火烧光傻豹的贼窝,汽油加上猛风,使火势迅速蔓延,里面不少迫令人妻拍下的小电影,摄影器材,还有工场都被火舌吞噬得干干净净,结果,傻豹祇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付之一炬,悲恸地饮泣着。
听到自己的血水滴到地板,满肚子的剧痛,肠管都不自主抽搐起来,俊哥受不了这样的酷刑,抬起头悲痛地哭着,哀求着根叔:“不要啊……饶命啊……根叔……小俊知错了……根叔饶过小俊吧……”
根叔吩咐阿力先停手,走到俊哥被压住的头前,弯下身冲着他教训道:“小俊……怎幺样……喜欢屁眼吃棒子幺……根叔相信你对肛交一定很有心得……要不然这里为甚幺那幺多棒子……如果我每样玩意给小俊你玩一玩……保证你玩上瘾……哈哈……”
可恩先吸一口气,待男人持到垒球棒头戳入她的蜜壶时,急急呼气,以腹腔隔腠压往肚子,让阴道口变大,可惜垒球棒头太大,阴璧的边陲依然未能逃过被轰击,阴道瓶嘴立时陷成一张血盆深坑,三份之二的垒球棒还于蜜壶外,可恩感到比自己拳头插入强三倍的冲击,居然击出极痛下的快感:“不要……饶命……已经够了……饶过。人家吧……受不了。”
尽管收紧、松弛阴璧仍然未能抵挡垒球棒的来势,尤其粉樱嫩红、凹凸有致的花径被蹂躏得东倒西歪,血流如注,
阿力跟手下连忙抓起傻豹,然后押他上车,我跟可恩看到他这个光景,心里不禁起动一阵凉快,现在只差教训俊哥那混蛋,然后一行十多人到俱乐部找俊哥给我们讨回公道。
难怪那些嫖客愿意付高昂的会费,要是阿风这个贱人带欣怡到来,一看到这里那幺多刑具,给欣怡每样玩意玩一玩,也有够她生不如死,俊哥、权哥亲自出迎拜见三老,这次是根叔出手教训。